書畫掙脫後,雲昔已經不知所蹤了。
雲昔被人群帶上了樓,沿途都是些男男女女,摟摟抱抱,讓她好一陣不舒服。
而且胭脂味頗重,她很不習慣,轉頭看向書畫,卻發現人已經不在她的身後了。
雲昔想著在竹裡館幽篁的勢力底下,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結果這第二次上青樓,冤家路窄,碰上了眼冒寒光的李承景。
☆、酒後失德
一襲緋衣的李承景,看起來十分誘惑人,和穿紅衣的蘇珂有得一拼。
鳳眼微挑,看向雲昔的眼神有些疑惑,他的頭髮散落,長至腰間,眉眼間英氣逼人,讓他增添了幾分陰冷。
他手裡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向雲昔。
雲昔見他眼神不夠清明,料想他是喝醉了,她知蘇珂千杯不倒,卻不知李承景這般酒量不行。
本想著躲開,可是李承景快雲昔一步,抓住雲昔的手臂,就狠狠地拉了過來,攔腰抱起,轉身走向雅間。
雲昔驚恐的拍打李承景的胸膛,怒道:“李承景,你做什麼,你瘋了嗎?”
他的臂力驚人,任由雲昔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
只見他不似平常的淺笑,而是溫暖的看著雲昔,笑著說:“昔兒,昔兒,我的昔兒。”
“你放我下來,李承景。”
眼看著就要被他抱入雅間,雲昔皺眉道,無奈喝醉酒的李承景根本無視她的舉動。
下一秒,她就被輕放在雅間裡的床上。
周圍皆是薰染氣氛的紅色簾縵,微微飄動,一派曖昧的風情。
放倒在床上之後,雲昔做了起來,看著一臉朦朧的李承景,突然心頭揚起了不安。
李承景凝視著雲昔,突然道:“昔兒,我想娶你為妻。”
“你瘋了。”雲昔二話不說的想要站起來,臉色不變的說道。
李承景大力的將雲昔按倒在床上,吐著粗氣,說道:“我是瘋了,昔兒,你知道嗎,我今天看你和蘇珂走在一起,我有多嫉妒,可我明明知道你不愛他,也不愛我,但我就是嫉妒。”
雲昔恐懼的看著眼前的李承景,手撐著他的胸膛,大聲的說道:“李承景,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有人說得到了女人的身體然後她就會愛上你,昔兒你說會不會是真的。”
雲昔內心不安,頭疼的更厲害了,稍稍放緩了音調,柔聲說:“承景,承景,我們說會兒話好麼,你不是很想和我說話嗎,我們說會兒話。”
她極力的按捺住心中的恐怖,淺笑。
“承景,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我分得清你是誰。”
李承景低下頭,準備一親芳澤,雲昔偏頭,親上了臉頰,癢癢的讓雲昔很不習慣。
“承景,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
“是啊,我愛你。”
李承景扳過雲昔的臉,親吻她的眼睛,動作溫柔,像是疼愛著一塊珍寶,順著眉眼,李承景一步步的向下。
雲昔顫抖著身子,驚恐的看著李承景,突然鎮靜的說:“承景,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曾說過要和瑾禎公平競爭的嗎。”
李承景的動作明顯一怔,突然凝視著雲昔的眼睛,說:“是,但我輸給了他,徹徹底底的輸給了他。”
“誰說的,你還有機會啊,你先放開我好嗎。”
“不,我不會再有機會了,因為我知道下面我要做的事情會讓昔兒恨我一輩子。”
雲昔害怕的看著李承景,這樣的他讓她十分恐懼。
“承景,你真的要這麼做嗎?”雲昔顫抖著聲音,眼眶含淚的說道。
李承景準備脫去雲昔的外袍,不知何時,雲昔被點了穴道,動都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承景上下其手。
書畫找到了蘇珂的房間不見雲昔,只見蘇珂醉倒在雅間不省人事。
默默的走上前去,踢了踢蘇珂的腿,書畫說道:“蘇公子,我家主子呢。”
蘇珂霍地一下子做了起來,眼神清明的問道:“什麼,你家主子,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不早說。”
“就在剛剛。”
“主子不是來找蘇公子了嗎?”
“找我,不可能,我剛剛一直在這兒。”
“你怎麼不好好跟著她,昔兒不會武功,若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是好。”
書畫慌張的跑了出去,主子不會武功,根本就是弱女子,這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