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雲昔以為那只是兒時的玩笑。
走出長樂客棧,雲昔竟然不知要去哪裡,她不禁自嘲,原來離了他們,她什麼也沒有。
“小姐。”出了客棧,梓墨自然而然的喚雲昔小姐,隨之擔憂的看著她。
雲昔冷冷的甩開梓墨的手:“別管我,讓我靜一靜好嗎?”雲昔用近乎懇求的語氣望向梓墨,美眸中滿滿的歉意。
梓墨放下停在空中的手,看著朝著雲昔未知的方向走去。
墜都衝了下來,想要追上雲昔,卻被接連走下的樺漠給拉住了:“小姐想靜一靜,隨她去吧。”
“梓墨,你同書畫暗中保護她,有什麼情況儘快彙報。”
梓墨點頭:“好。”
墜都凝視著雲昔的背影,發愁的握緊雙手,拂袖走上了客棧。
樺漠嘆了口氣,試問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花街柳巷,處處都是留情的少年,逼近花神節,本來白天不開張的青樓此時卻是門庭若市。
安之諾為蘇珂倒酒,另一隻手打算握住他的手,卻被蘇珂巧妙的躲開了。
安之諾也不生氣,含情脈脈的看著蘇珂,彼時蘇珂外袍已經敞開,裡衣雪白,與外袍的紅相映成趣。
美豔如斯的臉微染紅暈,狹長的眼睛蒙起了一層薄霧,美人酗酒如畫卷。 蘇珂慵懶地靠著靠枕上,手持翠綠色明目清爽的翡翠玉杯,喝著悶酒。
安之諾今日一襲鎏金滾邊黑袍,卻泛著骨子陰氣,秀氣白皙的臉,嘴角微勾,帶著塵世的清爽,不得不說,安之諾也算是為公子人物,除了斷袖,也沒什麼缺點。
坐在蘇珂的旁邊,幫他倒酒,時不時搭起蘇珂的肩膀,又被蘇珂有意無意的推下去,週而復始,安之諾也不搭了。
反而找蘇珂說起話:“我是看出來了,蘇老闆你喜歡奉小姐是麼?”
蘇珂笑了笑,沒有搭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安之諾繼續猜測道:“讓我來猜一猜,你需要帝璽做什麼?”
蘇珂突然冷下臉來,淡淡的掃過安之諾,將酒遞到嘴邊,餘光看了一眼安之諾:“我要帝璽當然是想要天下,還能是為了什麼。”
安之諾大聲笑道:“笑話,憑你蘇老闆的本事,奪了這天下,前些年就可以了,為何要等這麼久。”
隨後頓了頓,靠近蘇珂的耳朵說了一句話,蘇珂瞬驚,本來頗有醉意的臉上此刻滿是危機。
安之諾開顏而笑,說:“蘇老闆,我說的可對?”
蘇珂面上鎮定,執起酒杯,含著笑意道:“在下不懂。”
“自古多情的人不甚多,可是像安老闆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安之諾邪笑,滿是陰險的勾住蘇珂的肩膀,礙於他剛剛說得話,蘇珂只好任由他拉著。
感受到蘇珂渾身的僵硬,安之諾覺得好玩,挑起蘇珂的臉,細細打量著。
蘇珂一把打掉他的手,站了起來。
安之諾瞪著雙眸,威脅道:“你不是能夠為她赴死嗎,怎麼,想退縮了。”
“別耍什麼花樣,別以為知道了雲昔的身份,你就可以來威脅我。”
安之諾笑了笑,繼續道:“我想,雲羅公主還不知道這檔子事吧,遠在東秦的世子,豐都的北英王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兒吧。”
蘇珂憤怒的拉著安之諾的衣領,冷冷的看著他:“你若敢動她一根寒毛,我讓你分屍陪葬。”
安之諾猛地從蘇珂手中將衣領抽回,反手握住他的手,詢問道:“那,蘇老闆,我可以叫你阿珂嗎?”
“不可能。”對於蘇珂來說,阿珂這個代號只有雲昔能夠使用,其它人他都不允。
安之諾冷笑:“我猜北英王大概是不想娶一個假的尊凰帝姬的吧。”
蘇珂沉默不語,只聽安之諾肆無忌憚的拉著蘇珂的手,喊了一聲“阿珂。”
只覺安之諾喊的綿柔入酥骨,蘇珂重新盤腿坐下,默默喝著杯中的酒,一言不發。
安之諾吃力不討好的說:“阿珂也真是,這樣的女人,要幫她做什麼。”
蘇珂對著安之諾冷笑,但談及雲昔的時候,語氣明顯放緩溫柔:“雲昔是我愛的人,只要她想做的事情,我都都會幫她。”
紅衣如血,溫情脈脈。
安之諾不屑的喝了一杯酒,不知為何,他已經對這個男人愛之深,恨之切,若非他死絕不放手,即使他也許會恨他。
蘇珂曾記得,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