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隊長一聽來人要帶走丞相的犯人,生氣的站了起來,攔著耿君銘不讓其過去:“丞相要的人,大人可莫要自毀了前途。”
耿君銘笑了笑,本就蒼老的臉上滿是不屑,聲音意味雋永:“安卿那老匹夫要人就親自向我要,老夫等著他。”
雲昔面紗下的嘴角微勾,眼睛微彎,美人笑顏,傾國傾城。
盛天如今的丞相安卿是耿君銘的門生,當時耿君銘不是很看好他,沒想到先帝去世後,雲羅公主會重用他,更沒想到安卿會當上丞相,今日他復位之際,此人還說他壞話,真是不可饒恕。
“這位大人可別怪屬下的人劍走偏鋒,大人小心了…”那小兵隊長也是一個人物,竟與耿君銘叫囂,“兄弟們,給我上。”
耿君銘自懷中掏出令牌,本還打算衝上去的人腿一軟,紛紛跪倒在地,匍匐的像個□□。
於是耿君銘很輕鬆地就將雲昔帶走了。
拂面而過的春風,正如當年散步花園的景象,亦如現在,耿老在前,雲昔在後,幫她擋著風。
耿君銘邊走著邊搖了搖頭,待走出安丞相的勢力範圍,他才抬起十分老態的臉,汙濁的眼睛卻是清亮的:“小昔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得罪了尊凰帝姬?”
雲昔笑了笑,知曉周圍全是雲羅公主設下的探子,也不道破,假裝成親暱的樣子靠著耿君銘:“爺爺,孫女哪裡知道怎麼得罪的尊凰帝姬殿下,謝謝爺爺來救孫女。”
耿君銘敲了敲雲昔的額頭,往前走去。
“你啊,待會兒進宮記得要向帝姬殿下賠罪。”
“好,聽爺爺的話。”
雲昔點點頭,漫步跟著耿君銘的步伐。
不遠處,緩緩有轎子駛了過來,轎身黑金,一看就是貴族的轎子,轎延鑲嵌的寶石閃閃發光,拉車的竟是一匹汗血寶馬,雲昔不由讚歎道:“爺爺終於想通了?”
“要過這般奢靡的生活?”
耿君銘恨鐵不成剛的又敲了一下雲昔的頭,慈愛的說:“是啊,小昔又來調侃爺爺?”
雲昔急忙揮手,不敢不敢。
上了馬車之後,耿君銘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待雲昔坐穩車中。
他便說道:“帝姬殿下,你怎會這般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