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腰間的荷包,嘴上卻不饒人。
看他如此,雲昔也沒多問,只問了他瑾禎的情況,剛說完,一隻手便將她拉了進去。
百里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忽悠著屋內的太醫大夫們出去,留點時間給這倆人,他也好回去找找他家的磨人精。
雲昔被瑾禎一拉,沒做好準備,便倒在床上,見瑾禎翻身而上,她就傻眼了,一朵紅雲漸漸浮上臉頰。
故作推搡,怒氣騰騰的說:“你這是幹什麼,快給我讓開。”
瑾禎一下子軟倒在雲昔身上,嘴裡含糊著說疼,沒辦法,雲昔只好任由她躺在身上,推也不是,讓他安心的枕著也不是,索性一手拖著他的膀臂,一手輕輕地挪動他。
瑾禎靠近她的脖頸,吐氣如蘭:“昔兒,你好香呀!”
雲昔沒好氣的瞥他一眼,怒氣衝衝的說:“你這是胡鬧。”
勉強撐起身體,瑾禎依舊禁錮著雲昔,不讓她動一分。
看著她姣好的容顏,如月般輕柔的眸子,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她,即使拿這天下來換,也在所不惜。
雲昔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頓時沒了火氣,柔聲說:“傷口還疼嗎?”
聽她這麼一說,瑾禎立刻笑顏如花,故作忸怩,說:“當然疼了,百里墨那個老匹夫,居然不給我麻醉草,看我好了,不拆了他和顏裴建的房子,不掀了他老家,哎呦,我的背。”
雲昔以為弄疼了他,皺起了秀眉,瑾禎見了,突然嚴肅起來,撫平了她的眉頭,溫柔的靠著她的臉,動情的說:“昔兒,只要你沒事兒足矣,下次不要再冒險了,好嗎?”
她點了點頭,柔聲道:“你是不是跟蹤我?”
瑾禎受了冤枉,拉長了臉,不高興的說:“昔兒又冤枉我,我們十年沒見,信任度就這麼低。”
覺得差不多了,瑾禎翻身端坐,邪邪的看著雲昔緩緩起身,拉了拉胸前的衣裳,一臉正經的說:“十年,恐怕沒有吧,世子殿下天天派人去看我,有時候還親自去,你當我那些暗衛是擺設嗎?”
剛準備動真格的生氣,瑾禎突然皺眉,像是傷口裂了,緊閉著眼睛,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雲昔看著心裡著急,卻又無濟於事。
於是微微扶著瑾禎,讓他能夠支撐住,隨即擔憂起來:“阿禎,你怎麼了,是傷口又裂開了嗎,我幫你叫太醫好嗎?”
偷偷抬起頭,看到雲昔緊張的樣子,瑾禎瞬間開心起來,他這次受傷也值了。
雲昔瞥見了他的眼睛,發現他在耍自己,頓時生氣道:“你騙我…”
“昔兒,我是真傷的很重,不信你看。”
說著,瑾禎就故意落下外袍,露出裡衣,還抓著雲昔的手,想要一親芳澤。
軟玉溫香,在側在懷,無奈就是有那麼多打斷春宵美景的人,門口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
是瑾禎的暗衛紫魅熬好了藥,正在門口候著:“殿下,您的藥好了。”
她剛到門前時,發現沒人進出,以為主上睡下了,才輕輕詢問道,卻不知她口中的主上已在內心暴跳如雷。
雲昔聞聲微微錯開,掛上淺笑,淡淡地說:“殿下好雅興,還以為殿下是斷袖,沒想到是金屋藏嬌。”
瑾禎翻身而坐,整整衣裳,邪笑道:“昔兒是在吃醋嗎?”
說完,不忘朝門口看去,卻看到愣在一旁的紫魅。
而紫魅聽到裡面有聲音,便衝了進來,就看到主上坐在床上整理袍子,一名女子側著身子,半個側臉說不出的清麗脫塵。
瑾禎在看到紫魅的瞬間,冷下了臉,又看了看雲昔,發現她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瑾禎撇了紫魅一眼,示意她趕緊出去,而紫魅卻始終看著雲昔,一分不讓,瑾禎冷道:“紫魅,你不經通報,私自闖了進來,自行去領罰。”
“魅兒只是聽到殿下房間裡有其他人的聲音,一時著急,並非擅自,請殿下恕罪。”紫魅急忙跪下求饒,她可不想進黑堂,那裡處罰人的手段,她不是沒試過,她不想像阿香姐那樣被折磨到死。
雲昔沒有去看紫魅,而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聽到下面人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於是出聲維護說:“既然人家紫魅姑娘都說不是故意的,那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瑾禎聽了雲昔的話,不由再次調侃說:“昔兒這是在要求我做什麼嗎?”
“那是你的意思,也是你的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雲昔突然撇的乾乾淨淨,又把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