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會動了女人的胎氣。
然而女人的心思完全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她冰冷的眸光打在男人的面具上,驟然伸手一把將男人的面具摘下。
似乎時間靜止,也似乎時光穿過了5年。
厲卿妍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她一顆心生生的絞痛到了至極,她很想說什麼,只是嗓子裡一口腥甜湧了出來,眼前一片的黑暗。
“卿妍!”男人的狂吼聲,在她的腦中漸漸消散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走在一條永遠沒有盡頭路上,眼前不時的飛過的一幅幅的畫面就是她懷著孩子被襲擊的畫面。
遊離的意識讓她知道,自己再做噩夢,但是她完全醒不過來。
而她的耳邊還有男人的呼喚,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可是那聲音不是她期盼的,她有希望自己可以在夢裡永遠的躲著這個聲音。
牟然她的鼻息裡充滿了薄荷的味道,她所有的神智被嗆醒。
睜開眼睛便看見那張她恨到想要咬死的臉。
“卿妍!你醒了,嚇死我了,好點沒有?”西博拉著女人的手,另一隻手摸著女人的額頭,她的額頭上都是冷汗。
下一瞬,女人的手一動,反拉住他的手,深深的咬了下去。
他的手生生的被女人咬痛了,他能感覺到女人的牙刺進他的皮肉。他沒有動任憑女人咬著。
“卿妍,醫生說,你的情緒不能激動,你已經有流產的徵兆了,情緒激動會傷到孩子的。”他輕聲的說道,彷彿被咬的人不是他。
“是啊,夫人,你不能用力,怎麼也要想一下孩子。”醫生嚇得站在一邊勸著。
聽見孩子兩個字,夕顏鬆開了嘴,不是要放過男人,只是她不想失去自己最後一個孩子。
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滾落,自己到底是有多少傻,竟然和自己最恨的人,又有了一個孩子。
“西博。你特麼還是人嗎?你自己的孩子,你都可以下得了手?別在這裡假惺惺的,我特麼的噁心,我的孩子還是流產不是正合你的意?”
厲卿妍氣吼出聲,五年的委屈全部話成了對男人的恨。
“假惺惺?卿妍,你覺得我會想我們的孩子有事?要是那樣的話,我還去救你們幹什麼?我對孩子的在意不會比你少!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我沒對你和孩子動過手!”如果能破開自己胸口給女人看他的心,他都願意。
厲卿妍凌厲的眸光打在西博的臉上,“不是你?不是你是誰?那些都是你的人!我真的是傻,這次竟然又被你騙,被你玩弄在鼓掌裡,西博,你還有人性嗎?為什麼一次次的玩弄我?
看著我一次次傻傻的愛上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看著我一次次為你懷孕,在流產,你是不是覺得只有這樣虐我,你才舒服?”
西博的心像是被刀子挖在最軟處,讓他根本無力承受。
“不是,我沒想玩弄你,我沒想到會說你來送合同,後來我才知道,你失憶了,我們的孩子不是你成心做的流產,是被人害的。
可是你又以為害孩子的人是我的,我沒有找到害我們孩子的人,所以我沒辦法和你相認。
夕顏,那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害我自己的孩子,那些人說我的人,但是不是我派的,是簡明,簡明背叛了我,他奪走我不少的財產。是他害了我們的孩子。
這次綁架你的保鏢,是不是和上次的人一樣?他們都是簡明的人,我上次不是和簡明一起綁架你,我是去救你的,但是你看見我就以為是我綁架你的!
其實綁架你的是何雪瑩和那個船主張爺,只是被簡明發現了,他把你搶走,用你來逼我顯身。”
“簡明?我當初和你說簡明背叛你,是你不信!”厲卿妍說道。
“我不是不信,只是當時我還不能和簡明鬧翻,我想找到他當初襲擊國家元首的證據,那是叛國罪。我想把我自己的罪名洗清了,再回來見你和孩子。
卿妍,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我們的孩子,我比你更愛我們的孩子,你知道我在得知孩子沒有了,我有多心痛?”西博拉住女人的手說道。
厲卿妍的眸光疑惑的看向西博,被傷的太多了,她已經不知道要如何相信。
“是的夫人,先生很在意你和寶寶,他一直守在你身邊,一刻沒離開過。”醫生出面作證著。
巴倫也走過來,“夫人,巴倫也可以作證,小少爺死了,先生真的很傷心,上次小少爺被人送回來,先生帶小少爺去安葬,先生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