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親暱地喚她素素了?
“我給你熬了安神湯……相公,我們很久沒說話了。”高素心盈盈走了過去,笑容嫻靜。
“怎麼?你有怨言?”千夜沉下臉,冷冷道。眼前這個女人,虛偽至極,心思狠辣,如果不是她當年的陷害,纖兒也不會被陌生男人奪了清白,承受五年風餐露宿的生活。他冷落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我是你妻子,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事實,而她也去了,你何苦彼此折磨呢?”高素心啞聲道,水眸盈盈,我見猶憐。
“那我便告訴你,她沒有死,她永遠活在我心中,而你?哼,繼續霸佔著那袁夫人的位置吧,我不會休你,亦不會責罰你,但永遠不會當你是妻!如何,你明白我的話了嗎?”千夜說罷,拂袖揮掉女人手中的瓷碗。
“呵呵呵…。。”高素心勾唇笑了,笑的絕望,笑的滿心酸楚。都是命裡註定嗎?報應來了,她真心愛上了這個男人,卻被狠狠地踐踏了真心。
千夜被女人的笑聲攪得心煩意亂,索性出了苑子。是不是說的太過了?他霸佔了袁弘的身體,難道為求心安。順帶把那女人的心也收了?他自嘲地笑笑,千夜,你還在痴心妄想什麼?徘徊在人界,耗費精元,弄得狼狽不堪,而她的心根本沒留你一絲餘地。
他滿心的疲憊,滄桑,把青鳥劍緊緊地抱在懷裡尋求一抹溫暖。他畏寒冷,世上唯有她的身體能賜予他溫度。
青鳥劍。劍身隱隱顫動,直擊男人的心口。
莫姬!千夜大駭,不祥的預感愈甚。她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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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某處別院,海棠花凋零,花瓣謝了一地。
白纖纖裹著厚重的狐裘靜靜地坐在石凳上,思緒萬千。憶起那三日前那夜,她毒發了,蜷縮在牆角,後來漸漸失去了意識,第二日醒來,睡在溫軟的床上,竟安然無恙。
她問慕容裕軒可有發生什麼,男人說當時的她只是昏迷了,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太過虛弱,所以把她關在苑子裡養病,而男人繼續尋玉火蓮去了。
“鬼魅?四爺幾日沒回了?”她明明很清楚是三日加上半天,卻還是不安地問了鬼魅。
“王妃是掛念四爺了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