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出神的朱點點,成功地看到大哥眼中泛起的波瀾,他鬆開手。
“點點,我走咯。”事情好像又變得有趣了。
走吧走吧,沒見人家夫妻正在鬧彆扭嘛,點點毫無誠意地揮揮右手,趕緊去看御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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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尾隨他回來,小手緊緊地拽住他的衣角,抬眸,憂心忡忡地望著他毫無表情的臉,自他們從北門走回來,他就一直保持這個表情,暗淡的眼眸只是鎮定地看向前方,慢吞吞地,像只烏龜般移動,一個時辰的路途他們走了兩個時辰還沒到。
“偶說,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偶是不該出逃,但是,也就出去一個晚上就回來了,你要是不高興,就,就再多罰偶關禁閉幾天,不要不說話,那樣話憋在心裡很難受的。”她一步變成兩步走,桃紅的小臉仰起,迎著陽光,她眯起丹鳳眼。
十五年了,她呆在這個地方十五年,算算歲數,要比他們都大,可為什麼自己老是要被他們的情緒所影響、牽引。
他還是沉默無言,甚至連瞟都不瞟她一眼,如果不是他的手指悄悄地摩挲腰間的翡翠,她幾乎要被他的無動於衷給惹火,翡翠,是笑天離開時送銀寶的禮物,十五年來他一直戴在身上,心裡不如意時就會撫摸這塊翡翠。
“銀寶,”她停住腳步,用力拖住他的手臂,“烏龜!”
他一頓,反而更加奮力地拖她往前走。
她好似在衝浪的姿勢,腳與地面強烈摩擦,“擦”,劃出長長的一條線。
真生氣了?他是在抗議她的一夜未歸嗎?還是在對她進行精神上的折磨?什麼都可以,她就是不可以不說話,她只要一開了嘴巴,就很難再闔上。
“銀寶,偶做點心給你吃呀,不要生氣好不好?你不說話偶好悶,好不好嘛,親親未婚夫?”搖晃他的手臂,她下一秒,爬上他的背,撒嬌地用嫩臉磨蹭他的脖子。
有些怕癢,他縮縮脖子,想把她甩下來,她卻八爪魚似的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雙腿還大膽地勾住他的腰身,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胸部壓在他結實的背部,感覺很奇妙。
“你下來。”他皺皺眉頭,怕被人看到。
“不下,除非你不生氣了。”她耍賴地越粘越緊。
他的身上有好聞的淡淡薄荷味,在炙熱的夏天使人分外舒服,她深深地嗅上幾口。
“你不是小孩子了。”他開口提醒她,兩個人太過靠近,被人看見,總是會傳出流言蜚語,他還未娶她過門,不能敗壞她的名聲。
她早就不是小孩子咯,她已經是美女了,還是鹹蛋超人型別的新新人類。
“你以前都會抱偶哄偶睡覺,現在也不過是揹著,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規矩禮節都被她拋在了一邊,通通見鬼去吧。
“以前你是小孩子,但現在你不是!”他強調,語氣稍微加重,“況且,你是堂堂太子妃,你這副猴子爬樹的儀態要是被其他小國的人看到,會貽笑大方,不為你自己,也要為本朝著想。”
猴子爬樹?他這算是在報復“烏龜”的稱號嗎?很好,只要都是動物,她也無所謂。
“他們想看便看,想笑便笑,偶才不在乎,偶都見過有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還很大方地打KISS,就我們的程度,還太低階了,只能構成哥哥妹妹級別的,還貽笑大方,腦筋打結呀?”她嘟嘟嘴,玉手很感興趣地摸摸他的耳垂。
給死?打給死?她還看人打架?
“女人家家不要去看別人打打殺殺,那不適合你,以後不準去。”他霸道地命令,雙手放到後面托住她的臀部。
她那裡被他走路顛得上下滑動,不得已,他只能托住。
喂,她是在講溫馨的KISS,跟打打殺殺有什麼關係,拜託,阿崽啊,她才不喜歡看人家打打殺殺,自從黑幫打架使她穿越過後,她就再也不想看到有人打打殺殺了。
“那你答應取消偶的禁閉,還有,不要生氣了,你都說拉,六阿哥跟你手足情深,你很放心偶跟他出去玩啊,怎麼一轉身就變了個人呢,不是有句話叫君無戲言?”她很羅嗦地盤點他說過的話,學以致用,就是她這種程度吧。
“可以,”他點點下顎,“但要讓我開心。”
果然,天下是沒有白吃的午餐。點點頹下肩膀。
作品相關 愛心點心
對付一個清心寡慾的男人,到底要怎麼討他的歡心才好呢?點點幾下就揪亂水兒剛綁好的髮髻,她還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東西。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