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送份禮物過去,你可以不用花銀子了。”很好,跟他來這招,那麼,也別怪他無情。
彷彿長著翅膀的銀子都在身邊飛翔,可就是不停留自己的身上,最後,拍拍翅膀走銀了。
回來,回來,點點的小臉全皺在一起,她的手在空中無力地抓著什麼,卻什麼也沒有抓到,空蕩蕩的,停留在空中。
“偶,偶自己可以送的,你選的偶未必會喜歡嘛,你給偶銀子偶自己去選,呵呵,偶自己去選。”她有點結巴地辯解道。
不要啊,那樣她就沒錢可以接濟清姨了,她都有去偷瞧了,缸裡的米就那麼幾粒,雞每天吃的都比他們多,再不補充,就坐吃山空了。
“那我陪你去選,宮裡什麼都有,你隨便選,不用付銀子。”他倒是要看她要撐到什麼時候。
他,很不喜歡她有事瞞著他,那會讓他有被隔離在她心房外的感覺,像個陌生人一般,他,很討厭那種感覺。
“你很忙的,偶不想打擾你嘛,況且,你身為太子,怎麼可以拿東西不付錢呢,百姓知道了還以為你是一個劫匪太子呢。”她繼續打哈哈。
挺住,偶一定要挺住,清姨和五阿哥的肚子溫飽問題可全靠她了。
“朱點點!”他輕柔一笑,“不把事情說清楚,你認為,我有可能會給你一文錢嗎?”
惡魔,絕對是披著羊皮的狼,嗚嗚,她看走眼了。
點點捶胸頓足,不爭氣呀不爭氣,他太狠了,自己根本就拿他沒辦法。
“清妃和五阿哥已經沒米下鍋,”她閉上眼簾,說就說,給不給一句話,“你們宮中的人怎麼這麼殘忍,尤其是你們這些男人,把女人娶進宮,生個孩子,就拋在一邊,簡直就是把女人當生產工具。”
清妃?他皺皺眉頭,腦海裡隱隱約約有個模糊的印象。
“宮裡沒給他們發俸祿?”指尖輕釦桌面,看來,宮裡有人私吞俸祿。
“沒有,銀寶,你就幫幫他們吧,冷宮裡的人都好可憐。”見他沒有生氣的跡象,她睜開雙眼,跑到他身後狗腿地給他按摩肩膀。
淡淡地挑眉,她的手道拿捏的不錯。
“可以,我可以給他們每個月都發足夠的俸祿,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服侍我一個月,我說往東,你不準往西,除了吃的,衣,住,行,你得包辦,如何?”
為了清姨和冷宮裡所有的人,好,她可是鹹蛋超人,怎麼可能做不到呢?
“沒問題。”她很是樂顛顛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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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問題,是很有問題才對。
天還沒亮,她就被水兒叫起,說是讓她去服侍太子洗臉更衣,還要伺候他用早膳,伺候就伺候吧,她竟然只能站著看,不能跟他一起坐著吃,這是什麼道理,她可是堂堂的太子妃耶!還有沒天理了。
她剛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下大吃時,銀寶薄唇裡吐出的兩個子“俸祿”,便讓她泱泱地起身,乖乖站到一邊。
摸摸咕嚕叫的肚皮,哎,她好餓呀!
好不容易等他去書房處理事物(皇上生病不用早朝),她剛想趁機回去補回籠覺,沒想到,一轉身,容麼麼就拉著一張老臉站門口,毫不客氣地給她分配活兒。
“碰!”很是不客氣地把茶杯放到她的書桌上,她的臉已經綠了一半。
娘啊,泡杯茶也這麼講究,花了一盞茶的功夫,她光是燒水都燒了一大桶,外加洗了十次茶杯。
“俸祿。”微掀薄唇,他淡淡地提醒。
“啊,是不是太燙了,偶幫你吹吹,吹吹。”她立刻端起茶杯,嘟起櫻唇柔柔吹氣。
苦命的人啊!她就是那無根的小草,任人欺凌。
“衣服都洗好了?”他輕抿一口清茶,不錯,不熱不冷,入口甘甜。
衣服?什麼衣服,容麼麼今早在她耳邊嘮叨了半天,她只記住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泡茶,至於其他的是什麼,她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見她眼裡冒出的一個個問號,他就知道她那迷糊的腦袋裡什麼也沒記住。
“第一要倒茶,第二要洗昨天的衣服,第三要擦桌子,第四要曬被子,第五要整理衣物,第六要……第三十要給我扇風。”他倒背如流地說出她每天必做的功課。
嚇!三十項?怎麼那麼多呀,苦著臉,她垂下肩膀,以旋風的速度衝出書房,再不快,她恐怕要做到深更半夜都做不完。
“太子,這樣太子妃會被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