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能動彈,有點惱恨,又有點慶幸,不行,自己不能再那麼好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了就會麻煩不斷。
“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拉好點,你以為自己是牛郎嗎?偶可沒錢給你。”吞吞口水,她下定決心不再看他,撇開眼眸,可又情不自禁地偷看兩眼。
牛郎?放牛的?
他有點頭疼,自己很少能搞懂她的腦袋裡想的是什麼,雖是宮中的教育,可為什麼她的想法就是跟別人有所不同?
“什麼叫牛郎?”
“就是賣肉的。”她回答的很順溜。
“賣什麼肉?”
這下他更迷惑了,腦袋幾乎打了個大大的結,買肉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堂堂的皇子與一個賣肉的比較,這也差距太大了點。
“賣你自己的肉,哎呀,你怎麼這麼笨,你知道青樓裡有妓女,妓女不也就是賣肉,你也是賣肉,差不多的意思。”白他一眼,真是白痴。
什麼?她竟然拿自己跟那種人比較,臉色一變,他一手掐住她細緻的玉脖。
“放肆!尊貴如我,你敢拿他們跟我比較,你只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要不是被指婚,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草民,竟然敢拿我與他們比較,找死?”
找死?留在這跟死有什麼區別呢?只是一個會睡覺會吃飯的囚犯,這樣的生活,她與一個死人又有什麼分別呢?
“那你捏死偶呀!”賭上胸中的一口氣,她乾脆地閉上雙眼,嫩白的臉上有著一股倔強,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什麼也不要了。
對不起,銀寶,不能在你的身邊陪你,自己曾說過會喜歡你一萬年,無論何時,都會守護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