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啊。”
鍾叔和展雲逸同時翻了個白眼。
“你去後邊,把我的那些藏品都舀來。”
“當家的,都舀來?”
當家的好賭,十二歲開始混跡賭場,後來被主子帶回去重用,有錢了之後就有收藏骰子的癖好,木質的、翡翠的、白玉的,各式各樣,平時他們連碰都不能碰一下,當家的自己更是會定期給骰子做保養,今天怎麼這姑娘一句話,就要把自己的全部私藏都貢獻出來?
“嗯,快去。”
“是。”那人看了南秋瞳一眼,皺眉,轉身,掀起一道簾子鑽了進去。
“謝謝鍾叔。”展雲逸雙手抱拳,很不正經地彎腰行了一禮。
“得了,展家少爺的禮我可受不起。”
南秋瞳越來越好奇了。這鐘叔到底是什麼背景的?
展雲逸雖然不說是王公,可好歹也是個貴族,手上的權利應該也是不小的。可這鐘叔面對展雲逸不諂媚、不巴結,談笑自若,湣�鶚歉�約彝肀菜禱耙謊�R�此�褪僑松�睦�岣唬�純�耍��淳褪嗆筇ü揮病�
不管怎麼樣,這鐘叔作為一個賭徒,也算是睿智的賭徒,混熟了總是沒有壞處的。
“當家的,骰子。”過了一會,之前離開的那個夥計捧著兩個大盒子從後邊拐了出來。
南秋瞳立刻就看直了眼。
看那盒子的大小,這裡面要是都裝的骰子,那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開啟吧。”看著雙眼放光的南秋瞳,鍾叔好笑得搖搖頭。哪有女孩子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這平城的姑娘,大多是農戶出身,知不知道骰子是用來幹什麼的都是個問題,怎麼就出了這麼個怪胎?
☆、017啥叫技術這就叫技術
這盒子一開啟,南秋瞳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好傢伙,翡翠瑪瑙羊脂玉,金子銀子純實木,個個做工精緻,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看不到啊。
“我的天啊,鍾叔,你是我偶像!”南秋瞳看著那一堆閃著光的骰子咯咯笑著,配上那貪婪的目光,簡直就是恐怖啊。
眾人黑線。
“師父,咱們這第一課,學什麼?”展雲逸還是更在意他的賭術,至於這骰子,他才看不上呢。他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哪天讓大哥給他做個金銀混著的,指定比這還漂亮。
“咳咳,”南秋瞳假咳兩聲,收斂了那詭異的笑容,“這第一課,當然就是熟悉這骰子,至於要做到什麼程度,師父我先給你做個示範。鍾叔,有沒有厚實點的布料?”
“幹什麼?”這丫頭的腦子裡都裝了什麼?怎麼奇奇怪怪的。疑惑歸疑惑,鍾叔還是隨便扯了塊料子,好像是之前不知道怎麼扯破的冬衣的布料。
南秋瞳舀過布料,將右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背過身去,右手攤開放在身後。
“鍾叔,放個骰子。”南秋瞳動了動手。
鍾叔和展雲逸對視一眼,然後展雲逸死死盯著南秋瞳的臉,怕她偷看,鍾叔則隨便挑了個骰子放在南秋瞳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手上。
那隻手被包成那樣,是沒辦法摸到骰子的材質的,甚至連對重量的感知都會被削弱一些。
幾乎是骰子一放在手上,南秋瞳就自信地笑了。
“羊脂玉的。”
鍾叔和展雲逸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驚訝。
鍾叔再換一個。
南秋瞳右手動了動,似乎是在掂量那骰子的重量。
“銀的。”
鍾叔再換。
“楠木的。”
我換。
“瑪瑙的。”
我再換。
“翡。”
接著換。
“楠木的。鍾叔,你坑我啊。”
鍾叔摸摸鼻子,接著換。
“翠。”
“不換了不換了。”每個都能猜對,而且翡和翠的差別那麼小都能掂量出來,太不好玩了,不玩了不玩了。
“那麼,換你來。”南秋瞳拆下手上的布。
“誒?我不行啊!”
“沒說你行,我是讓你練。”這要是隨便挑個人就能成,她學了三年是為什麼?
“怎麼練?”展雲逸捏起一顆骰子。
“你想練右手還是左手?”南秋瞳看了看展雲逸的雙手,“我練的是右手。”
“那我練左手。”
他有好好思考過嗎?南秋瞳嘴角抽了抽。左手就左手吧。南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