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帶著一群人在院子裡找線索。拉開唯一死在這裡的刺客的面紗,大家都震驚了,居然是丞相府的金牌守衛文天。
蘇陽自己也納悶了,難道剛才這幫刺客根本不是夢機派來的,真的是文成?那夢機不會又殺進皇宮吧?蘇陽想著想著手都開始抖了。更為震驚的當然就是文成了,眼珠都快要掉出來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聲呼喊著:“皇上冤枉啊,冤枉啊!老臣什麼也不知道啊!”
皇上心裡一陣的得意,文成自打在他登基後到現在似乎都沒有跪過自己吧,看著那張老臉上佈滿了驚恐、不安、『迷』茫皇上有著說不出的快意。心裡也不住的感激蘇陽,臉上卻表現出痛心疾首的悲痛說:“你怎麼能這樣做?雖說和朕平時總是有些分歧,但是朕自認為待你不薄。”
文成雖然很緊張,但依然表現的很鎮定的說:“皇上,這個人是不是我府上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就算是,也不能說是老臣指使的,所以還請皇上明察。”
這時候蘇陽也連忙跪在了地上說:“皇上,文丞相這麼多年了一直忠心耿耿,怎麼會和這群奴才混為一談呢,不過為了找尋其他刺客,還丞相一個清白,臣請旨,到丞相府調查其他下人好了解文天身邊的最為親密的人!”
還沒等文成說話,皇上擺擺手說:“去吧,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蘇陽領了命退了下去,連夜到了丞相府。當然文成也立刻跟到了家裡,就算蘇陽不查到什麼,文成也要查下到底文天這件事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蘇陽到府上根本就沒做什麼所謂的排查,而且直接把丞相府來個底朝天。其實不少不錯的寶貝都被蘇陽中飽私囊了,把文成氣得只有咬牙切齒的份了。倒是蘇陽拿東西好像理所應當一樣,最後居然過分的連臥室的地板都撬了起來。
蘇陽這一撬地板就引發了驚天動地的案情。當文成看見那些金條和玉璽、龍袍時直接臉『色』通紅的暈了過去。醒來後第一句就是仰天長嘆道:“天啊,這是誰要滅我文成?”說完憤恨的看著蘇陽,那意思就像是在說,沒錯,蘇陽我懷疑的就是你!
蘇陽無奈的聳聳肩膀對周圍的人說:“把這些都帶著,我們回宮見皇上去!”
文成氣得鬍子都立了起來大喊說:“蘇陽你這個敗類,你這個小人,你是鸞國的罪人!”
蘇陽慵懶的看著文成說:“我從來沒說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一個眼前蒙著紗布的老頭,你能看的清楚什麼?”
文成愣住了,看著蘇陽帶著無奈的表情離開了丞相府。這個小人到底在說什麼?怒氣沖天的喊著:“少裝深沉,你膚淺,你小人,你無恥……”
蘇陽卻連頭也不回,帶著一群人把所謂的證據抬到了議政殿上,文成一家氣喘吁吁的從家裡也跟了過來。文成的幾個兒子早就讓自己的父親逃了算了,但文成堅信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帶著一家老小來到大殿之上。
蘇陽其實把東西往地下一放,其實用不著說什麼就能擺明一切問題。皇上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演戲而已,但禁不住心裡一陣的悸動,怒斥的喊道:“文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文成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說:“皇上,老臣三代輔佐鸞國,叛變的事情您相信老臣做的出來嗎?這一切都是蘇陽陷害於臣啊!”
皇上啪的一拍桌子近似乎吼叫的說:“老臣,這就是你的為臣之道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把自己推到一乾二淨,還要說其他臣子的不是。你,你,朕留你何用?”
皇上還沒等下旨,噗通一聲文悅跪在了地上,滿臉淚痕哭著說:“皇上,皇上,無論家父是不是真的有謀反之心,請您開恩饒他不死吧!如果要有個人千刀萬剮才能解您心頭之恨,您就找我。求您了!”
文悅的眼淚像是珍珠一樣,滴答滴答的落在石板上,敲出心碎的聲音。文成其他的幾個兒子連忙退避三舍,不敢出一點點聲音。
皇上大怒的拍著桌子說:“文悅,你覺得這種事情會放過你們嗎?誅九族的大罪,不要撿好聽的說!”
文成看了看文悅看著自己疼痛的眼神,大怒的說:“你這個敗類,居然聯合蘇陽這個臭小子出賣我。逆子啊!我要殺了你!”文成剛剛說完就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一把撕扯住文悅。又是打又是踹的,招招見血!而文悅連手不還,只是哭喊著說:“我沒有,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皇上懵懂的看著文成父子不明所以。但蘇陽知道,文成是在保全自己的兒子,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罪,自己企圖謀反。蘇陽沉思片刻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