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就可以練好的,若真有戰爭時才來練兵,不嫌太遲了麼?再說,大人又不是敵國之人,怎知他們不會入侵?”寒玉聽了那些大臣們的話,連語氣都不是一貫的溫和了。
“父皇,撤邊軍實在不妥,對外敵不可掉以輕心。若為國庫,不如撤京軍吧。”映羽此話一出,群臣立即沸騰了。
皇帝也皺了眉頭,“此事茲事體大,需慎重。”
“五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撤掉父皇身邊的守軍嗎?”風元赫憤怒,因為京軍正是屬於他管轄。
“五皇弟,此舉甚為不妥。”太子在一旁幫腔,“這是保衛錦都的力量,怎可裁減?父皇的安危誰來保護?”
“太子殿下、七皇弟,言重了。我只是覺得京軍之中大有隻拿俸祿不幹事兒的人,還有些仗勢欺人的富家子弟,把這些人裁掉,京軍不是更加紀律嚴明,更加精銳,更加能夠保護父皇的安危嗎?”映羽一步不讓。
“你。。。”
“好了!咳咳咳。。。”御座上傳來的咳嗽聲打斷了風元赫的話。
“父皇(皇上)保重龍體。”所有人跪下。
“罷了罷了,退朝吧。”皇帝在太監的攙扶下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
“恭送父皇(皇上)。”
待皇上走了,群臣起身,各自回去了。
風元赫恨恨的看了映羽一眼,映羽回了他一個冷笑。漓汐往前走了幾步,寒玉一把攔住他。另一邊,太子同樣攔住了急躁的風元赫,兩邊一陣眼神交戰之後,各自走了出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要裁什麼軍啊?”漓汐皺眉不解。
“裁軍只是一個藉口,而他們真正要做的,怕是削兵權吧。我朝的兵權大部分在映羽手上,太子和七弟的兵權與之根本無法相比。加之大將軍寒玉又是映羽的人,兵權等於都在映羽手中,太子怎能不怕?以前映羽大都在守衛邊關,他們尚且可以忍耐,現在,漓汐又與戎狄公主定下了婚約,真是好大的威脅呀。”風如淵凝眉分析。
“我上官寒玉自問對朝廷忠心耿耿,映羽也無奪位之心,難道這也要被質疑?”寒玉由絲不快。
“自古以來所有的皇帝都忌憚手握兵權之人,莫非這不是太子和七弟的意思,而是,父皇?”漓汐驚詫。
四個人對視一眼,眼中均有驚訝和不可置信。
“父皇從小就偏愛太子,對他諸多愛護包容,對七弟也是,才養成了他們陰狠多疑、蠻橫暴戾的性子。”映羽緩緩說道“如果這是在為太子掃除障礙,情有可原。可是,我們都是‘障礙’麼?”說到最後,竟夾雜了了一絲苦澀。
“大家先不要亂猜,或許是我們多心了呢?還是等打探清楚,再做定奪。”看著三位皇子臉上覆雜的表情,寒玉擔心但由鎮定的說。
下午,大家齊聚羽王府,交換訊息。
看著彼此的神態,已能勉強猜出大概。
“我派去的人回報,父皇單獨召見過林大人和杜大人。”漓汐苦笑。
“飛雲回稟,父皇近日身子越發不好,每日上朝都是強撐著,回去後邊臥床不起。”映羽雖然面無表情,眼裡卻有傷痛。
“這些日子,御書房戒嚴,只有皇后近身服侍,非傳召任何人不得入內。父皇,似在籌辦什麼大事。”風如淵面露憂色。
“這幾天你們忙著應付太子等人,我卻發現,軍中有動作,我們的人被分散,還安插進來一些他們的人。”寒玉若有所思。
“太子、七弟、父皇,也許,還要再加上皇后。看來,真是要有大動作。這天,要變了啊。”風如淵仰首看天,不無擔憂。
大家心情都不好,事情說以後就各自散了。我看著映羽的神色有點不對,就遣散了下人,只我一人在旁邊陪著他。
他靜靜的坐著,我也不打擾,陪他安靜的坐著。
一聲輕微的聲響,我快步走到映羽身邊,他把手中的茶杯生生捏碎,碎片割到手,一滴滴鮮血滑落,我趕快用手帕幫他包紮。沒有叫太醫,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他不願意任何人看見。
他一把抱住我,“虎毒不食子啊,為什麼,為什麼。”
我感覺到他的眼淚溼了我的衣衫,我回擁著他,“皇家,皇位,權力,再無其他可言。”
在現代的時候,歷史,小說看得不少,我已猜到是皇帝忌憚不能掌控的勢力所為,可是我不忍心告訴他。外表看他雖然冷酷邪魅,我還曾經覺得他是惡魔,可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很重感情。對寒玉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