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神聖清潔而又不容冒犯!
楚暮歌對著她揚起一抹刺目的微笑:“兩年不見,舞妹妹倒是出落得愈發漂亮了。”她的笑容猶如皓月當空,輕易壓住了楚暮舞剛剛出場時的風頭。
楚暮舞面色不變,心下卻飛快地劃過一道嫉恨。她揚起笑容:“姐姐,有孕之人不可久站,還是快快入席尋個地方坐下吧。”此話楚暮舞說得極為懇切,彷彿是一個真心關愛姐姐的妹妹一般。
瞧楚暮舞說話多有技巧,表面可看起來是關心自己的身子,可是卻再次將自己‘偷人’的事實公之於眾,楚暮歌不動聲色地道:“妹妹這話說得極是。幸好兩年前楚國公將你送去了慈安廟修身養性,否則不知妹妹何日才能脫離魔障呢!幸好妹妹已然恢復。”楚暮歌嘴上不饒人,將楚暮舞前兩年‘中邪’的事說了出來。她可不是軟柿子,任由楚暮舞這個庶女拿捏。
果然,楚暮歌這話一出,楚暮舞面上完美無瑕的溫和笑容一僵,不過也就一瞬間,她很是釋然地一笑:“是啊,還好當初爹爹送我去了慈安廟,否則還不知要鬧出多少么蛾子呢!” 楚暮舞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將自己兩年前的失態全數推給了鬼神。
楚暮歌聞言,盈盈一笑。隨後就帶著西涼仙澄輕步離開,黃月娘經過楚暮舞身旁時,用眼神狠狠地剜了楚暮舞一眼,果然跟她娘是一路性子的美人蛇蠍!
林棠娘杏眼圓睜,瞪了楚暮舞一眼就匆匆跟上了楚暮歌。待到楚暮歌漸行漸遠,楚暮舞才緩緩轉身,對著楚暮舞的背影陰狠一笑,楚暮歌,我又回來了!今天,我會讓我所承受的屈辱十倍、百倍、千倍地奉還給你!
就在這時,端鳳仙優雅地走了過來,走至楚暮舞跟前時,居高臨下地問:“你真的有把握讓楚暮歌這個賤蹄子的名聲再度下跌?”
楚暮舞笑得自信,嘴裡依舊不急不緩地道:“當然,鳳仙郡主大可放心。”
端鳳仙看著笑得一臉無害楚暮舞,心裡卻一陣發毛,裝模作樣地冷哼了一聲之後就帶著婢女離開了。
殊不知,就在端鳳仙離開之後,在假山後邊的背影也悄然退了下去,彷彿她原本就不存在一般。
楚暮歌到了舉辦宴席的地方,發現男女賓客之間只有一個圓形的臺子隔著而已,倏地,楚暮歌感到有兩道如刀子一般鋒利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背上,她轉頭看去,只見端安宇正面色惱怒地看著她。端安宇的一雙眼睛幾乎可以噴出火來了,真沒想到,楚暮歌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敢在他面前露面!
楚暮歌安置好西涼仙澄之後,一雙攝人心魂的瞳眸此時才緩緩對上了端安宇的眼睛,像是看待陌生人一般,莫名地讓端安宇心裡堵得慌,明明做錯事的人是她!還擺出這麼一副模樣給他看!當真做作至極!他強行移開視線,不去看楚暮歌。他總覺得看著楚暮歌,她的心就會莫名地慌了!
楚暮歌一落座,就能明顯地感覺到眾人的異樣眼光,不過楚暮歌渾不在意,很是隨意地往自己的茶杯裡邊添了茶之後,就神色自然地喝起茶來,舉手投足間帶著大家閨秀之氣,也讓那些想看楚暮歌笑話的小姐們頓時噤聲。
黃月娘很是滿意楚暮歌這麼地從容不迫,瞧!這就是她的外甥女! 林棠娘見楚暮歌沒有因為所有人的異樣眼光而有所不適,心裡也稍稍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青玉走了過來,在楚暮歌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之後就很是規矩地站在她身後,楚暮歌從始至終,都是保持著一副溫和得體的微笑。眼中卻閃過一絲暗芒,眼神掃過了正與其他千金侃侃而談的端鳳仙。
端王妃頓時感到背脊一涼,轉身望去,卻見到楚暮歌正慢悠悠地品著茶,她心下疑惑,難道剛才看她的不是楚暮歌?
就在這時,一道嘹亮的聲音響起:“長公主駕到!”
話音一落,就見一個華衣女子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不過,這個被人攙扶著的女子面如菜色,就算鋪上一層厚厚的脂粉也能看得出長公主的起色是在差的不行,就連衣服套在長公主身上,也能看出這件衣服對她來說到底有多麼寬大。
“見過長公主!長公主萬福金安!”眾人一見長公主駕到,就都站了起來,對著長公主畢恭畢敬地行禮問安。
“起來吧。”長公主冷眼掃過眾人,隨即就坐了下來威嚴道。畢竟是當過一國之後的女人,那融入骨子裡的威壓以及氣勢,令在場的所有人不禁在心裡對長公主的敬重更多了幾分。
楚暮歌看著長公主,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皇上為長公主舉辦宴席,是要讓長公主放開心結,可在場的大多小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