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地看著楚暮歌。李氏一看到楚暮歌,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般。李氏現在真想將楚暮歌千刀萬剮了!舞兒因為她,居然被八光了衣服遊街示眾!這叫舞兒以後怎麼見人?
“跪下!”王氏冷冷地看著楚暮歌開口。雙眉緊緊皺著,那眉間的皺紋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楚暮歌聞言,順從地跪了下來,不解地問:“祖母······暮丫頭可是犯了什麼錯?” 王氏如此動怒,怕是有人先於自己一步去告狀了,想到這,楚暮歌似是不經意地瞄向了李氏。 也是,自己害了她的女兒,李氏不弄死自己才怪呢。
“哼!你還有臉問!我問你,你怎麼不為舞丫頭求情?讓端世子放過舞丫頭?”一直一言不發的楚國公突然開口。出了這麼丟臉的事,他以後還怎麼在同僚面前抬得起頭來!若是楚暮歌為楚暮舞求情,還能落下一個好名兒,可楚暮歌居然不為舞丫頭求情!當真是狠心之至!
“端世子?此事與端世子何干?”楚暮歌歪著頭問,看來,李氏身邊的人太早走了,沒看到後來是司御風發落的楚暮舞。這李氏還真是心急。自己最近能夠連連使暗虧成功,除了李氏輕看自己這個原因以外,還有一個,那就是急!
王氏見楚暮歌這般發問,瞬間就看向了站在楚國公身旁的李氏,問:”不是你跟我說的是端世子為了暮丫頭而發落的舞丫頭麼!?“聲音明顯提高了許多,也平添了幾分寒意。看來,是李氏想陷害暮丫頭啊!這妾室,就沒有消停的一天!
“這·····”李氏瞬間腦子一片空白,難道發落了舞兒的另有其人?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李氏連忙看向了楚國公,希望楚國公可以幫自己說說話。
楚國公卻連看也不看李氏一眼,默不作聲。彷彿就像是個悶葫蘆。
楚暮歌冷眼看著他們,心裡對楚國公與李氏的鄙夷更深,楚國公心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仕途之路,若是李氏妨礙到他,他會毫不猶豫地清除一切障礙,就算是殺了李氏,只怕是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更可笑的是,李氏居然還看不清現狀,還想讓楚國公為自己開口說話,李氏的好女兒上回在國子監一事已經讓楚國公的臉在同僚面前都丟盡了,怎可奢望楚國公為她開口? 不知為何,楚暮歌心裡深深滴為自己母親悲哀,錯將狼人當良人!怎麼就看上了楚國公這種男人?
“祖母可是為暮丫頭沒有為舞妹妹開口求情而生氣?”楚暮歌說到最後,語氣已經有些哽咽了,眼淚已不受控制地垂了下來,十分地柔弱無助。
“你且先起來,待祖母問過二姨娘再說。”王氏見楚暮歌哭了,心裡不禁是一軟,究竟是自己的孫女。自己也不可幫著一個妾室來發落了楚暮歌!同時,還狠狠地剜了一眼正在對楚國公使眼色的李氏。
李氏心中咯噔一下,再看看楚國公,心裡竟是無比悲涼。怎麼,自己心愛的男人就是這般?當年對自己的百般呵護呢? 李氏閉了一下美眸,順了順心緒。現在,她只能一個人對付楚暮歌了!
“李氏,你之前不是跟我說的,是暮丫頭惹得端世子發落了舞丫頭嗎?” 這句話王氏簡直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聽得李氏心驚膽戰。李氏強裝鎮定,對王氏福了福身,道:“老太太,您也知道,暮丫頭性子謙和有禮,怎麼會是她教唆端世子來發落了舞丫頭呢?是舞丫頭身邊的奴婢秋月來回稟我這事的,其餘的,我可一概不知啊。”
這話表面是在為楚暮歌脫身,可仔細一想,這不是李氏在為自己脫身嗎?還將秋月拉過來當替死鬼!
楚暮歌暗自看了一眼李氏,嘴角彎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李氏為了自己脫身,居然將楚暮舞身邊的伺候的一等丫鬟給拖出來當替死鬼。這樣一來,她的確是可以擺脫嫌疑,只是,在府中,怕是再也無人肯真心替她辦事了吧。也是,誰想在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手下辦事?難保哪日自己就成了替死鬼!
“好,將秋月帶上來!”王氏吩咐身邊的趙媽媽將秋月帶上來。 王氏也是過了半百的人了,哪裡不知李氏的心思?一想到李氏想汙衊楚暮歌,心裡對她的惱恨更甚了。臉上卻還是一副威嚴模樣。
沒多久,秋月就被帶了上來。秋月一進門就看到所有主子都在盯著自己,不禁感到一陣發毛。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冷的徹骨! 不過,秋月瞬間恢復了神智,走上前跪了下來對他們行禮。不過,身子就像是秋天裡的落葉,瑟瑟發抖,明顯地表達出此時的秋月,很是不安。
“秋月,是你告訴的李氏,說是暮丫頭唆使端世子來發落了舞丫頭的嗎?” 李氏出聲叱道,就像是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