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讓自己做什麼?
“以後你會用得著的。”司御風邪笑著走到楚暮歌身邊,**地在楚暮歌耳畔吹了口氣之後緩緩地道。
楚暮歌有些不適應司御風身上的冷冽氣味,欲後退,卻被司御風狠狠扣住。又要與昨晚一樣?!楚暮歌有些遏制不了自己的憤怒,他這樣子,無非就是把她當**女子一般玩弄!她恨極了司御風那種眼神。。。。。就像是獵豹在把玩掌下的獵物一般,不讓獵物死,卻也絕不讓獵物逃脫!
楚暮歌惡狠狠地咬上了司御風的肩膀!趁司御風吃痛微微鬆開了對她的鉗制之後便迅速地退開,摸出枕頭下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向司御風刺去!
司御風眼底裡的笑意瞬間凝結成冰,不過嘴角處的上揚的弧度更高了,他笑得像極了一隻狐狸,靈活地避開楚暮歌刺過來的匕首,也抓住了楚暮歌的皓腕,看到楚暮歌眼裡的不甘,他笑得更是狠戾。沒想到,楚暮歌居然對他下手,還這般地無情、毫不猶豫!這倒讓他感到了一絲絲憤怒。
“ 你想殺我?”司御風將楚暮歌的雙手置於頭頂,居高臨下地問。
“女兒豈敢,只是想測試一下爹爹你的武功罷了。” 楚暮歌笑得冰寒,眼睛裡卻滿是怒氣。老是被司御風這般玩弄,換做是哪個也受不了!何況她已經忍了司御風兩年了啊!!!
“那。。。。測試結果如何?”司御風見楚暮歌氣得不輕,便笑得愈加開懷,但不知為何,他身旁的空氣卻硬是冷了幾分。
“極好。爹爹您武功蓋世!”楚暮歌奉承道,說實話,她也沒想到司御風能躲開,這一招,原還是他教給自己的,手法極其快速,就連那些身手敏捷的高手十個有九個都躲不開,可司御風卻是輕輕鬆鬆地就閃開了。。。。。。天啊,那以後她要是再惹司御風不快,那司御風會不會一個忍不住一掌拍死她?想到這,楚暮歌的臉色難得有了一絲鐵青。
司御風將楚暮歌的輕微變化盡收眼底,冷不丁地撲倒楚暮歌,將自己的頭枕在楚暮歌的肩上,“你的妹妹,似乎快要出山了。”
出山?楚暮歌無語地看著司御風枕在自己肩上的頭,入眼的盡是如雪一般雪白的華髮。她問:“是李氏慫恿楚國公?”李氏的女兒被困在慈安廟已經兩年了,每次楚國公想要放楚暮舞出來,若不是自己與柳鳶兒從中作梗,李氏的計謀一定會得逞,如今,她身在端王府,不知柳鳶兒是否應對得了。要是楚暮舞被放了出來,那李氏可不就更活躍了?思此,楚暮歌都覺得自己的頭大,一會兒要應付這端王府裡邊的人,一會兒還要對付這鎮國公府的人,想想都覺得累得慌!
司御風沒回答,算是預設了她的猜想。他起身,懶懶地解開自己的外袍之後,便慢條斯理地解開楚暮歌的裡衣,看到楚暮歌身上還未好全的於痕,眼底裡的晴欲一瞬間被點燃。
楚暮歌暗叫不妙。。。。。。。
然後,楚暮歌又被司御風折磨到快到天亮,司御風舔舔嘴,像極了一隻**的貓。微微斜睨,瞄了一眼楚暮歌臂上的一點硃紅,輕笑,優雅起身穿衣,大步離開。
楚暮歌差點沒被司御風累死,她怎麼覺得,這司御風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太監為了發洩晴欲,還真是什麼法兒都想得出來。很不幸,她就成了司御風對食的物件。要是有一天,她離開了司御風的掌控,會不會腦抽地想起他?楚暮歌想到這,瞬間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自己怎麼平白無故冒出這個想法?
楚暮歌自己穿好衣服,頂著熊貓眼出了門。開門,卻見端安宇正急步走來。她微訝,隨後上前巧笑嫣然地道:“安宇,你怎麼這般早便來了?也不多陪陪玉娘。”似是嗔怪,又似吃醋。男人最喜歡女人為他吃醋,像端安宇這種人就更是了。
“為夫的想你了。”端安宇見到楚暮歌眼下的烏青,心下便知楚暮歌昨晚一定‘沒睡好’,面上浮現出幾分心疼之色。昨晚他陪著玉娘,也是一晚沒睡好,心中想的終究還是自己的結髮妻——楚暮歌。況且,昨日楚暮歌為了保住玉娘與他的孩子,那般委曲求全,更是讓他深深地迷戀上了楚暮歌。
“油嘴滑舌!”楚暮歌羞紅了臉,伸出手颳了刮端安宇的鼻尖,神色很是幸福滿足。她真是覺得自己臉皮好厚,昨晚與司御風在榻上**一整晚,早上就能面不改色地與端安宇**。
“咱們去給父王母妃請安去。”端安宇捉住楚暮歌在自己臉上‘作亂’的纖纖玉手,俊臉也是微微發紅。
楚暮歌與端安宇一路上說說笑笑地走去,楚暮歌身邊的杜鵑也是難得見到楚暮歌能這般‘開懷’,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