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免太委屈了。咱們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又怎好去丟這個臉,叫鄰里街坊看笑話。”周氏鼻子裡笑了一聲,說道:“這年頭,日子是自己過的,又不是給人瞧的。人笑話不笑話,與咱們何干?這些人嘴裡笑話,心裡還不定怎麼羨妒呢,不過說幾句酸話,叫你也不痛快罷了。咱們不去聽他的,又有什麼害處?春朝這幾年在長房,為那一家子置辦下多少家產,你又不是沒看在眼裡。往常你也說,這姑娘給老大家做媳婦兒,當真是委屈了她,如今卻怎麼說起這話來?諍人那裡,你就更不必顧忌了。我一早就瞧出來,他對春朝有意,只是壓在心裡不敢說。現下出了這樣的事,可不說他們兩個有緣麼?”
陸炆立聞聽此事,大吃一驚,連忙追問道:“竟有這等事,我怎麼不知?諍人幾時存了這份心?他……他和春朝不是有些什麼不能見人的勾當?”
這周氏便將事情原委講了出來。
原來這陸諍人自打前回去老宅與陸賈氏請安回來,便時常魂不守舍。周氏看出端倪,卻又不知是何緣故,問著兒子,他也不肯說,逼得急了,便只一句”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周氏無法,也只好隨他去了。那陸諍人一日更比一日的茶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