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朝便打斷道:“然而並沒有什麼當初,這等兒時戲言,難為沈公子還記得這樣清楚。我今日過來是,同沈公子談生意的。若是公子只要敘舊,那還請改日。”
沈長予見她神色微帶慍怒,便住了話頭,莞爾道:“不過是見景生情,想起些昔年往事,嚕囌了幾句。妹妹既不願閒談,便怪我多話罷。”說著,就請夏春朝入座,一面吩咐外頭守門的小廝傳話上菜。
二人各分賓主,相對落座。沈長予親手執壺,替她斟了杯茶,笑道:“此是我店中客商自武夷山捎來的巖茶,妹妹嚐嚐可好?”夏春朝心中有事,端起杯子,似有如無抿了一口,也品不出什麼滋味,只泛泛道:“確是好茶。”又問道:“原來沈公子店中還有武夷山那兒來的客商。”沈長予微笑道:“我店中一些點心,須得那地方產的茶葉裹餡兒。”夏春朝淺笑道:“和祥莊生意果然做通南北,既然如此,公子又是怎麼看上小號的?”沈長予笑了笑,說道:“妹妹往日也是果斷利落的性子,談起生意來頗能殺伐決斷,怎麼偏偏到了我這裡,就這等瑟縮起來?妹妹往昔也說過,自古商家不與買賣為仇。我鋪中生意熱絡,日常所需食材甚多,我多一個客商,便多一個來路,又何必執意推出去?何況,世間無常,這貨商是說不定的。他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