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示意自己說得是對的。
小葉也跟著哭喊道,“嗚嗚嗚,她搶我東西還打我跟哥哥。”
薛明花聽了小胖的話,氣急道,“你這小胖怎麼亂說話,我胡說?你這幾個孩子不知道叫大姑啊,還我她,沒家教,啥叫搶你妹妹的東西,小桃喜歡借來玩玩怎麼了。”薛明花瞪向三個孩子,想用兇狠的眼神嚇唬小孩。
楊梅一把東西放在地上,從薛謙書懷裡接過哭得眼淚鼻涕直流的小葉,“我相信孩子們說的,大妹,你瞧小桃把小樹和小葉那臉給抓的。”
“活該,誰讓他們敢打小桃的,這都是輕的。”
薛謙書不贊同地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麼說這種話,你就是這麼由著孩子的?是你這娘沒教好吧。”
薛明花得瑟的樣子令張桃花氣得心肝疼,“你的孩子才沒家教!大哥大嫂啊,狗子不在家,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因著張桃花懷著孩子不方便回孃家,薛謙文便替她回去一趟。
張桃花因著這事氣得心肝疼在床上躺著,莫氏和薛爹帶著薛明草夫妻倆去薛爺爺奶奶家回來知道這事後,再看著小樹臉上的抓痕,有些生氣把楊梅一和薛明花叫過來問問。
“還不就是小桃想借小葉那個頭繩看看,小葉不肯,小樹還打了她,小桃定不甘心被打,這不小心就弄得這樣了。”薛明花見小樹臉上是有傷的,肯定是自己女兒不在理,於是便換了個說法。
這人簡直就是在胡言誑語,張桃花又不在這兒,楊梅一便把小樹葉和小胖說的話都給莫氏重複一遍,不為別的,總不能讓小樹白白挨抓。
薛明花見這楊梅一把所有話都抖出來,心裡更加討厭她了,不過她知道這事終究是自己閨女不在理,便道,“娘,也沒啥事,不就是小孩子之間玩鬧沒個輕重惹的,咱還能打孩子啊。”
莫氏也無可奈何,她確實不能拿小桃怎麼樣,揮手讓楊梅一出去後,對薛明花罵道,“小桃見到姥爺姥姥不懂叫,現在還見到人東西就搶,你是怎麼教孩子的?”畢竟小桃只是外孫,莫氏心理定是向著小樹葉的。
對於幾個孩子打架的事,要沒有後續也就不是薛明花的風格了,於是在吃晚飯的時候,薛明花當著全家的人面舊話重提,“我聽說紅杏那丫頭孩子都滿月了,我記得她比咱大嫂年紀還小,兩人又差不多的時間出嫁,咋大嫂還沒懷孩子呢?” 她一想到楊梅一這一天對她的所作所為就不痛快,於是那些話讓她不自在她就找哪些。
她這話一出,男人們肯定不好接話,張桃花則是還氣著下午的事,根本不想理這種人,莫氏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薛明草先說道,“姐,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這事不能這麼比。”薛明草知道她這個姐姐又在找事了,下午的事剛平息,現在又開始,每年回家都這樣,有些無奈又心煩,好不容易回趟孃家就不能好好吃頓飯嗎?
薛明花見沒人說話,只有薛明草說了這麼一句,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說道,“大嫂別是有什麼問題吧?有問題要儘早看病,拖久了對誰都不好。”
楊梅一一直不說話,是有些生氣了,誰知薛謙書卻沉下臉來,語氣也不甚好道,“你還知道她是大嫂啊?你一個已出嫁的小姑對你大嫂說這話合適嗎?什麼叫有問題,你是巴不得我們有問題嗎?”要不是爹孃在場,他肯定就拍桌而起了。
莫氏見大兒子生氣了,趕緊朝薛明花罵道,“明花你怎麼說話呢,這話是你該說的嗎?”接著對薛謙書說道,“虎子,你妹妹這是亂說呢,回頭我好好說她。”
眼看氣氛不對,薛爹也跟著說道,“是啊,虎子媳婦嫁到咱家也沒多久呢。”
這時候了,張桃花也出言道,“紅杏比大嫂出嫁早著呢,大妹這是記錯了。”剛欺負了自己孩子,現在終於有人把她說得噎住了,她的心裡很痛快。
薛明花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全是幫著這個外來沒幾天的人,她可是跟他們生活了十幾年啊,而且還聽說這女的農活毛病還挺多,於是哭喊著說道,“她本來就生不出孩子嘛,不然咋這麼久了都沒訊息,我說錯什麼了嗎?她還不會幹農活,憑什麼你們都護著她。”邊說邊抹著那並沒有的眼淚。
坐在薛明花旁邊的小桃見她娘哭了,也跟著哭喊道,“你生不出孩子,就是生不出孩子。”邊說邊指著楊梅一。
楊梅一見小桃這麼說,只能說,這姑娘長大後,了不得。
這裡還有薛明草丈夫這個客人坐著,鬧起來也是不好看,楊梅一還是忍了,正想說些什麼息事寧人的時候,薛謙書坐不下去了,起身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