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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但是向晚君既然已要幫忙,她也不能不知好歹不領情。

向晚君看向紅榴,就說,“聽說你是病了呢,我看你臉色紅潤得很,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呢,你家奶奶要人伺候茶水,都找不到人。”

紅榴知道這是向晚君故意要整治自己的意思,她欺負喬婉是個小地方的小戶人家嫁入豪門的沒見識的女人,卻不敢在向晚君面前不馴。

向晚君家世比顧府要好,且又是個出手很狠,絕對沒有什麼婦人之仁的女人,府裡的人,就連太太邵氏都不敢惹她,紅榴入府也有四五年了,她剛入府的時候,曾經有個丫頭勾引大公子顧允真,顧允真本來就是經不住勾引的,於是和人在花園子裡打了野戰,而這事還被人撞見了,就跑去向晚君跟前說了此事,向晚君二話沒說,直接讓人去綁了那個丫頭,而且也不管那是在太太跟前的丫頭,就將那丫頭直接打死了。

據說當時看到的人說是打得皮開肉綻,血流了滿地,嚇死個人了,但這個大/奶奶卻能夠直接站在旁邊看了個全程,之後還冷冷說道,“要和大爺勾搭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先來我跟前報備一番,我是不會不允的,要是沒有來報備,自作聰明,做那些下作之事,將大爺帶得沒些羞恥,那這就是下場。”

向晚君因為是個豐滿美人,平常又愛笑,而且還愛說笑,誰能想到,她居然是能夠突然變成了殺伐決斷的修羅。

不過後來也有人說向晚君小時候是跟著她父親上過戰場的,什麼血腥場面沒見過呢,更是心冷硬非常,從此,這個家裡,顧大公子是個最好美色又來者不拒的人,卻偏偏沒有丫鬟敢勾搭他了。

當然,顧大公子自己也接受了教訓,不敢勾搭家裡的人。在外面卻還是沾花惹草的。

紅榴知道向晚君的厲害,當然是不敢再她跟前硬著來的,於是就趕緊下了跪,還對著向晚君叩頭,說道,“這幾日的確是病了,身子不爽利,沒有在奶奶跟前好好伺候,是奴婢的過錯,奴婢決計不是偷奸耍滑之人,還請大/奶奶您明鑑。”

向晚君輕輕撫著自己潔白修長的玉手,臉上甚至是帶著一層和藹的輕笑,嘴裡卻說道,“讓我明鑑做什麼,你又不是我手下的奴才,要是你是我手下的奴才,別說這麼好幾次叫人找不到人,給你一次機會,第二次我就讓人抽爛你那張臉了,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來讓我明鑑。這些話對著你家奶奶說吧,別以為你家奶奶是個*兒的,你就能夠欺負到她面門上去了。你自恃有幾分美貌,就把自己當成姨娘待了是不是,就說你是姨娘了,也還是個奴才,你能有幾分體面呢,還敢在你家奶奶跟前有性子。你說這幾日身子不爽利,難道是害喜不成?要是是害喜,我看這也不是三爺的種,要是不是害喜,你又有什麼好不爽利呢,我看你是睡得紅光滿面,好得很呢。”

紅榴被向晚君這一狠話說得面色慘白,趕緊就轉了方向,對著坐在桌子邊上杌子上的喬婉磕頭,已經是眼淚直流,將一臉本就要暈開的妝哭得花掉了,“奶奶,奴婢這幾日頭暈得很,真的是不爽利,不是害喜,也不是故意沒在奶奶跟前候著伺候,還請奶奶寬宏大量原諒了奴婢,是奴婢該死,還請奶奶原諒。”

喬婉在心裡嘆了口氣,朝向晚君看過去,向晚君卻是對著紅榴一聲冷笑,道,“我是見慣了這種奴才的,說話說得好聽得很,心裡還不知道是在怎麼咒著主子呢,再說,你這磕頭,也不是好磕,一點聲音都沒有,是欺負你家主子心善是不是。”

紅榴更是哭得不行了,而且真的磕出了響聲來,嘴裡說道,“奴婢哪裡會想主子的壞處,還請三位奶奶可憐可憐奴婢,原諒奴婢的伺候不周,以後奴婢再也不敢了。”

喬婉還是不說話,向晚君則只是笑,也不說讓她停下來的話,等紅榴在地板上都磕出血色來了,她才道,“你還是停下來吧,別真磕死在這裡了,你死在這裡,我是不覺得有什麼的,只是覺得髒了你家主子的地,我卻是對你家主子不起了。”

紅榴趕緊說著道謝的話,停下了磕頭。

向晚君一說讓他停下,她就停下,又讓向晚君不高興了,所以就說,“你還是不要跪在這裡了,我看著你就覺得礙眼,但你這是犯了錯,府裡也是有規矩的,也不能輕饒了你,你就跪到門口去,不跪兩個時辰,也別起來。”

紅榴臉色慘白,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就認命地對向晚君謝了恩,又對喬婉謝了恩,這才起身要去外面跪,因為剛才的確是磕得有些久,頭暈目眩地沒站穩又要摔倒,但自是沒人去扶她的,她停了一下,才勉強讓自己站穩了,出了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