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自己感到有一絲的不敬。
所以她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才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然後徹底的冷靜下來。淡定的點了點頭。
楚青君果真信守承諾,解開了白淺的啞穴。但是白淺並不敢因此而輕舉妄動。楚青君很謹慎,他從後面抱住白淺,自己的背部則抵在牆壁上,手中地短刀緊緊挨著白淺的脖子。鋒利的寒光如此刺眼。
這樣,就將白淺擋在了他的前面。而自己處在最有利的位置。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5)
這樣近的距離,白淺覺得自己一說話就會被割破喉嚨似地。不過她現在好像不是很怕這些。
“楚青君。你還真是很喜歡爬朕的床啊。”白淺聲音中略帶譏諷:“不知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楚青君輕輕笑了笑:“我自然是來和陛下做交易的,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交易?”白淺冷笑:“你居然會想要和朕做交易?就算暫且不說這個。你憑什麼認為朕會和你做交易,就憑你之前對朕的折辱麼?”
楚青君低低一笑,湊到白淺的耳邊:“我都上了您的床,這不是您一直想要的麼?難道這還不夠?”
白淺沒有說話,這個人很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當然,其實我想說我這次是真的真的非常誠心。”楚青君笑:“因為我發現了更有趣地事,雖然可能是陷阱也不得不來。要知道……忘莫離都不算我地仇人了,您當然更不算……但是仇還是要報,這次我便是來找正主的。”
白淺自然不信他地滿口胡言。楚青君知道自己的一些事這可以理解。但是所謂的正主是怎麼回事?忘莫離就是他的仇人,這點白淺也知道。他要是真的想要找所謂的正主。何必來自己這裡,直接找不就是了。
“陛下可千萬要相信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是這樣,陛下真的肯聽我說話麼?”楚青君似乎是無奈的笑道。
白淺沉默片刻,這句話倒也沒錯,自己自然不可能真的和他談。事實上,白淺一直在想怎麼斬草除根,她已經受夠了。
“您看我說的沒錯吧?所以在下這也是無奈之舉。可是這件事又必須和陛下商量,只有出此下策了。”楚青君滿是誠懇的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白淺終於開口,冷冷道。
“其實我要說的事也是陛下感興趣的事了。”楚青君緩緩道:“不知陛下怎樣看待當初我家的事情呢?忘莫離原本就算看我父親不順眼,也不該在那個時候動手。她要動手自然是因為知道了些什麼。那麼她知道了什麼,又是誰促使的,陛下難道不想知道?”
“朕當然想要知道,只是……”白淺面如表情的道:“你要是知道這些當初又何必找朕的麻煩,不早點找那正主完事?況且就算那人才是罪魁禍首,動手的也是忘莫離。”
“可是忘莫離不在了,我當然更恨那個人咯……”楚青君笑了笑,但卻滿是寒意:“至於之前為什麼不找。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嘛。”
“但是我現在卻是知道了,這件事就每時每刻都折磨著我,讓我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楚青君輕輕的在白淺耳邊道:“陛下您應該很能明白這種感受吧?這樣恨不得一個人死。我那麼恨他,甚至……將原本對那個女人的恨也轉移了不少過去。這可得歸功於您的功勞,所以陛下您難道不該負上那麼一點點責任麼?”
白淺冷笑,討價還價誰不會?如果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話,那才是笑話呢。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6)
她笑道:“其實和你合作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你說了這許多,朕如今知道身邊有這樣一個人,自然也不會不管,否則以後自己也會倒黴。你倒是打的好主意,蛋現在是不是該老老實實為朕解惑呢?”
楚青君笑道,語氣輕佻。“陛下真是聰明人。只是……確實變了許多。”這最後一句感嘆,倒頗有點意味深長的味道。只不過是惋惜,是無奈,抑或是譏諷白淺就聽不出來了。
“朕覺得沒有意義的話不用多說。”白淺沉下聲音:“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拿開一點呢?這樣說話恐怕不是很方便吧?你的誠意呢?”
楚青君輕輕搖頭,“我目前還不想死,所以這樣說話保險一點。你說對不對,陛下?”
白淺咧嘴笑了笑:“自然是對的,既然你這麼不放心朕也不好勉強呢。也出來聽聽吧,看看楚青君有什麼好訊息帶給我們。”
後面這句是對著大門處說的。話才說完卞滄海就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