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輕咳兩聲,道:“皇夫說的很有道理。這次幫了朕這麼大的忙,朕不知要如何感謝才好呢。”
“小忙而已。”晏清不在意的笑笑。那雙黑眸好像看透了白淺地所有想法,讓她無所遁形。他道:“如果陛下真要感謝,以後就多來坐坐吧。”
“為什麼?”白淺又犯傻了,或者說是在裝傻。她已經受夠了猜迷藏了,尤其不喜這樣的曖昧話語。
“因為陛下能來,對我沒有什麼壞處。”晏清淺淺眯起眼睛,笑。“反正……人生不過短短一瞬,如果不懂得妥協地話,未免太累。”
“所以……”白淺看著他,沉聲道。
“所以,和平相處,對你對我都是很好的一件事,而且我相信。”晏清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似乎又是在淺淺嘆息。“現在的陛下,也是可以……和平相處的,對不對?”
白淺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最怕的是不知道他想要什麼,那就不能對症下藥。既然他說出了自己的目地,反而可以讓人安心。
晏清和楚青君是不一樣的。雖然以前忘莫離得罪了他不少。但是再恥辱再悲憤如果他能夠忍下去,如果他能夠想開一點,完全可以從現在的白淺這裡得到更多的好處。
說近點,比如他的吃穿用度,說遠點,比如樸國
白淺想,她願意接過他遞的橄欖枝。無論如何,現在的情況總比在後宮鬥個兩敗俱傷來的強。況且,她也不願和晏清為敵。
白淺笑了笑,“皇夫說地對。朕也覺得這樣甚好。”
晏清淡然的目光掃過白淺。唇邊笑意如同微風拂過,道:“多謝陛下。如此說來……陛下可曾想過留宿在這裡?”
咳咳。白淺差點又嗆住了,她驚恐的看著晏清,這個人給人的驚訝真是永無止盡。白淺倒不怕什麼,誰敢動她?但是……您真的確定自己不會有心理創傷麼?白淺不由得想起最初那一次驚魂侍寢,她忽然好同情晏清。
就連做那個事,都是女人在上面啊
晏清呵呵一笑,道:“陛下想到什麼了?這麼驚訝?”他雖然是笑著,但是眼中淺淺有一絲寒意。
白淺本能的覺得很冷,她想,也許晏清在生氣,趕緊收斂自己地表情。嘲笑這樣一個可憐的傢伙是□□道的。扯了扯嘴唇,笑:“沒有什麼。朕是想時間差不多了,這就要回去了,明日再過來看望皇夫。”
☆、不要害怕,他現在不會亂來的(5)
晏清點點頭,雖然之前說的誇張,但是也並沒有挽留的意思。
白淺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失落,原來也不過如此啊,自己千萬不能給他騙了。不過這樣也好,原本還有些不自在,想著以後是不是不要來了。現在倒沒有什麼關係,人家可比你冷靜的多了。自作多情可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對著他……白淺想著就打了一個囉嗦。
這樣說的清楚明白反而比較好。
晏清看著幾乎落荒而逃的白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雅挑開簾子從旁走了過來,臉上自然是再沒有什麼恐懼的表情,甚是冷靜。
晏清嘴角噙著笑意,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地東西,半晌才對小雅道:“你覺得有意思麼?她說地話……”
說著眼神驀地變冷,手中的茶杯‘啪’地一聲被捏的粉碎,“她居然不想殺他了,她居然猶豫了,真有意思。”
如果白淺看到了一定要高呼高手!因為這彩瓷杯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捏碎的。
“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小雅低頭道,“如今的陛下,漏洞太多了。”
晏清輕輕的搖頭,渾身盡是冷冽地氣息。表情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冷漠。道:“可是這卻動搖不了她什麼,反而……會動搖別人。”
小雅猛的跪了下來,眼中閃過一道堅定,說:“以她的所作所為,死不足惜。就算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公子完全不必多慮!”
“說的不錯。”一道冰冷的聲音突兀的迴盪在空中,滿是徹骨地恨意。一抹黑色的身影漸漸浮現在竹林深處。長長地黑髮垂下來幾乎遮住了半邊臉,看不清模樣。只依稀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緩緩走過來。渾身凌厲的氣息猶如利刃,聲音刻骨。“她死不足惜。”
晏清淺淺側首,展顏一笑,“可是她想要放過你呢,為此甚至苦惱的向我訴說。你難道一點都不感動麼?”
男子發出一聲嗤笑,“難道連你也被迷惑了?你居然會相信她的話?也許她根本就是懷疑你了,所以在試探你呢。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