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閆立馬起身到窗邊拉上窗簾,因為做了一晚,腿已經發麻,他不由自主的鋃瑲了幾步。發出聲響。他回頭看了少女見她沒被驚醒才舒了一口氣。
常水醒來的時候將近中午。哭了太久的眼睛疼得難已睜開。她像伸手揉一揉眼睛,一隻手更快的撫上了她的眼皮。
陸大哥。她訝異道。她還以為陸閆早就走了,沒想到…難道他陪了自己一夜。
嗯,眼睛很痛嗎?我們去醫院看一下好不好,你的聲音也有點啞了,去看看好嗎?陸閆溫柔揉按少女的眼皮,口氣輕柔的問道。
陸大哥,你,你昨晚一直在這嗎?常水沒回應陸閆的話,問出了她的疑問。
嗯,你昨晚那個樣子,我不放心。
常水珉唇,充滿歉意:對不起,陸大哥,我給你添麻煩了。陸閆看到少女難受失落的樣子,心又疼起來了。無論在別人面前多麼冷酷強硬,少女卻總能擊中他最柔軟的地方,讓他無奈更讓他心疼。他嘆息一聲。不禁吻了吻少女的眼角,說:怎麼會是麻煩,囡囡,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多幸慶,昨晚能陪在你身旁的人是我。我喜歡你,能喜歡的人相處一夜是我的榮幸。所以,不要道歉,好嗎?
陸大哥……聽完陸閆的話常水很感動,但更多的是歡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說好不再觸碰情愛,卻又………她心頭的感覺複雜成一團,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說什麼,喃喃出來的只有這三個字。
囡囡,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需要感到為難和困擾。我不希望,我的愛,成為你的負擔。陸閆拉起少女,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這種整個人和心臟都獲得巨大的充實感,使他舒服的長呼一口氣。摸摸少女的長髮,他解釋道。常水現在感覺很亂,沒空拒絕,或者她自己心裡也是不想拒絕,她安靜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卡搭”的開門聲將兩人的思緒換回,兩人同時看向門口。陸閆眉頭緊鎖,目光不滿看向走進來的女人。媽的,好不容易開啟少女的心門,好不容易能靜靜抱著少女,這下全被打斷了。
李夢怡也驚訝看著兩人。美麗的女生嬌小靠在男人的胸前,男人的面容英俊柔和,兩手環住少女的纖細腰肢。午後的陽光撒在兩人的身上,美得就像一副油畫。而她的到來打斷這副美麗的畫卷,兩人分開來。而男人看向她時,面色冷酷,眼中的不滿幾乎化為實質將她戳傷。她不禁後退一步。
該死的男人,她李夢怡從來還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她挺挺胸眼神不悅看向常水,大聲道:喂,你怎麼隨便帶人過來,要是不見了什麼東西,你要賠嗎?眼睛還意有所指瞄了陸閆一眼。
你住口,陸大哥,咳,陸大哥,咳咳咳咳才不是那種人。咳咳,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常水激動的反駁。該不小心嗆住。陸閆看著著少女為他出頭的樣子,心裡高興不已,但一見到少女因其被妃嗆得臉色通紅,又心疼起來。把人再次擁入懷中,他輕拍女孩的脊背。瞄向來人,眼中露出殺意。
這位小姐,你的嘴和你的人一樣令人噁心。你可以找找你的東西,要是少了一樣,我十倍賠給你。
呵,賠?你們賠得起嗎?我的隨便一樣東西少說也有幾千,就你們,也想賠得起?李夢怡輕蔑看向兩人。該死,這男人居然敢這麼說她。從小到大哪個人不是捧著她,這兩個人居然敢這麼待她,她今天絕不會放過他們。
陸閆已經厭煩和這個女人說話。他掏出本子,隨便填了一張支票,抱起常水經過李夢怡時將支票拋在她的腳下,頭也不回的離開。
李夢怡簡直氣炸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她尖叫一聲,撿起支票就想撕爛,但眼睛一看到裡面的數額,手怎麼都下不去了。400000,這在她家也絕對不是個小數目了,而這個男人居然眼都不眨的扔給她。老天,她該不會惹上不該惹的人了吧!
醫院獨立的貴賓病房裡,陸閆看著吊水的少女懊惱不已。低燒,聲帶損傷,眼睛內膜輕微哭傷。該死,他沒照顧好她,讓她受罪了。他心疼得無以復加。常水看到陸閆眼裡的愧疚連忙安慰道:陸大哥,我沒事的。真的。我感覺很好。說著另一隻手輕拍一下男人的手背。
該死,你的手怎麼那麼冷。陸閆感受道少女手心的涼意,反手攏入自己的掌心,驚異道。
沒事的,吊水時都這樣,吊完過一會就好了。常水解釋著。陸閆眉頭瑣得死緊,他找來熱水袋放在少女吊針的手下,又拿來毛毯蓋住少女的手臂。整個人坐在少女後面,將她從身後懷住雙手揉搓少女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