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的時候她還在想,幸虧嘴裡的飯已經嚥下去很多了,要不然這一咳嗽不得噴一桌。
不過只剩一點也不好受,她咳得臉都憋紅了。
蕭睿堯給她拍背,手裡舉著水杯:“你趕緊吐了,吃口水。”
聶如沒接他手裡的水,起身找到一個空了的盤子,然後背過身,吐了出來。
又咳嗽了幾聲,就好了。
她把那盤子放在了地上,沒讓蕭睿堯看見。
小時候她吃飯的時候總是愛說話,在不就笑,結果就經常嗆到,聶母說,嗆到之後要把嘴裡的東西吐掉,然後清嗓子,感覺沒有異物的感覺,才能喝水。
這時她才接過那杯水喝了。
蕭睿堯接著拍她的背,聲音溫柔:“好了,怎麼我說了一句話,你就嗆到了?”
如果她說是你的那一絲哀怨的聲音逗到她了,他會不會掐死她?!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
說是這麼說,也沒忘他要吃包飯,她把肉和小菜放在飯上,然後挖起那一塊飯送到他的嘴裡。
蕭睿堯嚼著嚼著皺了一下眉頭,好似十分艱難的嚥了那口飯。
聶如以為不好吃,就問:“不好吃?”
蕭睿堯一直喝水,直到舌尖的辣意退了點才說:“怎麼這麼辣,我不能太吃辣。”
聶如問道:“皇上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隨便吃我的飯,不找人驗毒,萬一我下了毒,你在有個好歹,我的命是不值錢了,但您怎可以身試險?!”
蕭睿堯接著吃,似乎她說的一點都沒有打動他的意思。
聶如看著這樣不設防的蕭睿堯,原來對他恐懼的心出現了一絲裂縫,那絲裂縫的前面是他對她暖暖的,甚至是無意識的關心,裂縫後面是對這個世界人心的防備,黑暗的,可逐漸那黑暗的地方,被逐漸被他的溫暖所驅散,漸漸露出本來的柔軟。
一頓飯吃得也算融洽,在蕭睿堯出門時,一轉頭看見她藏在桌底下她吐出的那口飯,果然,把它放起來是明智的做法。
十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十天蕭睿堯也每日夜宿淑玉閣。
皇宮裡傳的最快的就是小道訊息。
一日,兩個小丫鬟給著圍觀的聽眾講。
丫鬟一說:“據知情人爆料,皇上夜夜留宿蕭睿堯。”
嗯,這倒是實話,聶如躲在一根柱子後面偷聽。
不不不,不是偷聽,只不過路過這裡時,聽見兩個丫鬟在講皇上與如貴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她想著這麼走過去的話,一定會嚇壞兩個佳人,她才不是為了從別人嘴裡聽八卦呢。
這時丫頭二說:“聽說…這十日的夜晚都會聽見如貴人剋制的j□j聲哦。”
小丫鬟說的臉紅,底下聽的人也臉紅。
其中一個小丫鬟紅著臉問:“你說這如貴人都已經過了十日了,還不出來,是因為,起不來床?!”
作者有話要說: 呼啦啦 呼啦啦
☆、第二十七章
她們說她起不來床?!這幫小丫頭真是不能消停!
小丫鬟們聽著鬨然而笑,聶如在柱子後面毅然的站起身來,她有義務,阻止流言的傳播。
“咳咳,你們私底下就是這麼話多的麼?”
小丫鬟們一看談論的主人公來了,一個個嚇得直接定在了原地。
“娘娘恕罪,奴婢們知錯了。”
聶如本想來個殺一儆百,來個以儆效尤,可又想自己那麼做未免太可惡,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改為訓話,但也是洋溢著一股冷豔範:“遵守自己的本分,本宮和皇上不是你們的談資。”
小丫頭戰戰兢兢的跪著,本以為會嚴重的處罰他們,可聶如只是訓話,似乎沒什麼後招了。小丫鬟們可不敢擅自揣摩深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的心,要知道,深宮裡的女人都是變態的,越老的越變態,前些時間裡有一個小宮女就被老姑姑施暴了,結果就是拋屍廢井,還警告她們:若是你們敢去告發,就等著和她一個下場吧。
反觀聶如,好像只是訓話,沒有什麼懲罰的,真好~
聶如說了一會,也有些倦了,雖然不同意她們背後說人,但她們說的…都是對的。
聶如扶著腰,另一手被文雨攙著,默默的想著。
說說這十日,聶如的生活吧。
頭一日蕭睿堯嚐到了甜頭,晚上的時候自然夜宿淑玉閣。
以熱烈的吻打頭陣,之後蕭睿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