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給我打五十個板子,以儆效尤。”
聶如一聽五十個板子,頓時覺得自己不得死在那板子上,這時候哪能管的了什麼了,“不知臣妾到底做了什麼要挨那五十板子。”
“原來你說知罪都是在敷衍我,在加十個。竟然敢做皇上的步輦,說不定那日就敢黃袍加身了?”
福兒和文雨跪在地,不知怎麼救自家主子。
聶如被兩個麼麼架出去,架到一個長形的木板處,把聶如按在那裡,此刻行刑的兩個公公提著兩條厚厚的木板出現在聶如身體的兩側。
兩個丫頭也被帶出來,兩人一個勁的要代替聶如行刑,李芳玉看不順眼,就說,“你們這麼想遭罪,那就自己掌嘴。”
兩個丫頭無奈,只能看著自家主子在那板子上瑟瑟發抖。
太后李氏又說,“記著,如若在有不知規矩的,就是這個下場,皇上的步輦也是你能坐的麼?給我打。”
兩個公公一聽打這個字,十分的亢奮。
兩人交錯著打,打得幾乎都是一個地方,聶如開始還能能叫出來,等到好像第十個的時候,就已經叫不出來了,嘴唇都咬出血了。
眼淚留在嘴上的破口,又一陣疼痛。
後來意識已經不清醒了,看不見周圍的事物,只能感覺到一木板一木板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後來,就徹底的沒了意識。
蕭睿堯玩了遊戲十分的開心,連帶著看奏摺時,平時一直皺著的眉毛都舒展了。
一會去看看聶如吧,嘿嘿,現在我好想離不開她了似的。
蕭睿堯心裡想。
快速的處理完了奏摺,舒展舒展自己的脊骨,帶著小賴子就去了淑玉閣。
小賴子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和蕭睿堯說一聲,“皇上,以後可不能在一個女人的面前提另一個女人啊。”
蕭漢子沒談過戀愛表示不懂,“為什麼啊,我經常在我孃的面前提啊,而且我娘也會和我提。”
小賴子真想拿手裡的浮塵狠狠的對著那顆高自己一頭的腦袋瓜敲下去。
“這不一樣,這些妃子是您的娘子,雖然有點多,和蓮姨的意義不一樣,如果您在這些娘子中提起別的娘子她們會生氣。”
“額,我知道了,就像是吃醋。”
“沒錯,就是吃醋。“小賴子用一種欣慰的眼神看向蕭睿堯。
“嗯,就像之前我的小夥伴成親了之後,只和他的娘子在一起,我就會不開心。”
這是什麼比喻!!!
“不過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今日您在聶貴人的面前提了田嬪啊,沒看到聶貴人的臉色不好麼。”
這麼一說,聶如好像是黑了臉。
難道她吃了朕的醋?!
不知怎麼,好像聽見她吃醋,自己好像很開心。
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他是腿長的長,一個步子能邁挺大,可苦了跟在屁股後的小賴子,一路小跑。
到達了淑玉閣,他都已經聽習慣了門口掃地的小公公尖著嗓子說‘皇上駕到’。
不過今天這小公公看著有點怪,眼圈好像紅了。
如若不喜歡掃地這個工作,那就和聶如說啊,聶如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啊,也不至於哭啊。
徑直走進了平時經常來的客廳,那裡只有幾個在擦東西的丫鬟,連平時總是跟在聶如身後的兩個丫鬟都沒看見。
隨便揪住一個人問道,“你家主子呢?”
“回皇上,我家主子在臥房。”
蕭睿堯多看了那丫鬟兩眼,她的眼圈也是紅的。
這都是怎麼了。
往臥房走的時候,正碰見了端出一盆血水的幸兒。
那水盆裡的水已經染成紅色的了,水裡還泡著一個毛巾,也是一片血色。
蕭睿堯心中有些慌,但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抓著幸兒的胳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蕭睿堯被攔在了外面。
幸兒放下了那盆水,跪著說,“皇上你現在不可以進去。”
蕭睿堯看著那水一陣陣的發暈,但還是不停的往裡面張望,“是聶如麼?聶如怎麼了?”
幸兒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抽噎,索性就不控制了,抽泣的說,“我家…我家小姐,被打了。”
蕭睿堯聽完只感覺自己所有的血都湧向了頭,讓他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