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手機定位,也許手機在,人並不在。咱們和陸家有不少經濟上的往來,因為這件事得罪了陸家,未免得不償失。”
慕一辰吐出一口煙,“交代你們的就快去做,陸家掌權的不在這個陸世初手上。將來寰宇是要全部落在陸元赫手上的,我這是在替她找媳婦兒呢,他感謝我還來不及。”
說到這兒,慕一辰眼睛瞄了一眼前面別墅區前鬱鬱蔥蔥的樹林,怎麼看都覺得一片陰森。他直接開車門去了駕駛室,將小蘇換了出來,自己開著車,載著小蘇和宋宋朝別墅駛去。
他悠悠地問道:“為什麼白鴿的助理想到了給我打電話?陸元赫到底去哪兒了?”
宋宋答道,“這個我剛才也問了,白小姐的助理沒有說,不過我派人去打聽了,陸少三天前帶著公司裡的一個姓簡的女總監出國了。”
慕一辰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更像是涼薄的冷笑。“他可能要欠我一個大人情了。”
“那慕少,咱們的人是從後院翻進去還是……”
“我不幹私闖民宅這種事兒。”慕一辰將車直接開進了別墅區,直接停在了陸家那棟別墅前。他將煙碾滅,開啟車門,長腿一伸,小蘇立刻跟上,“慕少,我陪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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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世初此時從外面回來,立刻就朝著樓上的房間走去,他鬆了鬆領帶,問門口的女傭,“她怎麼樣了?”
“老爺,剛才她又掙扎著又喊又叫了一陣,把手上的針頭都拔掉了,我叫醫生來給她打了一陣鎮定劑。現在躺著睡下了。”
陸世初點點頭,輕輕扭動門把手,明顯放輕了腳步走了進去。白鴿的臉背朝著門口,陸世初繞過床尾站在了白鴿面前,枕頭上是一片潮溼,她明顯沒有睡著,睫毛上掛著淚珠,但是聽到聲響也沒有睜開眼睛。
陸世初給白鴿掖好被角,“踢被子容易著涼的,現在已經入秋了,你身子虛,不能吹冷風的。”
“我叫廚房做了你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你要不要喝點粥?”
白鴿依舊沒有作聲。
陸世初在白鴿的床邊的坐下來,抬手扶住了白鴿的肩膀。白鴿觸電一般劇烈一躲,朝被子更遠的地方挪了挪,嫌棄的意思溢於言表。
陸世初也不惱火,“那你不想讓我扶你起來的話,你就自己起來。我叫人把粥端來,我餵你喝。”
半晌,白鴿終於說話了,聲音像是啞了一個世紀一樣,艱澀難聽,完全沒有平時的清冽,她嗓子痛的厲害,艱難地開口,又像是自言自語:“……你到底要幹什麼?”
陸世初表情看起來無辜又深情,他直接抓起了白鴿的手,“我要做什麼?我當然是要保護你,保護你不受到任何的傷害。你在這裡很安全,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了,之前的事情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的,孩子,還有那個你不肯說的來路不明的男人,我都可以不再過問的。”
白鴿閉上了眼睛,甚至沒有力氣將手抽回來。
她早就知道陸世初瘋了,她為什麼還要和一個瘋子說話。
一個人竟然可以執念至此,做到如此瘋狂……
保鏢敲門進來,陸世初這才抬頭,“什麼事?”
保鏢附在陸世初耳邊,“慕家的小少爺來了,說是路過這裡,來探望老爺,感覺……他是來要人的。”
陸世初轉頭望著枕頭上閉著眼睛的白鴿,眼神晦暗不明,語氣卻是和剛才的溫柔大不相同的,他手上漸漸使了力,“你又勾搭了什麼野男人?你就這麼賤嗎?讓男人一個一個的成為你的裙下之臣……這樣你很開心嗎?嗯?”
白鴿手上吃痛地叫出了聲,陸世初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反倒是騰出一隻手掐住了白鴿的下巴,“現在知道疼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特麼體會不到我心裡疼的十分之一!”
說完將白鴿的下巴重重一甩,直接起了身,站在穿衣鏡前理了理西裝,將鬆掉的領帶重新緊好,這才邁動腳步朝外走去,路過女傭身邊,說了句,“看好她。”
“是,老爺。”
慕一辰正坐在客廳裡慢條斯理地喝茶,見到陸世初從樓梯上走下來,他舉起茶杯虛指了指,“陸二叔,你這茶葉不錯,我向您討一點來喝,不知道陸二叔舍不捨得忍痛割愛?”
陸世初頗有風度地哈哈一笑,“慕少能看得上我的茶葉,真是我的榮幸,我這就叫人準備著,給您帶走。”
慕一辰眉毛揚起,“謝謝您慷慨了,不過,”慕一辰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