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一個人,昨天還救了我。現在傳出這樣的事情來,也都是被我連累的。”
“連累不連累先不提,他現在明目張膽來醫院看你就不對了,這不是主動給八卦媒體提供素材嘛。他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了,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我不信是不諳世事不懂迴避的純良小白兔。”
白鴿隔著褲子撓了撓腿上癢的地方,見Ra·y沒阻止,又撓了撓另一條腿,看著Ra·y不忿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他是大灰狼,我才是小白兔,是不是?彆氣了。”
Ra·y沒好氣道:“你才不是小白兔,你是小狗,小狗!”
“那隻狗到底……”
“還提那隻狗,要不是那隻狗,你怎麼會掉海里。海里一個浪捲過來那隻泰迪就不見影子了,也沒見那個狗的主人掉一滴眼淚,沒見過心這麼狠的。你被救上來之後我就沒再見過那個主人,也不來道個歉,不光心狠,還沒什麼良心。”
“那個……”白鴿努力搜尋著當時的畫面,追過來要把小狗接過來的那個人……好像是蔣心心……“那個女生,之前和我在甲板上發生過口角,我要求她向我道歉來著,她後來不情不願地向我道歉了。”
“對了,還有,網上那些照片,拍的實在是太清楚了。那個時機太巧了,實在不像是恰好遇見拍下的。”
Ra·y不吭聲了,整個人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早就知道事情這麼簡單,已經在暗中查船上的人了。他沒親眼見到白鴿墜下去的畫面,但是心裡總覺得不應該,白鴿不是那麼手忙腳亂冒冒失失的人。
“我會去查,你準備一下,點完這瓶藥就出院,慕少說飯出去再吃,一會兒備了車在後門接我們。”
白鴿仰臉看向Ra·y,“你們最近關係好像很好?”
Ra·y瞪了白鴿一眼,“還不是因為你不讓人省心!”
“那……網上的訊息怎麼辦?”
Ra·y正色道:“公司會壓下來的,陳墨已經找我了,公司已經讓一個藝人今晚就公佈戀情,消弭一下你這個事情的熱度,另外醫院的病歷也會公佈出來,證明你是被水母蟄傷中毒。另外嚴寧本就是寧城人,從小在海邊長大,對這片海域很熟悉,他還考過潛水證,也寫過有關海洋的作品,這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出於對有毒水母的瞭解,對你第一時間施救,是出於本意和善意。大眾是被矇蔽,被利用,被有心人故意誘導的。這一次碰面是嚴寧編劇和白鴿女士的第一次碰面,不曾逾矩,從未有過任何過密的行為,對於拍出那種引人遐想的照片的別有用心之人,公司會追責到底。”
白鴿心裡忍不住都要給Ra·y鼓掌,“太帥氣了,被你傾倒了。”
“話說回來,你家陸大總裁聯絡你了沒?”
發生上次簡夏受傷的事情,Ra·y的心裡對自家大老闆始終有點微妙,總是怪怪的。不過白鴿和他的關係是夫妻,Ra·y還是要問的。
果然一問這個白鴿就蔫了,“沒有。”
陸元赫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手上滴著血放著自己和慕一辰獨自離開這種事已經夠悲愴的了,老婆在外面傳聞滿天飛,還是和另一個男人,估計陸元赫氣炸了,或者是……更失望了吧。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後天就恢復工作,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正說著話,門叩響了,門口站著的是一張生面孔。擔心是記者混進來,Ra·y立刻變得戒備起來,“誰?”
“您好,我是嚴寧先生的助理,嚴寧先生有東西要我轉交給白小姐。”說著拿出一本冊子,遞交到了Ra·y的手裡。
“這是什麼?”Ra·y翻著冊子,似乎是剛列印出來的,還帶著溫度的,甚至還有點兒油墨香味。
“這是嚴寧先生新創作的一部作品的初稿,他讓我轉交給白小姐。他說裡面的女主的角色和白小姐非常相像,有意向想和白小姐合作。白小姐是這本書的第一個讀者,也想聽一聽白小姐的建議和感受。他將聯絡方式留在這裡了,”說著指了指封面的一串數字,“東西送到了我先回去了。”說完欠欠身,就走了。
Ra·y嘩啦啦地翻著,不禁問道:“你和他交淺言深到這種地步了?他從不給人留聯絡方式的,更別說新書熱乎著給演員第一個讀了,說實話,你們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