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裴思源的語氣有點急,白鴿不禁苦笑,“以前你總藉口工作忙,不接我的電話。怎麼現在接的這麼快?”
“電話剛一響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做夢呢,我就想著,可別一會兒夢醒了,我都還沒聽見你的聲音,那我可太虧了。這麼想著,我就趕緊接起來了。”
裴思源的語氣,就好像端著玻璃杯跑步一般,生怕弄丟了弄碎了這個來之不易的電話,像呵護著什麼至寶。
“我今天是有事要問你的,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關於我,嗯是關於咱們倆的,上了微博話題了的。”
“沒呢,小鴿我現在看一眼,你稍等一下啊。”
三十秒鐘之後裴思源聲音聽起來很急,“小鴿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我把你的照片流了出去?我怎麼能幹這種事呢,這些照片我確實都有,但是現在都存在我電腦裡,網上的……網上的都沒在了。”
“那你有沒有給別人看過之類的?”
“我只在我的電腦裡備份了,這個電腦現在就在我家,在我身邊,不可能是從我電腦裡找到的,你可以來看啊小鴿,你來看一眼就知道了。”
“看什麼看懶得和你廢話!!!”秦佳楠搶過電話就沒好氣,“小鴿,別理這個大豬蹄子了,在他那兒聽不到一句實話!也許就是他和他那個小三現在聯合起來打壓你呢!”
陸元赫到咖啡廳的時候,秦佳楠還在控訴,他正瞧見秦佳楠手裡握著白鴿的手機,上面還有一通沒來得及結束通話的電話,上面的三個字清清楚楚:裴思源。
陸元赫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秦佳楠憤憤不平地對白鴿說,“那個小三分明就是記恨上了你!我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沒有一個能和她脫得了干係,我現在就是沒有抓住她的狐狸尾巴!弄了個假司機讓我們到不了榕城,現在失算了又打起爆黑料的主意了!”
陸元赫走過來正聽到這句,於是搖搖頭,“這個事情不是沫鄰做的。”
秦佳楠聽見這句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不是沫鄰就不是沫鄰啊?那你說是誰,你倒是說啊!”
沫鄰已經被密切監視著,這話陸元赫不能說,怕嚇壞了小白兔。
於是他伸手『摸』了『摸』白鴿的頭,寵溺地說:“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些事情我都會為你處理妥當的,你不要著急,也不要上火,知道了嗎?”陸元赫耳邊迴響起了剛剛韓彬在車上和他說的話,最近按住一個沫鄰,又有別人出來掀風浪起么蛾子,老是不得安生。於是陸元赫說,“我覺得有必要強調一下和少『奶』『奶』的婚事,省的有人老是藉機找事。”
“找事?”
白鴿卻搖搖頭,“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在靠你。”
“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靠我有什麼不對?”陸元赫坐到了白鴿身邊。
“你現在是我法律上的丈夫,那一年之後呢?一年期滿,我們契約解除,現在這層婚姻關係可能是我事業的助力,但是一年之後還會是助力嗎?現在讓媒體和大眾記得的有多清楚,將來讓他們忘記就有多困難。”白鴿的眼神如常,卻有一層遮不掉的哀傷。這張她像賣身契一樣的契約,幸好只有一年,不然她要怎麼面對已經要故去的媽媽呢?她要在這一年裡努力拼命工作供弟弟讀書,將來要用自己拍電視劇賺的堂堂正正的錢。
“契約可以不解除。你說多久就可以續多久。”
白鴿搖搖頭。“一年為期就是一年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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