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怎麼可能……”
“就是有人算準了你會失智,就用孩子的事推了你一把!”陸元赫冷冷出聲。
“可是……可是這裡的大夫說,明明說孩子掉了的……”小靜囁嚅著,也不知道是說給旁人聽,還是在自言自語。
“這裡的大夫連囚禁患者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只要出錢,只要利益,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
不!小靜腦海裡轟的一聲,一時翻湧出好多事,卻理不出個頭緒,“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現在還不明白嗎?”陸元赫將白鴿摟緊,“有人利用了你的仇恨!把你推出來背鍋!”陸元赫看白鴿瑟瑟發抖,索『性』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白鴿身上。
“你不如想一想,這件事鬧大了之後,真的調查下來,你脫的了干係嗎?是誰向白家透『露』出白鴿在榕城的訊息,誰向白家透『露』出白鴿的行蹤?誰最有動機做這一切!當然是被害得流產的你!”
“咣噹”一聲,小靜手裡的滅火器落了地,在空曠的走廊裡發出巨大的聲響,咕嚕嚕地滾到了一邊。“所以說……我的孩子……”
“有找白鴿報復的時間,不如想一想,是誰勾結這個醫院的醫生,把你健康的孩子害死的!”
“啊!”小靜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喊,不再管站在當場的眾人,推開眼前的人,急急地朝外跑去。
“哎!”
孟瑤畢竟是醫生,醫者仁心,小靜現在的狀態不好,又剛做完手術,心態不穩,是很危險的。於是孟瑤緊跟著追了出去。
剩下的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一時沒了主意。
他們是被僱來看守白鴿的,可是看眼下的狀況,好像情況有點複雜……白鴿身邊的男人氣場兩米八,好像根本沒把保安放在眼裡。
他們用眼神溝通著,“要不?……撤退……?”
白小柔捂著出血的頭,在一旁顧不上止血,注意力全在白鴿身上。她看出了他們的猶豫,急吼吼地伸出一隻手指向白鴿,“錢給你們翻倍!翻倍!趕緊給我把她攔住!她不能走!”
白小柔根本不知道僱這些人給了多少錢,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給多少錢都行,只要把白鴿攔住,她就能得救了,就能活了。
聞言,其中一個保安掏出一把小匕首上前,可還沒近陸元赫的身,就看到匕首晃過的一道影,陸元赫一個起跳轉身,匕首應聲落地,保安的手腕下一秒被陸元赫抓在手裡,疼得哇哇大叫。
趁著這工夫,另一個保安繞道陸元赫身後,剛準備伸手去拽白鴿,就捱了一下肘擊,腳下一個踉蹌退遠了一步,卻被陸元赫抓住領子往前上了一步,接著被一腳踹在胸口,後仰倒地卻正好撞在了滅火器上,一時間疼的齜牙咧嘴。
幾個保安這才看清陸元赫的五官和表情。那是怎樣的表情啊,墨黑的濃眉像兩道利刃,凌厲的眼神更是讓人心頭一凜。
白小柔急的眼睛要噴出火來,周梅含著淚看看白小柔,又看看陸元赫,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淚如雨下。
“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們要算就都算在我頭上,小柔只是個可憐的孩子,只是個可憐的孩子!看在我們是小鴿家人的份上,就高抬貴手別追究了。”
“孩子?孩子會口口聲聲說要把人扣住這樣的話嗎?孩子有這麼惡毒嗎?”陸元赫最討厭這種用孩子的說辭做擋箭牌的了,“你們家的親情,還真是不值錢,直到現在還能說出看在親人的份上這樣的話。”
白小柔被周梅下跪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現在要被周梅氣死了,她氣得渾身發抖,來勢洶洶地去抓周梅的胳膊,“你起來,你幹什麼呢你起來,真是沒用!你趕緊給我起來,他們不一定能跑的出這棟樓!”
周梅轉身抬眼,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既然來了就不可能是自己來的。他要來帶白鴿走,誰又能攔得住呢?”
“你答應我的!那也不行!要走也是明天走!等做完手術再走!”白小柔尖利的聲音回『蕩』在走廊裡。
陸元赫覺得不耐煩了,雖然有血緣,都是白家的孩子,但是這智商情商怎麼差這麼多?
陸元赫抬手指了指病房的房門,上面的玻璃反『射』著白小柔後腦勺的傷口。看起來傷口不大,出血不多,可是白小柔卻在循著手指望去的一瞬間尖叫出了聲:
“啊————————————”
陸元赫不想再理,索『性』將白鴿橫抱了起來,大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