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是誰?”
“是一個叫程樂的女生。原來和少『奶』『奶』一起參加過學校的校花評選,後來被少『奶』『奶』淘汰了。發這種帖子,應該是當時覺得沒面子吧。”
程樂,這個名字陸元赫還有些印象,就是在學校西門矯『揉』造作對自己示好的那個。不過她的臉長什麼樣,陸元赫完全沒印象了。他只是突然好奇,校花評選?感覺倒不像是白鴿會幹的事。
韓彬好像看穿了陸元赫的心思,“據說少『奶』『奶』是被動參加的。就是全校的人發自己心目中女神的人選,少『奶』『奶』高票入選的。選出前十,然後經過了幾輪比賽,最終少『奶』『奶』奪冠的。”
“是有什麼獎品吧?”
“陸少您怎麼知道?第一名有兩千塊錢的現金。”
陸元赫抿唇,果然是她的小東西會做的事情。她肯定“見錢眼開”地奔著獎金去的。隨即陸元赫正『色』問道,“現在那個發帖的人呢?”
“找到了,已經給她警告了。”
“哦?什麼樣的警告?”
“找了兩個人去警告了她,讓她不要動自己動不得的人。”
陸元赫的眼睛看不清楚喜怒,他『摸』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菸。
“你把我當市井不入流的小混混嗎?韓彬,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嗎?欺負一個還在校的女學生?用恐嚇和威脅的手段?”
韓彬一時語塞。
陸元赫雖然手段狠戾,但確實從未對女人下手。
任意抓出來兩個手底下的保鏢,都人高馬大異常駭人。他們所理解的“警告”絕不僅僅是口頭上說兩句完事,最起碼要抓進小黑屋裡嚇唬一番才放人。現在看,對一個小姑娘家家來說,確實嚇人了點兒。
“我現在立即叫他們放人。那陸少的意思是……”
“叫學校把她開了,這樣的害群之馬,怎麼能留在校園裡。畢業證學位證都不能給,檔案上也給記一筆,就說是未婚先孕敗壞風氣被退學的。整個江城都不能再有她的立足之地。我的小鴿還沒畢業呢,她有什麼資格畢業。讓她今天立刻從學校滾。還有,她不是愛造謠編排麼,讓她再也不能胡說八道。”
韓彬扶額。
他怎麼忘了,事關少『奶』『奶』的事,陸元赫什麼時候下手輕過。一言不合就領證,一言不合就開釋出會公佈關係,一言不合就把欺負少『奶』『奶』的男的捆去非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些媒體啊,差不多就該收著點兒了。截止到現在還沒有覺悟來闢謠的,我看是都不想幹了。”
陸元赫輕輕吐出一個菸圈,“這種事還要我教他們去做嗎?去找少『奶』『奶』的學校班導師,同學,朋友,還有白展過去住的那間醫院的醫生護士,把酩悅酒吧的老闆和酒保都叫著,做一期採訪。把少『奶』『奶』過去做手替的片段剪輯下來,再放上新劇裡的少『奶』『奶』的片場鏡頭。還有,把那個裴思源近一年的開房記錄也找出來。”
“陸少,我這就去辦。”
“……等等。”
“還有什麼吩咐?”韓彬又退了回來。
“……那個校花比賽,學校裡應該還有影片資料吧?”
“我這就去找,下午就帶來給您。”韓彬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偷笑著出了屋。
……
慕一辰咬著一根棒棒糖在玩遊戲,一邊聽助理的彙報,一邊十指翻飛。
“退退退,你上什麼上啊,打遊戲可以猥瑣點啊蠢!”
邊玩還邊給助理講解,“你看怎麼樣,我風『騷』的走位,這幫小兔崽子是不是被我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他得意洋洋地翹著二郎腿,咬著棒棒糖的腮幫子鼓鼓的。
“慕少,人被退學了,鋼琴專業的出路無非那麼幾個,現在看來全被堵死了。”
“本以為是個王者,結果連個青銅都不是。”慕一辰眼睛都沒抬。
助理一時也不知道慕少說的是打遊戲的對手,還是給白鴿下腳絆的那個倒黴丫頭。
“慕少……以您在娛樂圈的資源,這件事很快就能擺平。”
慕一辰搖搖頭,咬著的棒棒糖從左邊換到右邊,“不了,有人都替她去做了。有時候覺得她像個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小動物似的,放到適者生存的環境裡,任何一點傷害都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慕一辰砸吧砸吧嘴,“你說……要不給她報個跆拳道的班吧?”慕一辰藍眼珠一轉,“去把我的跆拳道老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