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你舅舅買的海膽和螃蟹,都不錯呢。”說完就拉著白鴿下了樓。
一頓飯的工夫,周梅已經對白鴿熱絡的像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家人一樣。倒是白老太太,寡言少語,從未問過任何白鴿的近況,早早吃飯就起身回房間休息了。
“外婆……還在生我媽媽的氣嗎?”白鴿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
“小鴿,你別放在心上,老太太就是面冷心熱。等你念完了書,就回到榕城來吧。你就是我們白家的血脈。總得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在一起才行啊,你外婆時間長了就好了。”
白雲鶴抿了一口紅酒,接著周梅這個話題說:“老太太真是老糊塗了。跟上一輩人擲的氣,算到你頭上有什麼用。再說死者為大,再有什麼恩怨也都該塵歸塵土歸土,不計前嫌了。小鴿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外婆就是一時沒轉換過來思想。這個家,就是你的家。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隨便提。”
飯後,老太太再沒『露』面。白鴿也想早點告辭了,她還不太能習慣住在白家。
周梅送著自己老公和白鴿走到外面,晚風習習,白鴿不知怎麼想起了醫院樓下的葡萄架。
“小鴿啊,”白雲鶴開口,“你夏天的生日,舅舅舅媽沒能陪在你身邊。現在想給你補一個生日禮物。說著指向院子裡停的一輛紅『色』沃爾沃,“這輛車就是送你的,你想開回江城也可以,你以後在榕城開也行。但是答應舅舅,千萬不要推辭。”
白鴿連車都沒看就連連搖手,“不用了舅舅,這份禮實在太大了。我平時真的用不上。”
“你要是不收,就是不相信舅舅的誠意了。那就是你還在怪舅舅。收下了,咱們才是一家人。”
“就是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要是執意不收,我和你舅舅今晚也睡不安生。”白雲鶴和周梅非常堅決。
“走吧,”白雲鶴拉開他自己的車的車門,將白鴿讓了進去。又囑咐了另一個司機開著沃爾沃跟在後面,將白鴿連人帶車一起送回賓館。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白雲鶴又將白鴿仔仔細細囑咐了一番,最後憐愛地『揉』『揉』她的頭,這才上車離開。
白鴿目送著白雲鶴的車走遠,一個人在賓館樓下又愣了好一會兒神。轉身朝酒店走去。這一走,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個胸膛。
一抬眼,就看見慕一辰邪氣的面容。路燈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來一片剪影,像翩躚的蝴蝶一樣。
但一開口說話卻沒有個正經:“怎麼著這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包養了呢。”
慕一辰看看白鴿手裡的車鑰匙,又看看白鴿身後停挺好的紅『色』沃爾沃,幽藍『色』的眼睛在夜裡更加邪魅動人。
白鴿不像過去那麼怕他了。之前他走路生風,總是一副天下大『亂』才痛快的樣子。但是今天看見他躲粉絲的樣子,還有暈倒入院的樣子,突然覺得人設也沒那麼凜冽了,不是一個之前自己以為的那麼鋒利到難以靠近的人。
白鴿『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你來幹什麼?”
“我來還錢啊。”慕一辰『插』著褲袋,吊兒郎當地說。
“好啊。”白鴿答的乾脆利落。
慕一辰一愣,還以為白鴿會說句不用了之類的,其實他根本沒帶錢來,就是單純的覺得白鴿口中所謂的家人,有點奇怪,所以等在這裡看看她去的是不是龍潭虎『穴』。看看她能不能平安出來。
剛才白雲鶴和白鴿的對話,他都聽見了,本來想認真的問白鴿幾個問題,結果說出口的話還是沒個正形:“你是剛和你的家人上演一出相認的感人至深的相認大戲麼?”
白鴿懶得接話,不知道慕一辰心裡想的什麼鬼主意。
慕一辰自顧自地繼續說,“剛才你們一路開,我眼看著你那個小紅車,從二環橋上下來,怎麼你舅舅沒掉個頭上二環,反而朝西邊走了呢?”
榕城對白鴿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對方向完全沒有概念。
慕一辰一把抓過白鴿手裡的車鑰匙,“走啊。去兜兜風。”
“兜什麼風啊,你不是來還錢的嗎?”白鴿想去把車鑰匙拿回來,卻抓了個空。
慕一辰站定,半側著頭問:“小氣,開開你的新車怎麼了?走吧,你開還是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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