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男兩女,男的摟著女朋友,卻在桌子底下和另一個女的的腿纏在一起。
“我就是挺好奇的,這也算你們學校的傳統麼?”
呼……虛驚一場……程樂一下子又回到了天真又嬌嗔的狀態,“你剛剛語氣都變了,我還以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你嚇壞人家了。”
正說著話,倆人都遠遠看著白鴿從遠處走來,程樂知道自己今天的陪同完成了,結束了。
“可算是把正主盼來了,我這陪著逛西門,好幾個遇見的同學神秘兮兮地問我是不是新交了男朋友呢!”
還不等陸元赫和白鴿彼此說話,程樂就先聲奪人。
“那我就先告辭了,你們慢慢聊。”
嘴上說完先告辭了,程樂的腿卻沒動。看著陸元赫幫白鴿開啟食盒,體貼地拆開筷子的包裝紙,程樂心裡禁不住地嫉妒。於是她嘴也不閒著,“小鴿你嚐嚐這個,這個綠豆酥味道沒變吧。”
白鴿腹誹,我這才離開學校多久,不到一年而已,店還是那家店,怎麼可能味道變了呢。
“小鴿我記得你愛吃這家的鴨鎖骨,你以前常帶回寢室吃呢,好幾次思源學長送到寢室樓下你沒在,是我幫你帶上去的。”
反常地提起裴思源,反常地熱情。即便懶得理會弦外之音的白鴿都已經看出來了,恐怕是因為面前這尊佛。
她看看眼前的陸元赫,只覺得這個自己從前總是怕著躲著的羅剎,竟然今天有一種舒展的好看,和平易近人的氣場。
平易近人到,大學女生都不怕他了。
他夾了一塊藕到白鴿碗裡,“吃塊藕。”
程樂自認為幽默地在一旁接話,“別給我們小鴿夾藕呀,吃藕醜。”說完自己掩嘴笑了起來,可是陸元赫眼睛都沒抬一下,“醜了好,醜了她就沒那麼多追求者,醜了就歸我了。”
咳咳……程樂清清嗓子,再一次意識到自己不該呆在這兒,可是她依舊不死心,她還沒要到陸元赫的聯絡方式呢。
既不捨得走,又沒有理由留,想著這時候就等著白鴿和陸元赫其中有一個人開口留她,她就坐下來一起,可是兩個人誰也沒開口。難不成剛才說的他們沒聽見?
於是程樂調整好表情又開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還沒說完,陸元赫點點頭,“好。”還不等程樂再說話,陸元赫就當旁邊不再有人,抬手撫上白鴿的頭頂,“怎麼樣?還疼不疼了?”
頭上的傷已經好差不多了,剃掉的頭髮也長了出來。所幸白鴿頭髮長,平時將剪頭髮那處蓋著,看不大出來。白鴿笑笑躲開,“早就沒有感覺了,結痂了也掉落了,現在都能正常洗頭髮了。”
這一幕曖昧異常,程樂不忿地默默離開了。白鴿笑笑地看向陸元赫,“我室友好像對你很上心?”
陸元赫認真對付夾起來的抄手,“我可是很搶手的,千萬別撒手了。”
白鴿承認陸元赫很好看。
陸元赫面板底子很好,睫『毛』也長。鼻子高挺,五官輪廓完美。平時他習慣了穿西裝,比較持重,在生意場上給人一種可以信賴的感覺。
不過今天他卸去了那西裝外套,好像也卸去了一種不苟言笑的包袱。
“果然人靠衣裝啊,你現在不像個大總裁了。坐在街邊小店裡一點都不違和。”
陸元赫低頭看看自己的運動服,不違和?
“像個……體育特長生吧。”
就是韓劇舉重妖精裡的小鮮肉那種。白鴿心裡悄咪咪地想。
陸元赫當然沒看過韓劇,他只關心眼下“你明天做什麼?有什麼安排嗎?”
“嗯,在家讀讀劇本吧。”
陸元赫沉『吟』了一下,“不如我們去玩吧。”
白鴿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大總裁竟然用了玩這個字。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之前答應了小展帶他去玩,不如就明天吧。”
正在這時,白鴿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陸元赫看見螢幕上是一串手機號,覺得莫名眼熟,然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電話那端是一個懶洋洋的男聲:“白大小姐,你還不進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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