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沒聯絡我呢?”
沫鄰被江璟兒拉著坐下,她心裡明鏡一般,江璟兒和自己沒有感情,之前只不過就是為了彼此的閨蜜人設才不得不人前假裝。眼下自己失勢,江璟兒怎麼開心還不一定呢。
她知道,現在自己示弱是最好的機會,江璟兒喜聞樂見自己來賣慘。於是她苦著一張臉,眼睛微微泛紅,好像剛剛才哭過,“我想重新再來是不可能了,我也斷了這個念想了,可能我命裡,沒有做藝人的命吧。先不說我了,璟兒,那個白鴿,她沒為難你吧?”
一提起白鴿的名字,江璟兒就氣不打一出來。白鴿搞得她丟盡了面子,還出演著女主的角『色』壓著自己一頭,她心裡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江璟兒到底還是年紀小,當下就把今天發生的不愉快一股腦地講給沫鄰,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她一個素人出身的,沒經過任何表演學習的,憑什麼能當女主?”
沫鄰慌忙四下打量,『露』出了一個隔牆有耳謹言慎行的表情:“咱們這個圈子你還不瞭解嘛,取悅了誰,得罪了誰,都不是在明面上,看著普普通通的,指不定背後什麼背景呢。”
江璟兒心裡一想也是,沫鄰好不容易混到二線,就因為得罪了人,被整個圈子雪藏了。“沫鄰姐,我看她和慕少好像很熟的樣子。可別是和慕少有什麼私交吧?我查了一下,原來她就是那個前一陣和陸少慕少兩個少爺傳緋聞的綠茶婊,真是恬不知恥。不過那個陸少沒『露』面,沈哲導演也沒有很關照那個小賤人的意思,所以我看多半傳言是假的。大家都被小賤人的心機給騙了。”
沫鄰巴不得江璟兒這樣想,她拉過江璟兒的手,“妹妹說的是。姐姐就是擔心你在劇組裡吃虧啊,再被那個賤人給算計了。她心計重的很,你記不記得彥青哥,還有之前很捧妹妹的程老闆,都是被她給算計進去了。程老闆現在做不了投資方,都是被她害的。”
程老闆程才,確實是因為白鴿,永遠無法涉足這個圈子,被陸元赫勒令只能乖乖當一個觀眾。至於李彥青……『騷』擾了白鴿兩次,直接被陸元赫斷了一根手指和一個手腕,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那我能拿她怎麼辦?”江璟兒一時沒了主意。
“這樣的狐狸精,都是靠一身的狐媚本事。你說對她來說什麼最重要,當然是這張臉最重要,沒了這張臉,她還能爬上誰的床?還能掀起什麼風浪?”沫鄰漸漸說到了重點,“說到這兒,我倒是記得有一場你們的對手戲,是你掌摑她的。”
江璟兒頂替沫鄰出演女二,沫鄰自然對江璟兒的戲份瞭如指掌。
這一夜,江璟兒房間裡的燈,久久未熄。凌晨兩點,沫鄰才閃身出了房間,走進了夜『色』裡。她回頭看了一眼這棟樓,眼神裡一股狠戾,“白鴿,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第二天清早。
“這場戲是這樣的,你久久『迷』失自我,陷入了自卑自怨自艾的這種惡『性』迴圈裡。你的好閨蜜打醒了你。她一巴掌下來,你整個人是懵的。然後難以置信地緩緩抬起手,捂住臉。”副導演在給白鴿說今天的戲。其實白鴿早就爛熟於心了,只是初到片場,有點緊張。
尤其是第一次拍戲,就是拍自己被掌摑,對方還是昨天咄咄『逼』人的江璟兒。不過白鴿很敬業,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退怯。反正這一巴掌是要挨的,橫豎都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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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導演的一聲開始,白鴿和江璟兒都迅速投入到了角『色』。幾番對話下來,按照劇情,江璟兒揚手就要打白鴿。
只有江璟兒自己知道,這一巴掌,她是使著十成十的勁兒的,帶著掌風,掄圓了胳膊衝白鴿招呼過去。
直到江璟兒的手高高揚起,眼看就要落下的時候,白鴿這才看清江璟兒手裡的一點寒芒。
江璟兒故意將鑽戒反戴,高高的戒託藏在手心裡……
她心裡清楚的很,這一巴掌下去,劃在臉上,一定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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