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但他只是走到白鴿身後,身子微微前傾,用要命的低音炮惋惜地說:“本來是要約會的,現在約不成了。”
白鴿冷不丁聽到『性』感的聲音在頭頂炸開,一時愣是僵住了沒敢回頭,生怕一回身撞在陸元赫胸膛。
她想說,明明是你自作主張跑過來吃飯的……哪裡來的什麼約會……不過她不敢說出口。溼漉漉的陸元赫帶著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讓她覺得危險又『迷』人。
她後背僵直著,不敢回頭看他,只是答:“你還是趕緊換身衣服,彆著涼了,要不就在學校門口對付著買兩件吧。”雖然她也知道,西門的小服裝店沒有能入得了陸元赫的眼的。
“這是在關心我吧?”陸元赫說完也不想等白鴿回答是或者不是,可能這根本就是一個肯定句。他環視了一圈,“你宿舍樓在哪裡,要不去你宿舍給我找兩件乾淨衣服?”
白鴿:“……”
白鴿前一秒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一秒就發出了疑問:這人該不是下水之後腦子瓦特了吧?她上哪去給陸元赫找一身衣服?她的衣服他能穿?再說她宿舍早搬空了,什麼都沒有留。
“我沒有。但是可以陪你去買。”
“那走吧。”陸元赫不再多說,先邁動了步子。背朝白鴿的時候,嘴角還是掀起了一點小小的弧度。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白鴿寢室裡沒有男裝就值得自己高興一下下?又或許是想起了白鴿乾淨如一張白紙的圈子,覺得自己佔領了領地而沾沾自喜?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長。微薄的陽光透過樹葉細碎地落在長滿梧桐樹的校園甬道上。那金『色』的餘暉,好似欲蓋彌彰地在同這個世界說出心事和秘密。
他從前怎麼從沒發現生活裡竟然有這麼美好的瞬間?
不遠處的琴房斷斷續續地飄來琴聲,空氣裡是一股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身後一雙小腳丫踩著小白鞋,亦步亦趨地跟在自己身後。陸元赫不用回頭都知道,白鴿低著頭走路,不大好意思的樣子。
“小鴿?你回來了?”
陸元赫聞聲回過了頭。看到一個大高個瘦瘦的男生抱著一摞資料停在了白鴿面前,聲音和表情,皆是抑制不住的驚喜。
“是不是回來上課了?家裡的事情還好吧?你弟弟呢,身體怎麼樣?”杜陽一連串丟擲了好幾個問題,一個更比一個讓陸元赫眉頭皺的更深。
白鴿也不知道挑哪個問題回答才好,只是說,“唔,小展身體還不錯……”
“這就正式回來準備畢業了吧?落下的課要總歸是要補的,筆記我都給你留著呢,還有琴譜,我都幫你標記好了,你考試肯定用得著。還有,琴房現在特別緊張,競爭可激烈了,不過沒關係,你要練琴我把我的讓給你……”
丫的,這貨是個話嘮。
直到白鴿禮貌地輕咳了一聲,杜陽才好像剛剛看到旁邊的陸元赫,這一看就一時沒移開眼。
一個渾身溼透的人,走路還滴著水的人,本應該可以說是非常狼狽了。可是不知怎麼,這人卻好像有著一股氣質,好像狼狽這個詞根本就不在人生字典裡。
畢竟還是閱歷少,有什麼都在臉上寫著。他稍稍有點錯愕地轉向白鴿:“小鴿,這位是……?”
陸元赫喉結一動,宣誓主權的時刻到了!
正要伸出手去,友好地表達敵意。就看見白鴿向自己投來了求救般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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