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昏昏沉沉的,氣的渾身發抖卻沒法還嘴。
“祖宗啊你昨晚怎麼又不接電話啊?你的手機是傳呼還是手錶啊?是不是又去哪兒鬼混了啊,誰家帥哥又遭殃了?”
眼看著沫鄰踩著高跟鞋走出去,視線開始變模糊。
陸元赫向來最不喜歡解釋,竟然對著眼前的小女人解釋了一大通,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暈過去的前一秒,白鴿看見了一張乾淨好看的臉,皺著眉,把她攬進懷裡。
夢裡也覺得五臟俱焚。
裴思源的聲音在夢裡時遠時近,還有得意洋洋的小三的臉。
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白鴿就躺在酩悅的休息室裡,身上蓋了好幾層大棉被。
陸元赫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
“你……你怎麼還在這?”
“小姑娘,你現在只有固定住所,但是生活還是朝不保夕。可惜啊……可惜你太年輕……要是你有了家庭,事情就好辦多了……我們先回去準備材料,準備好了會聯絡你的。”說完就離開了。
“昨晚你在後臺暈過去了,我找我的醫生來看過了沒什麼事,就是驚嚇和風寒,還有點勞累過度。你老闆人不錯,說讓你的同事們照顧你,我就回去了。剛剛我上班前路過這順便看看。”
陸元赫向來最不喜歡解釋,竟然對著眼前的小女人解釋了一大通,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謝……謝謝。”
白鴿臉又紅了,昨天幫自己解圍,就夠麻煩人家了,這下又欠了人情。
到了街道辦,民政局的也在,秦佳楠招呼白鴿過去喝茶,一邊還斜著眼睛打量陸元赫。
“你的手機進水了,我差人給你買了新的。你的電話卡已經在裡面了。”陸元赫指了指白鴿枕邊的新手機。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
“祖宗啊你昨晚怎麼又不接電話啊?你的手機是傳呼還是手錶啊?是不是又去哪兒鬼混了啊,誰家帥哥又遭殃了?”
秦佳楠的聲音連珠炮一樣傳來。
白鴿小心地看了陸元赫一眼,幸虧電話不漏音。
“我大早上去你家找你,你家樓道里全是鬼畫符啊,你是不是去借高利貸了啊,怎麼這麼嚇人啊,全是威脅你的話,噴的到處都是,我找不著你,就替你報警了啊,我都想報你失蹤了,警察說時間還不夠,你昨晚到底去哪了?得罪什麼人了麼?”
秦佳楠的嘴巴不停,白鴿『插』不上話。不過要說得罪,也就是昨晚的那群來找事的人了。
“剛才民警要了解情況,社群的都來了,我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你和你弟弟這幾年太不容易了還要讓這些社會渣滓欺負哼哼,街道辦的大姐也為你抱不平呢,還說要把民政的也請來,是不是要給你爭取點民政的福利啊?”
陸元赫向來最不喜歡解釋,竟然對著眼前的小女人解釋了一大通,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民政局的來了?”
“怎……怎麼了?我還給『婦』聯打電話了呢,尋思以後過年過節給你和白展送點米麵油什麼的……”
“我馬上過來。”白鴿披上衣服就往外跑,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還不等白鴿開口,陸元赫已經抓起了車鑰匙:“走吧,我送你。”
到了街道辦,民政局的也在,秦佳楠招呼白鴿過去喝茶,一邊還斜著眼睛打量陸元赫。
“小姑娘,你現在只有固定住所,但是生活還是朝不保夕。可惜啊……可惜你太年輕……要是你有了家庭,事情就好辦多了……我們先回去準備材料,準備好了會聯絡你的。”說完就離開了。
“小鴿,那是誰啊,也太帥了吧?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這句話你聽過吧,你可別上當了。”
白鴿顧不上解釋和玩笑,拉著佳楠坐下來。
“一直沒來得及問,你叫什麼名字?”
對面的中年女子扶了扶眼鏡,“小姑娘,據我們瞭解,你和你弟弟白展並沒有血緣關係對吧?”
白鴿緊張地點點頭;“是,但是我們感情很好……而且我們生活不成問題……”
“白展是你母親收養的,可是幾年前你母親去世之後,一直是你勤工儉學在照顧白展,去年還休學了,打了好幾份工。我們看了白展的病例,換腎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我們認為你不具備做白展監護人的條件,你小小年紀,不應該過得這麼辛苦。”
白鴿急道,“我可以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