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滿頭滿臉的汗珠,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氣裡,被子被她捲成一團,死死地抱在懷裡,好像救命稻草一般。
“水……給我水……”
可能是感受到有人,白鴿艱難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慕一辰兩步跨到床邊,伸手探向了白鴿的額頭。白鴿卻輕哼一聲,一雙滾燙的小手撥開慕一辰的手。
慕一辰一愣。怎麼會這麼燙。
起身去給白鴿倒了一杯水,將她扶起來喝下。喝完水後的白鴿卻一改剛才的小綿羊模樣,小手一伸,就扯住了慕一辰的領帶。接著就好像突然被打通了嗅覺的『穴』位,屬於白鴿的梔子花味道鋪天蓋地的襲來。
慕一辰渾身一震。
很微妙。
很緊張。
很不知所措。
然而,慕一辰知道,這是被下了『藥』之後的白鴿,不是真正的白鴿。醒來之後,她將什麼都不記得。於是慕一辰將白鴿懷裡的被子拿了下來,蓋在了白鴿身上,就著這床被子,將白鴿抱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等在門口的高管看到眼前這副景象猜到了十之**,只是不知道這女人被算計,慕少會不會將這筆帳算在酒店頭上。
“慕少,現在怎麼辦?”
“把房門鎖修好。”
“嗯?”
“我說把房門鎖修好。”
“是。”
“等等,再在這層再開一間房間。”
“是。”
慕一辰調好了新房間的空調溫度,將白鴿小心翼翼放在了床上。
她睡的不實,手腳『亂』動,小臉通紅,脖子上和胳膊上被抓的一片紅痕,在她白皙的面板上尤其明顯。
慕一辰並沒有開燈,而是就著皎白的月『色』,看著小人不安分的動來動去。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良久,慕一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此時此刻的陸元赫,剛剛下了私人飛機。他在江城佈下了二十幾個人去找白鴿的下落,依舊無功而返,他想著以白鴿那麼敬業的『性』子,已經來了榕城也說不定。
“再給我查查李彥青和沫鄰。”
“陸少,查過了,李彥青和沫鄰現在都在榕城。”
“都在榕城?!”
陸元赫眯起鷹隼般的眼睛。
一時沒顧上,這兩個蒼蠅一樣的人,就在白鴿要來榕城的空檔,也來了榕城。陸元赫絕不相信這是個巧合。
“陸少,慕少爺的電話。”
韓彬將手機遞給陸元赫,他眼看著握著手機的自家少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凝重,最後簡直就是暴風雨般的節奏。他知道,能讓少爺如此情緒起伏的,只有和少『奶』『奶』有關的事了。
果然陸元赫掛掉電話簡短的吩咐,“去帝景國際!用最快的速度!”
一路壓線闖燈,當陸元赫抵達帝景國際,從電梯裡走下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走廊裡等他的慕一辰。
“什麼情況?”
“被下了『藥』,現在穩定些了。”
“什麼人乾的?”
“現在還不確定。我的人去查了。”
“謝了。”陸元赫拍拍慕一辰的肩膀,進了房間。
如果沒記錯,這是認識這小子二十幾年,他第一次言謝。沒想到這個字能從陸元赫的嘴裡聽到。慕一辰歪著嘴笑了,如釋重負地吹了聲口哨。
助理在一旁不解,“慕少,你不跟著一起進去看看嗎?”
慕一辰搖搖頭,泛起一絲苦笑,“不了,我怕……我怕我捨不得走……”
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小,誰都沒有聽清。當助理再投來一個疑問的眼神時,慕一辰只是笑笑搖頭,什麼都沒有再說。
陸元赫站在床邊,看著白鴿。
該怎麼形容見到白鴿時候的心情?就覺得心口被『揉』了一把滾燙的沙子,又燙又疼。疼的陸元赫都說不出話來。
白鴿皺巴著一張小臉,額頭上全是汗。脖子被抓破了兩處,一片觸目驚心的紅。陸元赫剛在床邊坐下,白鴿就攀附過來,兩隻小手抓著他的手臂,把他的心都抓疼了。?: 或搜尋 《搜尋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裡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