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野雞，一半紅燒一半清蒸、空間裡魚也抓了好幾只，魚肉細膩而且一根刺，熬的奶白色的濃濃魚湯不腥不鹹，囡囡倒是樂壞了。拍著小手喝了一大碗，還要的時候被怕女兒撐著的林小叔給抱走了。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圍坐在一起，為姜燁高興更是為了林清苦盡甘來。

林小叔甚至順出林爺爺珍藏了好些年頭的大麴酒，給在場的人一人一滿杯。氣的林爺爺吹鬍子瞪眼睛，卻也沒辦法在把酒倒回去。

姜燁端起酒杯，恭恭敬敬給在座的每一位都鞠了個躬，林爸爸剛想攔著就被姜燁認真的眼神給釘在了座位上，到了林清這裡的時候，林清紅著臉躲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姜燁感激林清為他做的這一切，可是他不會說謝謝，以心換心，如果當時是林清被喪屍給抓傷了，他也一定會像林清這樣，不離不棄，即使林清一輩子也不恢復也沒有關係，有些時候一但選擇了就是一輩子的責任…

林媽媽看著倆孩子，眼圈微紅，心下卻滿意的很，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這輩子只要小清不出大格。姜燁應該不會對不起小清的。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難得在末世來臨的時候還能有這麼一件高興的事情，林家男人喝的都有點多，暫時忘卻了外面喪屍壓城的恐懼，只想著這一刻的安寧快樂。

相對於林家人單純的快樂，姜燁就有些魂不守舍。林清簡單的擦洗了一下自己，躺在床上打滾，笑的眼睛彎彎的，嘴都咧到耳根後邊了。

姜燁搖搖頭，看著像小孩子一樣的林清撲上去，狠狠的親了幾口後，額頭抵著額頭，看著小孩從臉上慢慢升起的紅暈一路蔓延到了耳根、脖頸，小眼神亂飄一副害羞的緊的樣子，哪裡還有殺喪屍時那副勇敢小超人的樣子。

林清被姜燁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推推他：“起來啦…”

姜燁心底軟成一片，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在部隊裡當習慣了，男人間的感情都是直來直去的，男人的心思也沒有那麼拐彎抹角，有什麼表達什麼就是了，可是女孩子不一樣說深了，怕人家不高興，說淺了，人家在不懂自己的意思，最後弄出一句，我就把你當成親哥哥一樣，那就可樂了。

姜燁陷在自己的情緒裡不說話，林清有些擔心了，抬手摸摸姜燁的腦門：“你怎麼了？哪裡不對勁嗎？”

不會吧，難道說由魔變成人還要像感冒似的反覆嗎？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一直沒什麼變化好了。

姜燁抓著林清已經有了層薄繭子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眼裡的溫柔滿溢，嗓子都啞了幾分，卻只說出簡單的一句：“小清，辛苦你了…”

林清屏息等著姜燁接下來的話，卻沒等來下句，心裡也大概明白了姜燁要表達的意思，伸手摸摸姜燁刺硬的頭茬，眼睛眯起來輕輕的在姜燁心尖上紮了一刀：“不苦，有你又怎麼會苦呢！”姜燁瞪大眼睛看了笑眯眯的林清一會後猛地把頭埋在林清的肩膀上，片刻功夫林清就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冰涼一片。

林清抬頭看著天花板，抿嘴笑笑，誰說自己苦，恐怕姜燁更苦，一個男人不僅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反而要靠著柔弱的女友來扛起一片天，豈能不憋屈…

林清這屋裡纏綿甜膩的氛圍被敲門聲打斷。

姜燁狼狽的用衣袖擦擦眼淚，背過身去。也不開門。

林清笑笑，這是怕被門外的人笑話吧。她也不說破。輕輕的下地開門。

林媽媽在外面探頭看了屋裡幾眼，見姜燁在屋裡又看看林清衣著整齊，不像是發生了什麼的樣子，臉上才有了幾分笑意：“姜燁，你叔叔叫你呢。”

情緒穩定了差不多的姜燁這才趕緊應了一聲，低著頭快速的越過林媽媽。唯恐讓人看見自己通紅的眼眶。

林媽媽推著林清進來，這回沒了姜燁在，林媽媽倒是問的直白：“小清，姜燁。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什麼怎麼打算的？”林清不明白她媽媽又唱的哪出。姜燁的事情，上次不是說明白了嗎？怎麼又提啊？

林媽媽惱怒的在女兒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又怒又氣：“裝什麼傻？那時候姜燁還是喪屍，你們住在一起是怕姜燁狂性發作傷人，還說的過去，現在呢？姜燁好了，你們還打算這麼住下去嗎？”

“小清，不是媽媽嘮叨，你是個女孩子，這種事情上總是女孩子吃虧些，”林媽媽苦口婆心的勸道，見林清不說話。林媽媽拍了板。

“你要是不好意思，媽媽給你去說，總不能讓他這個臭小子佔了便宜，一抹嘴跑了。”林媽媽說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