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大,這個問題何解?”李東冉很難得地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圖,那是剛剛他看嶽小雅畫的時候,自己也畫了一張,原本聽起來很簡單的一道題,他卻有種怎麼走都不對的感覺。
“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我可是給了齊國皇子好長一段時間思考,”嶽小雅笑著說道:“為了你們安全,等到齊國皇子離開孩子後,我會將答案告訴你們的。”
兩人一愣,隨後便明白這其中的意思,而宴會開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意思了,只是,在結束之後,康兆業不僅留下了四位皇子,康王世子,還有薛長銘和嶽木蘭,眾人倒是不覺得奇怪,畢竟今天那薛夫人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即使他們也要回好好消化消化。
“嶽木蘭,薛長銘,你們好大的膽子,”康兆業剛在龍椅上坐下,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很快就烏雲密佈,對著嶽木蘭和薛長銘以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吼道。
嶽小雅和薛長銘在這個時候,也十分乖覺,直接就跪在地上,低著頭,聽著康兆業的訓斥。
“薛長銘,朕記得你父親是多忠心耿耿的將軍,一直以為,你也是如你父親那般,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康兆業的突然發難,把不明就裡的康梓炎三兄弟嚇了一大跳,隨後是一腦門的霧水,照理說剛剛薛夫人立了功,應該獎賞薛長銘的,可看著父皇如此的態度,這事情似乎不小啊。
“說說吧,這欺君之罪,你該如何承擔?”這句話倒是沒有剛剛那麼大聲,也沒有那麼嚴厲,不過,卻冰冰涼涼的,更是讓人心裡發毛。
“父皇,”從科舉開始,康梓炎就沒放棄過拉攏嶽木蘭,父皇一次又一次的重用,更讓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越發的不想放棄。
“老大,你先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康兆業看著康梓炎小心翼翼地似乎想求情的樣子,橫了他一眼,“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就想拉攏,”一點也不客氣地拆穿康梓炎的小心思。
“嶽木蘭,你來告訴他們,你是誰?”康兆業沒好氣地說道。
一直沉默的嶽小雅在康兆業問題的時候,絲毫沒有猶豫地說道:“嶽小雅。”於是,三位毫無心裡準備的皇子被雷劈了,“嶽小雅?”隨後,康梓炎從椅子上跳起來,“嶽木蘭,你瘋了吧?”還是他耳朵出毛病了。
“木蘭是我的字。”嶽小雅話雖然說得理直氣壯,可頭依舊低著,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可真到的時候,她心裡實際上還是有些虛的。
“父皇,這,這不是真的吧?”要說康梓炎是直接被刺激的,那麼,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康梓潼的腦袋已經轉了好幾圈,若是嶽木蘭就是嶽小雅的話,那麼,當初如果為姜月凌報恩的是姜月秋,丞相要和自己聯姻,就只能是嶽小雅,再將嶽木蘭所做的事情在腦中過濾一遍,他的心先是激動的火熱,若真是那樣的話,自己一定能夠打敗兩位皇兄,坐上皇位的。
隨後,又被潑了一盆冷水,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假設,就因為姜皓文捨不得她女兒嫁給一個毀了容的男人,就因為自己以為搭上了姜月秋,姜皓文就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可現在的事實,他幾乎是兩頭空,姜皓文依舊如往常那般,完全不參與皇權的爭鬥,嶽小雅這麼優秀的妻子也成為別人的了。
這麼一想,一想自認為比兩位皇兄聰明得多的康梓潼有些接受不了,顫抖著嘴唇,神情十分複雜地問道。
若康梓潼沒有這麼一問,眾人還想不到,可他這麼一問,在場哪一個不是人精,稍微一想便明白康梓潼臉色十分不好的原因。
“你說呢?”康兆業一個冷眼掃過去,康梓潼是立刻就清醒過來,“皇叔,薛將軍和薛夫人也並沒有犯欺君之罪?”康梓涵想著康兆業發那麼大的火,開口說道。
“哼,”有一個心往外騙的,康兆業有些酸酸地想著,他又何嘗不明白這一點,“薛長銘,嶽小雅,你們玩的把戲朕看得一清二楚,朕可以不追究這件事情,不過,不是所有人的承受能力都像這屋子裡的人這般的,朕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自己想辦法將身份公開。”
“是,皇上,”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可當聽到康兆業這麼說,兩人還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多謝皇上。”
“別急著謝朕,朕也清楚你嶽小雅這麼做的原因,”康兆業臉色依舊不好,不過,語氣卻軟了不少,“不過,嶽小雅,無論你是男是女,既然已經坐上了戶部尚書這個位置,那麼,朕就不希望戶部出什麼差錯,若是出現像朱士元那樣的事情,就算你是女人,也依舊會被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