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齊昊再也忍不住,對著嶽小雅吼道。
無論是鄧家軒和李東冉,還是丞相府的這些侍衛下人,一個個都是心中一凜,暗自看著嶽小雅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心裡暢快的同時下定決心,一定不要得罪這個尚書大人,太可怕了。
嶽小雅站起身來,輕蔑地看著齊昊,“你有那個本事嗎?忘了提一點,不知道大齊的人知道他們堂堂的二皇子敗在一個女人的手段上,心裡會是怎樣的恥辱。”
“滾!滾!滾!”齊昊一想到嶽小雅所說的場景,整個人都瘋狂起來,他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愣著做什麼,沒看見二皇子喘不過起來,還不上前伺候,”嶽小雅對著站在一邊的下人說道,“記住,他是二皇子,他和將軍府的恩怨到此為止,該有的待遇一樣都不能少。”
“是,”無論是下人還是侍衛都齊齊地說道。
“告辭。”無論已經失去理智的二皇子能不能聽到這句話,嶽小雅還是很有禮地說完,轉身離開。
出了丞相府,“走吧,去戶部,我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再說,兒子應該也睡醒了,要將整個大康的河道重新心裡一遍,建立水利工程,還得準備一大批物資,即使大康大部分的文官都將力氣用在這方面,還是不容易辦到的,別說戶部忙得不可開交,上至皇上皇子城下,下到各地的官員,都快忙得跟狗似的,因為康兆業下定決心要在他三兒媳婦生產前將準備工作做好。
這邊齊悅是一路跑出丞相府的,因為有了皇上的聖旨,誰也沒有阻攔,她的容顏,身份,還有紅紅的眼眶,都引起路上眾人的注意。
“咦,這不是那個大齊公主嗎?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語氣雖然奇怪,卻沒有上前的樣子。
“誰知道呢,”另一個立刻符合道。
“若不是看到她是個女人,我肯定不會客氣的,自從他們大齊的人來到康城,惹出多少事,將軍府那麼多條無辜的人命,一夜之間就被殺得一乾二淨,第二天運出那麼多的屍體,我看著都覺得心驚和難受。”一個老人說完,眼眶都紅了。
“大齊可是我們大康的敵人,死在他們手上的大康人還少嗎?我那兒子雖然僥倖從戰場上回來了,可當時那一身的傷差點沒把我給嚇死。”這人的話一落,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雖然還不至於將仇恨轉嫁到一個女人身上,對她動手腳,可是眼裡卻是沒有半點的善意。
齊悅有些發懵,也有些委屈,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這個社會不是男多女少嗎?女人不是應該被男人捧在手心裡的嗎?再說,即使是經過了嶽小雅是女人的事情之後,她就算比不上嶽小雅,可比起大康其他的女人來說,還是優秀很多的。
很快,她就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看熱鬧的男人不會動手動腳,可女人就不一樣了,找茬找得光明正大,雖然顧忌著她的身份,可那些男人,卻是一個個哄著自己的女人,即便好些在齊悅眼裡長得醜陋,性子又不好的女人,身邊都有長得不錯的男人,照顧著她。
再看看自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之前進城時那些欽慕的目光完全沒有了,難不成她的魅力這麼快就消失無蹤。
沒等到齊悅想通其中的道理,老天爺似乎明白她陰霾的心情一般,原本晴朗的天空,大片烏雲騙過,豆大的雨點啪啪落下,街道上的人很快就跑開了,被雨水打溼了的齊悅再也忍不住,淚水不斷地往外冒,呆呆地站在空曠的街道上,發洩著心中的委屈。
就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之後,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公主,你沒事吧?”
齊悅眨眼,再眨眼,可眼前依舊一片朦朧,正要用*的袖子抹去淚水時,一條藍色的手絹遞了過來,等齊悅接過將臉上的雨水擦乾淨之後,才看清眼前的人,“君公子?”
齊悅有些傻眼,之前他也見過君子玉的,溫文如玉,如沐春風的笑容,直到如今,他舉著傘站在自己面前,她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所有的委屈,恐懼,煩躁在這一刻消失不見,留下的是一片寧靜。
只是,很快,在那雙黑眸的注視下,齊悅覺得自己的心跳很是不正常,就連臉上剛剛冰冷的溫度都被熱氣所取代,齊悅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她很明白自己恐怕是動心了,不過,在自己最難過,最狼狽的時候,出現這麼一個帶著溫暖關心的男子,她想,她不動心都有些難。
“公主,我讓人送你回丞相府。”君子玉真的很忙,所以並沒有發現齊悅的異常,當然,對齊悅也沒什麼看法,即使她的很多行為都囂張得有些過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