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麼大點的地方吧?”齊悅的聲音因為自己的好心得不到認同而高揚起來。
她承認她是真的怕嶽小雅,在這樣的冷兵器時代,她都能夠弄出手槍,手榴彈這樣的東西,指不定還有更厲害的武器,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齊悅都是在坦克,大炮的轟鳴聲中清醒過來。
別說是在這個武器落後的時代,就是在她沒有穿越前,那些玩意她也只在電視上看過的,這讓她怎麼能夠不害怕,不恐懼。
因為齊悅的話,即使是司徒傲都能夠感覺到屋內氣氛的凝重,看著齊家的男人一個個臉陰沉的似馬上就要下雨一般,倒是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看戲。
“父皇,醒醒吧,大齊是保不住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想想怎麼保住這條命才是真的。”齊悅苦口婆心的勸道。
只可惜,這話,齊衛龍完全不能夠理解,“悅悅,你覺得大齊沒了,我還會活著嗎?”
側頭,再看著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三位皇兄,心裡一陣絕望,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那父皇,你就沒想過保住一絲齊家的血脈,如是齊家就這般的斷了,你就是死了也不好跟祖宗交代的吧。”
齊康兩國爭鬥數百年,在他手裡大齊被滅,已經夠沒臉見祖宗的,若是齊家的血脈在他手裡斷了,他,“碰。”一想到這裡,齊衛龍一拳打在書桌上。
齊悅看著他的臉色,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有,二皇兄,你若是真的對他怎麼樣了的話,要麼你們在破城之日就舉刀自戕,否則,只要落在嶽小雅手裡,我估計你的日子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許是手背上的疼痛讓齊衛龍清醒過來,也或者是之前抱著和大齊共存亡的心在此時又有了新的目標,齊衛龍總算是恢復正常,看了一眼司徒傲,那意思是在明顯不過了。
“你們繼續,我來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將這人帶走。”看了一場戲,司徒傲怒火早已經散了,指著地上的嶽玉祁笑著說道。
“這人你可不能帶走,”齊飛陰冷的聲音響起,“他在我們手裡絕對比在你的手裡有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傲瞪大眼睛,“不是說好的我們站在同一條船上的嗎?”
“呵呵,還同一條船上,那司徒傲,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大晚上的往大康的軍營裡奔波,是為了什麼?”齊禎冷笑地說道:“別告訴我們你是去打探敵情的。”
被齊禎這麼明晃晃的諷刺,司徒傲的臉色有些發紅,“好了,司徒莊主,先坐下吧,既然我們是在一條船上的,有什麼事情還是好好商量比較好。”此時的齊衛龍面色好了不少,許是被齊悅打破了最後一絲希望,齊衛龍的理智迅速回籠。
齊衛龍作為一國皇帝,即便是這個皇帝恐怕當不了多久了,但現在還是皇帝,這般和顏悅色地說話,司徒傲也不好繼續扛下去,“這人根本就沒用,我用他讓薛長銘放我們父子一條生路,薛長銘都沒有答應。”
不是司徒傲沒有心機,直接將今晚的事情說出來,而是,他想,這樣的話,或者齊家這些人更容易讓他把嶽玉祁帶回去。
“其實,既然司徒莊主這般慷慨,我們也不能在藏著掖著了。”齊飛白森森的臉在夜裡笑起來特別��耍�八就階�髂忝歉缸右恢幣嶽淳褪怯猩�返模�韻胍幌攏�閱忝歉缸擁納硎鄭���忝喬苣每剎蝗菀住!�
對於這點,即使司徒傲很看不慣齊飛這個詭異的皇子,也不由得點頭。
“所以,就算是大齊滅了,整個齊康大陸,偏遠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們父子想去哪裡誰又能攔得住,即便是康兆業統一了這片土地,也還是有他鞭長莫及的地方,”齊飛接著說道:“到時候還不是龍游大海,逍遙自在。”
一聽齊飛這話,司徒傲臉上的笑意更盛,覺得很是有道理,早些年,他也闖蕩過江湖,這片土地有多大,他還能不清楚,果然那薛長銘只是嚇唬自己的。
齊悅無語地看著司徒傲被自家三皇兄忽悠落入陷阱還不自知,當然,無論自家人打的是什麼主意,在這個時候她都不會出聲。
“不過,”齊飛的話鋒一轉,“這些都有一個前提條件,那便是大康的人不使詐,硬碰硬你們父子聯手絕對是頂天的,可要輪陰謀詭計,想必我不說,司徒莊主心裡也是有數的。”
司徒傲再次點頭,想著上一次若不是嶽小雅用自己的兒子做威脅,又怎麼可能會損失那麼多人,狼狽地逃離,正想說朝廷的人就是陰險,到嘴的話在看到這一對朝廷中人時吞了下去,眉頭皺起,“論心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