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期,若是沒有月輝的事情,他的心情一定會非常的好,不過,現在,他確實希望嶽木蘭能夠給姜皓文解毒,只要能救姜皓文,月輝也就有救了。
“怎麼樣?”兩個急迫的聲音響起,嶽小雅抬頭,看著陶景明和姜東一,並不作答,而是讓人準備了銀針,刺破姜皓文的右手食指,將紅著帶黑的血收集好,站起身來,“明天我會再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既然已經熬了三天,應該不會介意再多等一晚上吧。
焦急中的兩人是恨極了嶽小雅這態度,卻也不敢多說,只得忍住,目送嶽小雅離開。
“小雅,真的有救?”
“我現在心裡也沒數,不過,過了今晚就會有答案的,你得幫忙。”嶽小雅笑著說道。
於是,這一晚,薛家的幾個男人再次被嶽小雅給震住了,特別是看見她弄出古怪龐大的東西,隨後便看見原本只有一滴血,竟然像血色的夜空一般,烏雲湧動,饒是膽子大的薛長銘都被嚇了一跳。
嶽小雅花了一個時間做機器,分析倒是很快,寫寫畫畫不到半個時辰,“雖然很可惜,不過,看在哥哥的份上,這一次就救你們一次。”加上薛長銘已經打聽到留在嶽筱辰身上毒藥紙包,解毒倒不是很困難。
☆、第78章
第二日,陶景明在丞相府翹首以盼;等到太陽已經升到老高時;嶽小雅才以嶽木蘭的身份姍姍來遲,“嶽公子;怎麼樣?毒能解麼?”
嶽小雅掃了一眼他身後的幾位太醫,都是出事當日在場的那幾位,想必有資格參加姜皓文生辰的;在太醫院處於頂端位置;無論是經驗;資質,醫術都是頂尖的;“陶三爺,能解的;若是你著急,我現在就給丞相解毒。”
“好,”陶景明想也沒想就點頭,能解毒自然是最好的,這樣就說明已經被太醫判了死刑的月輝也有救,若是不能,姜皓文會先死,加上姜月凌,雖說心痛月輝,不過,想想一賠二,自己還是賺了,姜家姜皓文這一脈便在這裡斷根,而自己,公主很快就會臨盆,如此想來,終究是自己贏了,而姜皓文一死,即使有皇上的旨意,嶽木蘭也難逃一死。
這些是陶景明輾轉反側一晚上,忍著心痛權衡出來的得失利弊。
幾個太醫並沒有多說,更沒有因為嶽小雅能夠解他們不能解之毒而產生嫉妒之心,一是他們到了如此年紀,心胸已經放開,二是那曾經已經被他們判了無救的嶽筱辰到現在還沒死,這就已經說明對方在醫術上確實是有過人之處,他們好奇嶽小雅如何解讀之餘,未嘗沒有抱著讓自己醫術更進一層的心理。
一行人外加嶽小雅和薛長銘浩浩蕩蕩地往姜皓文的房間而去,也幸好姜皓文的房間夠大,乾淨整潔,可以看得出來,丞相府的下人對於這個主子的房間有多盡心竭力。
整個房間的裝飾倒是顯得極其古樸大方,床上青色的床賬,與姜皓文的臉色倒是交相呼應,嶽小雅坐在床邊早已經安排好的圓凳上,看著一雙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抿嘴笑了笑,“薛長銘,把東西拿過來。”
於是,眾人就看見薛長銘從他手中的報復裡拿出一個密封好了的玻璃瓶,隨後是一個大約一米長的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透明軟管,一端連著一根古怪的銀針,另一端也是累死針狀卻粗了許多的東西,那並沒有裝滿的玻璃瓶隨著薛長銘的走動,裡面的液體也有著輕微的浮動,憑著直覺,幾位太醫知道這瓶子裡面便是解藥,他們想問是什麼?
可剛張嘴,就看見薛長銘盯著一張猙獰的臉,眼神兇惡地向自己掃來,都打了個冷顫。
不過,幾位太醫不問,並不代表其他人明白如今不是問話的時候,“這是什麼?你要做什麼?”
姜東一看著薛長銘拿出古里古怪的東西,隨後又看見明明平日裡都十分優雅的嶽木蘭,竟然十分粗魯地將老爺放在被子裡的右手撤出來,在他的手背上啪啪地拍打起來,他都可以看出老爺那本來就清瘦不少的手青筋被拍出來,姜東一忍不住帶著責怪的問道。
本來正在抱怨姜皓文一個大男人,血管竟然這麼細埋頭苦幹的嶽小雅一聽這樣的責問,不滿地抬起頭,“你這不是廢話麼?自然是在給你家老爺解毒,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要不你來。”
即使在場的人心裡都認為嶽小雅是故意的,可對方那句要不你來,還一副誰應承了她便撒手不管的模樣,別說是心裡暗爽的陶景明,就是姜東一也不敢再多說,只是用眼神憤恨地瞪著嶽小雅,仔仔細細地盯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好了,可以開始了。”嶽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