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心驚的速度讓對武藝很是自信的他都沒有把握,直覺那以閃電般速度朝著自己而來的暗器危險之極。
因此,司徒飛在回神過來的第一時間就選擇躲避暗器,等回頭看到那暗器直奔自己剛才所站位置身後十米遠的見山而去,而後那小小的東西竟然沒入石頭,在心驚肉跳之後,是一身的冷汗,不由得慶幸自己在那一瞬間英明的舉動,若是自己用手卻接,別看那玩意小,恐怕自己的兩根手指頭廢了不說,還要傷到其他部位,傷在一個女人手裡,他司徒飛的一世英明恐怕會消失殆盡,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只不過,嶽小雅給司徒飛慶幸的時間並沒有多久,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而這一次,很是密集的連續,司徒飛不由得將眼睛睜到最大,看著那幾乎同時朝著自己飛來的暗器,不難發覺,要想躲開,恐怕就只有離開,或者藏到假山後面。
只是這兩種司徒飛都不想選,比起剛剛被薛長銘氣得說不出話來,覺得自己被一群人圍攻的恥辱,遠遠比不上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打的無還手之力而四處逃竄,更加讓司徒飛不能接受。
於是,司徒飛眼神一凝,舉劍,他這把可是千年玄鐵所打造,再加上自己的一身內力,就不信擋不住這小小的內力。
看著司徒飛的動作,嶽小雅嘴角一勾,眼裡閃著愉悅的光芒,好吧,她承認司徒飛很厲害,這樣的熱武器都傷不了對方,“叮叮”的聲音不斷傳來,告司徒飛當得並不算狼狽。
“薛吉,知道我哥哥身上的傷口吧,悄聲無息地給他弄一個一模一樣的。”嶽小雅上子彈和扣扳機的速度因為以前幾個月的習武,更上一層樓,在這樣凝神聚氣的時候,嶽小雅還分了那麼一點心神出來。
“夫人,”薛吉驚訝地看著嶽小雅,突然明白過來,夫人這是聲東擊西,用暗器引起司徒飛的注意,自己在悄悄下手,心裡佩服的同時,不由得有些擔心,“司徒飛若是死了?”
“跟哥哥一模一樣的傷口,司徒飛有內力護身,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嶽小雅笑容裡帶上了些許冷酷,“這是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別太蠢,太傲,否則害人害己。”
薛吉聽著嶽小雅的話,想想也是,“是,夫人,”偷襲什麼的,對薛吉來說,完全沒有心理障礙,在戰場上,不僅僅是硬拼無力,還要講求策略,只要能夠在最快的速度,以最小的代價消滅敵人,那便是好法子,再說,這司徒飛也卻是可恨,從他來了,嶽府和將軍府幾乎就沒有過個清淨日子。
一邊回神過來的薛長銘和他的暗衛們自然是看到了薛吉那無聲無息靠經的影子,不過,一個個都保持著沉默,也只有全身心都在對付那暗器的司徒飛沒有發覺。
知道腹部傳來疼痛,槍聲停下的時候,司徒飛才不可思議地看著得手之後就翩然離開的薛吉,一張臉鐵青,“卑鄙。”他並不笨,很容易就想到了這是對方的計謀,因為接子彈緊緊握著劍柄已經有些發麻的手此時跟著主人顫抖起來,沒有半點掩飾殺意的眼神直接衝著嶽小雅而去。
一聽司徒飛這麼說,嶽小雅含笑地再一次端起剛剛放下的搶,做射擊姿勢,看著司徒飛忍住身上的疼痛做防備的姿勢,故意發出嘿嘿一笑,將槍放了下來,“我哥哥的傷口就是你身上這般,不過,他是被逼得自己刺進去的,而你,是活該。”
“你,”司徒飛再次低頭,看著自己傷口,自己能忍住是因為用內功護體。
“還有,姜皓文已經醒過來了,我告訴你,我哥哥並沒有下毒,所以,他很快就能清白,完全不需要你自作多情地將他帶走,慢走,不送。”嶽小雅對司徒飛實在是提不起好感,別說說話基本的客氣禮貌,此時的她就連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所以,說完這些,抱著她的槍,帶著薛吉和薛祥,很是乾脆地離開。
此時,小院子裡瀰漫的火藥味並沒有散去,司徒飛思考這嶽小雅最後留下的話,一身的狼狽,完全沒有了剛剛優雅的模樣,“司徒公子,你還是離開吧,以後也不要來了。”
薛長銘是完全不擔心司徒飛還能做出些什麼,那傷口雖然不足以致命,可也絕對會折騰他一段日子,而現在,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則的話,就不會在繼續和他們打鬥下去。
“哼,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一聽薛長銘這話,司徒飛的怒火又冒了起來,說實在的,他和薛長銘與嶽小雅談不上深仇大恨,唯一的分歧就是在面對嶽筱辰的問題上,想必雙方都明白這一點,所以,無論是正面的打鬥,還是嶽小雅的算計,都沒有想過要對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