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經察覺到了大康的嫌惡用心,要真正地跟上對方的進度;看著那厚厚的一疊大工程;齊衛龍知道,無論是人力;財力都會十分的吃力,再加上現在還是寒冬時節,就更增添了困難。
“皇上,二皇子和公主回來了!”
本來聽到這個訊息,齊衛龍應該很高興的,只是想著這一次損失慘重的出使,就他知道的,大康皇帝都沒出手,他們就一敗塗地,這樣的訊息對整個大齊可算不得是好的。
本來有些激動的太監看著齊衛龍由最初的開心,臉色慢慢地變得沉重,心也不由得沉了下來,賞賜什麼的他是不肖想了,只要不受懲罰就好。
“老大,你去安排,儘量低調些,不要驚動任何人,告訴他們,朕晚上去看他們。”齊衛龍不是不心疼兒子,只是,身為皇帝,他更明白,兩人要再次出現在人前,需要一個時機。
“是,父皇。”齊禎倒是沒有什麼不滿,對於已經失去皇位資格的齊昊,他是十分願意給予兄長般的關懷,除了幾分真心,還惦記這齊昊在大齊的勢力,畢竟兩兄弟爭奪這麼多年能夠不相上下,對方背後的勢力他又怎麼能夠不眼饞。
最重要的是,這個一向不受重視的老三,這些日子以來表現出來的能力,還有父皇看著他時越來越多讚賞的目光,在讓他震驚的同時,又有些恐懼,心裡的防備一日蓋過一日,氣悶剛剛消失一個對手,又冒出一個更有威脅的,所以,對於這個任務,他是十分願意接受的。
大齊這邊忙得頭昏腦漲時,卻不知道大康這邊同樣如此,比起齊衛龍每日擔心天災的降臨,準備充分的大康皇帝會趁火打劫大舉進攻大齊,康兆業更是憂心忡忡,每天睜開眼睛,最害怕的便是聽見大康境內有什麼天災來臨。
這樣忙碌的日子,再加上康兆業等人的非常低調的處理,眾人對姜月秋剩下的孩子倒是關注得十分少,當然,這並不包括與姜月秋有著比且關係的一些人。
“父親,你難道不覺得不對勁嗎?”在孩子降生一個月的時候,姜月凌去了一次三皇子府邸,即使這個妹妹再沒有良心,但他作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哥哥,總不能太過計較,只是,三皇子府跟往日並沒有什麼區別,府裡的人從上到下都似乎都不知道今天是孩子滿月的日子。
不過,經過這一年多的歷練,姜月凌到底不是曾經的那個愣頭青,再加上姜皓文的教導,整個人都沉穩了不少,因此,就算是意識到不對勁,也只是帶著疑惑回到丞相府,請教自己的父親。
“去書房說。”姜皓文對著姜月凌說了這句話,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姜東一,“我希望有人打擾。”
“是,”姜東一恭敬地說道,只是臉色的笑容很是僵硬,甚至帶上苦澀,他明白,兩次重大的失誤,讓老爺對他的信任已經不足以涉及書房這樣親信才可以進出的地方。
姜月凌看了一眼姜東一,對於父親的決定他並不覺得不妥,父子兩人輾轉到了書房,“沒有洗三,沒有滿月,三皇子到底在想什麼,那可是他的頭一個兒子。”
姜皓文看著一臉想不明白的兒子,走到書桌旁,拿起毛筆,快速的寫下兩個字,姜月凌湊近,看到上面“殘疾”兩個字,整個人倒吸一口氣,後退一步,“這,這?”
只是瞬間,姜皓文便將那張紙劃為紙灰,“你以為呢?想想皇上這些日子所下的命令,都是為了這個做準備的。”
姜月凌臉色慘白,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父親,也許?”
“沒有也許,這件事情我已經可以肯定了,”姜皓文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在月秋生孩子的那晚,皇上,四皇子,康世子還有嶽小雅都去了三皇子府邸。”
姜月凌跌坐會椅子上,腦子有些昏沉,等到恢復清明之後,再想著許多事情,倒是能夠得到合理的解釋,“父親,那,那我們要怎麼辦?”他甚至有些後悔,今天為什麼要去三皇子府邸,這麼大的秘密,他知道後只覺得壓力倍增。
“不怎麼辦,盡力做好皇上讓我們做的事情就可以。”走到姜月凌面前,神色嚴肅,“月凌,無論如何,你都要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明白,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對你,對丞相府,對整個大康意味著什麼?”
所以他才會後悔啊,姜月凌吞了吞口水,他如何會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重大,不住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後,用十分敬佩的目光看著姜皓文,“父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洗三宴沒辦的那天。”姜皓文說完,也有些憂心,“如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恐怕不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