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斷胳膊或者瘸腿也是在所難免,身體不健康之人自然能夠逃過兵役。”嶽小雅習慣性地端起茶杯,隨後想到自己喝湯喝得肚子發脹,又放下。
“這是個好主意。”康梓奕點頭,“只是,木蘭,你能夠保證父皇不會真正打斷我的腿,我今晚便去溝裡一趟。”
“呃,我開玩笑而已,這樣拙劣的手段怎麼能夠瞞得過皇上的法眼。”嶽小雅笑著說道,這康梓奕果然如薛長銘所說的那般能說會道,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
“這是可惜呢。”康梓奕站起身來,“既然小雅受傷了,我就不打擾了,你就安心養傷,父皇哪裡交給我就是了。”
“如此,就多謝四皇子,”嶽小雅起身送客,“四皇子,你府上也該清理了,即使你無心,可也不能任人宰割,要知道,你的退讓有時候會成為別人得寸進尺的理由。”
康梓奕一愣,笑容轉淡,“說得是呢。”
那四個字,康梓奕說得很輕,若不是環境很安靜,嶽小雅三人的耳力又不錯,肯定會聽不清,可就是那輕輕的四個字,還有他離去時有些寂寞孤單的背影,詮釋著他身為皇子的無奈,讓聽到的三人心裡都不好過。
康兆業皺眉,許久才鬆開,竟然連他都不知道是誰將這件事情洩露出去的,但總超不出那些人,畢竟知道真相的總共就那麼幾個,最初聽見這事時,他很憤怒,明明他已經心告訴他們,不允許將這事傳出去。
竟然還不顧自己的命令,這是要挑戰皇權,不過,很快他就笑了,能夠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做小動作,還不被他發現,也算是很大的進步了不是嗎?雖然現在嶽木蘭還只是個小人物,看也說明他們同朕一樣,看出他的前程似錦。
只是,這手段做得有些低劣,結果恐怕不會如他們想象的那般,估計是老四沉寂得太久,讓他們忘記了那才是真正的獅子,惹毛了只會讓他們得不償失。
第二天,果然如他們想象的那樣,嶽木蘭的名字再次出現在眾人的嘴裡,軍營裡的人對他是讚揚得不行,名聲蹭蹭地往上漲,那些官員雖然心裡想法不一,可面上卻也沒有說不利於嶽木蘭的話,畢竟,兩個尚書才被凌遲。
康梓奕的做法,眾人即使心裡不滿或者鄙視,可倒也覺得正常,畢竟他的名聲擺在那裡,比起強搶民男,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他麼已經見怪不怪了。
嶽小雅內傷復發,昏迷不醒的事情,知道的人倒是不多,當然,該知道的人薛長銘還是讓他們知道了。
在康城,無論多麼轟動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都會慢慢地變淡,冬日的康城因為地處男方,並不是很冷,反而隨著一年一度的新年接近,開始熱鬧起來。
不過,這個年對於岳家和薛家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他們忙碌的依舊是兩府的婚事。
“薛吉,薛祥,你們看清楚,是這樣的。”大大球狀紅花在嶽小雅的手裡出現,“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夫人,你的手真巧。”薛吉開口說道。
看著在他們忙碌下越發喜氣洋洋的府邸,嶽小雅是眉開眼笑。
臘月二十五這一天,下了朝,正準備離去的百官十分驚恐地看著薛長銘帶著猙獰的笑容靠近他們,有膽小的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康梓炎眉頭一挑,沒想到薛長銘變成這樣都還能笑出來,雖然心裡有些發毛,腦袋裡就三個血色大字,好嚇人!
不過,康梓炎到底是皇子,穩住自己臉上親切地笑容,看著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的薛長銘,“薛將軍,有事嗎?”說完的聲音一如他一向的隨後。
朝中百官好些眼睛都盯著兩人,只見薛長銘將右手伸進左手袖子裡,紛紛想到,難道薛長銘是要掏匕首,吃錯藥了吧?竟然敢在這樣的地方,在眾目睽睽之下,在侍衛林立的場所,刺殺皇子,不要命了吧?
只是,當薛長銘將喜帖遞出去的時候,眾人才發覺,他們是真的想多了,對呀,薛長銘要成親了?可即使是大喜事,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這麼嚇人,好些顫抖著手接過喜帖的官員在心裡如此說道。
不過,無論眾人怎麼想,薛長銘是堅決執行小雅在出門前叮囑他的話,“薛長銘,成親是很大的喜事,所以,只要是做跟成親有關的事情,都必須帶著喜悅的心情,開心的笑容,這樣我們以後的生活才會一直這麼開心的。”
嶽筱辰嘴角抽搐地看著自家妹妹,他想恐怕全大康就只有她認為薛長銘的笑容很好看的,不過,嶽筱辰也不打算阻止,自己是經過了多少時間的習慣,才不覺得薛長銘的笑容猙獰,想著其他人第一次看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