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顯厭惡的語氣。
“是啊,是啊,你說他為什麼要來參加鵲橋會,嚇死人了。”
“薛將軍,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會是什麼都不會吧?”
“丞相家的二小姐真可憐,竟然要嫁給這麼醜陋的一個人。”男人女人不算小聲的話語不斷傳來,女人揪著薛長銘臉上的傷疤不放,男人則不斷地懷疑對方的能力,整個會場熱鬧的跟菜市場沒什麼差別。
康兆業坐在龍椅上,依舊含笑地看著,姜月凌的頭埋得更低,薛意瞪大眼睛一一怒視那些說話的人,嶽筱辰緊握手中的茶杯,看著安靜地坐得筆直的薛長銘,一股悲涼的寒意從心底而生。
薛長銘此時難受嗎?那是肯定的,放在腿上的兩手握緊,聽著那些令人難堪的話語不斷地出現,緊抿著嘴唇,眼裡獨屬於軍人的堅定卻沒有半點退卻,那些話他不能反抗嗎?
能的,只要將矛頭指向姜月凌便可以,就姜月秋的行為給姜家扣上忘恩負義的四個字一點也不牽強。只是,他不願意這麼做,他不想成為跟這些人一樣的人,再說,即使心裡難受得不行,但也不是不能夠忍受,那些話,這些日子他聽得並不少。
琴棋書畫他會嗎?會的,至少不會比剛才那些上臺的人差,他為什麼沒有上臺,不是因為自卑自己的容貌,而是從剛才嶽小雅的表現,他覺得對方並不喜歡那樣的方式。
耳邊的話是越說越難聽,嶽小雅心頭的怒火卻越來越高漲,在她心裡,像薛長銘這樣在戰場上浴血混戰的英雄,是最值得人敬佩的,應該得到的是勳章,而不是這些刻薄無知的話語。
若是沒有穿越這件事情,生日過後,她也會進部隊,她之後的物件只會是位鐵血的軍人,因為成長的家庭環境,在嶽小雅心裡,那些無私奉獻,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計程車兵,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而現在這場鬧劇算什麼,高高在上的皇帝冷眼看著,一大堆盡享安寧的人無盡的侮辱,針對的竟然是一個剛剛父親戰死,自己為救戰友而受傷的英雄,他們憑的是什麼?
“碰,”一聲巨大的拍桌子聲響起。
☆、第19章
這桌子的響聲實在是太巨大了,讓討伐得興致盎然甚至有些得意忘形的眾人都停下了嘴,擺在嶽小雅面前桌子上的點心盤子,茶杯等紛紛跳離了原來的崗位,瑟瑟發抖。
不過,效果卻是很明顯的,環境總算是安靜下來,唯有嶽筱辰和薛長銘皺起眉頭,不贊同地看著嶽小雅,那麼用力做什麼,手不疼麼?
力氣真大啊,這是眾人盯著那可以說是十分纖細的手臂心中發出的感嘆,康兆業的笑容更加真實了不少,即使剛才他的心也受了驚嚇,可更加有趣了不是嗎?真是j□j迭起啊。
“二小姐這是有意見?”最初響應姜月秋的如花美男笑容萬分親切地對著嶽小雅說道,那迷人的鳳陽閃著如水春光盯著嶽小雅。
又是二小姐,你才二,你全家都二,哼,別以為本小姐沒有看見你眼裡閃過的精光,長得再漂亮也是個陰險小人,還敢對著本小姐用美男計,真是不知所謂,自不量力。
“不敢,只是剛剛一群恩將仇報自以為漂亮卻滿嘴臭氣的蟲子從我面前得意洋洋地爬過,即使嫌它們髒,不得已我也只有一巴掌將其消滅,打擾諸位的雅興,真是失禮。”說話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平緩沉穩,彷彿她不是指桑罵槐,而是真的是事實一般,讓人挑不一絲錯處。
可那些明白她意思的男人能怎麼樣?不能的,畢竟在大康,如今光明正大的情況下,他們是不願意和女人爭嘴,講理的,那是侮辱他們的智商與格調,再說對方並沒有指名道姓,這話他們還真不能接。
“嶽小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場站著的就只有嶽小雅和姜月秋,一個臺下一個臺上,所以姜月秋高挑下巴,十分不滿地問道,完全不明白對方說的臭蟲和現在有什麼聯絡。
一邊的姜月凌此時是恨不得能掐死自己妹妹,嶽小雅那恩將仇報四個字說的不就是他麼?
真蠢,嶽小雅在心裡如此說道,卻也沒有與姜月秋計較的心情了,“大姐,我說的臭蟲而已,請不要對號入座。”
“你,你,”看著嶽小雅又要坐下的趨勢,聽了對方的話,總算明白她將自己比作臭蟲,氣得不行,“嶽小雅,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不也要嫁給一個毀了容的男人嗎?還是個被掃地出門的男人。不過,也是,你有一個瘸腿的哥哥,就算是再加個毀容的丈夫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熱鬧啊,此時眾人都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