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銘這樣的男人抱著她一個弱女子都會覺得吃力。
“沒有吼你。”薛長銘看著已經不哭,臉上的淚痕,睫毛上的淚珠都很明顯,依舊很是認真地為自己辯解。
“薛長銘,我說你有你就有,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讓這我嗎!”嶽小雅更委屈了,嘴撅得更加厲害,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我,”好吧,從未說過謊話的薛長銘想著自己本就應該順著小雅,再說,他剛剛說話的聲音確實是有些大了,正想開口,“薛長銘,快把我放下來。”
藥物的作用並沒有因此而消失,這個時候,被一個男人抱著,實在是太危險了,嶽小雅紅著臉,熟悉的感覺湧上頭腦,就算對方是自己的未婚夫,她也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發生關係,再說,這樣的事情,嶽小雅固執地想要將其留到洞房花燭夜。
她相信,有薛長銘的幫忙,她一定能夠熬過去的。
看著呼吸越發急促,剛剛因為驚嚇慘白的臉也很快就變得通紅起來,再看著她竭力剋制的模樣,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眼神一暗,“他們給你下藥了。”
“恩,快點放我下來,”嶽小雅點頭,“快點去院子裡打些井水進來。”
薛長銘倒沒有多想,把嶽小雅放在床上,用手擦去嶽小雅殘留的淚痕。
只是,那粗糙冰冷的觸感,讓嶽小雅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臉去蹭了蹭,隨後想到自己做了什麼,咬牙切齒地說道:“薛長銘,你這個時候,不要對我做這麼曖昧的動作好不好?”
“哦,”薛長銘被嶽小雅的動作弄得面紅耳赤,慌亂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