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剛剛用盡了力氣一連串的動作累的,還是想要如此吐出體內的熱火,不過,後者好像什麼用都沒有。
下意識的伸手去扯開自己的衣襟,讓自己涼快一點,“砰,”用腦袋像是不要命一般朝著木床上撞去,終於,兩手如願地到了腰間,將腰帶用力地打了個死結,“阿文!”
可還沒等到嶽小雅放鬆自己時,外面阿武的聲音響起,原來在外間等著的阿武聽到裡面的大動靜,有些不放心,再加上過不了多久,薛將軍就來了,若是有什麼意外,他和阿文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著急地上前詢問。
“你到底行不行啊?一個沒用的女人都搞不定嗎?”
此時聽到這聲音無疑令岳小雅毛骨悚然,她真的不知道,若是阿武闖進來,她還有沒有那個力氣,還能不能保持清醒地對付他,再說,那膽大包天的阿武力氣,可不是阿文那樣的軟腳蝦,不過,要讓自己跟這樣的人發生關係,她寧願死了。
兩隻手緊緊地攥著手心,指甲沒入肉裡的疼痛讓她清醒,全身上前已沒有多少力氣,只能匍匐著艱難地向前,房間裡唯一可以當做武器的也就是凳子,只有靠近武器,她才會覺得安心一些。
“阿文,你沒事吧?”許久沒有等到阿文回答,再加上房間裡安靜得有些不對勁,“我進來了。”
嶽小雅抓著凳子,靠著牆站著,想要屏住呼吸,只可惜事與願違,呼吸依舊急促不已,倒是一雙眼睛依舊清澈明亮,專注地盯著門口,頭髮早已經凌亂散落,被汗水打溼了不少,嘴唇被鮮血沾染,紅得有些鬼魅,兩個嘴角都掛著血跡,甚至粉色的衣服上也有著不少血花。
兩手緊緊地抓牢凳子,那輪廓分明的凳子腿讓本來就傷得不輕的雙手疼得更加厲害,然而,這樣的疼痛卻是此時嶽小雅需要的,優雅淡然的表情早已經不在,疼痛使得她禁不住呲牙咧嘴。
終於,房間門開啟,阿武先是腦袋出現在門口,嶽小雅毫不猶豫地將凳子扔了過去,可惜因為藥力關係,轉頭不過,“碰”的一聲砸到房門上了。
阿武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想到中了這麼烈性的chun藥,竟然還有能力反抗,“二小姐,你還真能折騰。”
走進房間,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裡的阿文,面上雖然說帶著陰狠,可心裡卻是害怕的。
只是,時間卻不允許他有所停頓,看著嶽小雅的模樣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己一個大男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箇中了藥的女人,一步步快速朝著嶽小雅逼近。
“哼,多謝誇獎。”嶽小雅不斷後退,嘴上也不想求饒,那些傷口的疼痛已經抑制不了藥物的作用,只得把指甲移到手心完整的地方,一狠心,鮮血滴滴往地上落,轉動著稍微清醒的腦子,“我真沒見過你們這樣不要臉的男人,竟然會那麼想要女人,想到給女人下藥,真是不知羞恥。”口齒清楚,只是,沙啞的聲音很明顯是竭力壓制體內*的結果。
看著阿武鐵青的臉,嶽小雅心裡一陣暢快,不是沒想過說些好話,只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無論自己說什麼,這個奴才都不會放棄的,如此,她又何必委屈自己呢,第一次,嶽小雅在心裡感謝這個社會竟然在清白上是對男人的約束。
“二小姐,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拖延時間嗎?”阿武無聲地笑了,笑得很是陰沉,“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嗎?”說完,已經不給嶽小雅說話的機會,僅僅兩個大步就來到嶽小雅跟前。
“阿武,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嶽小雅眉頭皺緊,阿武那湊近的臉,噴出來的口氣讓她覺得萬分噁心的同時,頭腦竟然變得跟往常一樣的清醒,咬牙切齒地說完這話,握緊的拳頭使勁全身的力氣朝著對方的下巴而去。
“啪,”阿武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二小姐,力氣還挺大的,那一拳竟然將自己打得出血,若不是自己早有防備,恐怕也會步阿文的後塵,想到這裡,粗鄙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反手就給了嶽小雅一個巴掌。
嶽小雅被打得頭一偏,又被打巴掌了,她嶽小雅,身為岳家的掌上明珠,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如此的屈辱讓她眼眶有些發紅,想起曾經的親人,心裡更是痠痛,委屈得厲害,不行,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手胡亂一抓,竟然抓到自己的針線籃子,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不動聲色的動作起來。
看著那紅彤彤的臉蛋一瞬間腫了起來,想著指使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小姐竟然也有這麼一天,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變態的滿足感,理智早已經飛走,粗魯而大力地揪起嶽小雅的衣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