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不能這樣,明日姜月凌,陶月輝,還有康梓涵都會到場,你若不去,我們被欺負了怎麼辦?”陳洛立馬收起笑容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呵呵,”再一次掃過在場眾人,心裡嘆氣,面色卻一點也不改,“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們這麼緊張做什麼,明天我一定準時到場。”
這天晚上,“有心事?”想著小雅吃晚飯時心不在焉的模樣,薛長銘有些不放心,從書房出來,果然看見她兩手拖著下巴,盯著天上的月牙發達,遣退薛意,獨自上前,在他身邊安靜地坐下。
“我果然還是天真了些。”嶽小雅有些氣磊,這才多少天。
薛長銘眼眸閃了閃,想也知道今天去集賢居可能有什麼不愉快,既然小雅選擇這條路,這些事情是他必然要面對的,“心裡難受?”他能夠做的就是像小雅所說的那樣,在她累了,難受了的時候,給他一個肩膀。
“說不上,”嶽小雅撇嘴,隨後看著薛長銘,皺著的眉頭鬆開,“呵呵,我還真不應該難受,畢竟從開始到現在,我的真心未必比他們的多,再看看吧,努力一下,一竿子將所有人打下水,對他們不公平,我也有些不甘心。”
“你能想通就好,官場上的事情,凡是不必太過認真。”薛長銘開口說道:“總歸皇上是很英明,只要用心為他做事,他都會看得見。”說完,看了一眼小雅,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這隱晦的意思。
“恩,”嶽小雅點頭,只要不逼著她三夫四侍,忠君愛國絕對是必須的,“哎!”想到陳洛的話,又惆悵起來,“我哥的事情是不是你也聽到一些風聲。”
“是啊,”薛長銘點頭,“這是必然的,不說你這個榜眼,嶽筱辰有一個丞相大爹,有一個狀元三弟,即使有之前的謠言,他也是水漲船高。”想著小雅對自己的要求,即使許多他還鬧不明白,可經過這些日子的交流,薛長銘可以說是整個大康最瞭解嶽小雅思想的。
“不過,這個時候有意向和嶽筱辰結親的,在我看來,一個真心的都沒有。”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幾分好笑,真心,大康家庭和睦的很多,可男女之間真心的他還真不認為有多少?女人,若是沒有遇上小雅,他或者也會認為唯一的用處就是傳宗接代。
“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問我哥的意見。”那是她如今唯一的親人,即使在外人眼裡條件極其不好,可在她眼裡卻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
薛長銘不想打擊小雅,可看著小雅那認真的想要嶽筱辰幸福的模樣,有些話就不得不說,“這事你和你哥都做不了主,他的婚事掌握在丞相手裡。”
“薛將軍,”嶽小雅的手突然拍到薛長銘的肩上,“我發覺你有一點非常不好,太悲觀,凡事都往最糟糕的情況想,還有,剛剛還勸我不要太認真,那你呢?不要太死板,要懂得變通?”
本來一聽小雅第一句話,薛長銘心裡有些難受,可看著撐著自己的肩膀站起身來,板起面孔,一副書院夫子的模樣,又覺得好笑,“那小雅的意思呢?”
薛長銘點頭,很是配合地用心請教,心裡琢磨著他真是那樣嗎?悲觀他承認有那麼一點,只是,死板應該不適合他現在這個年齡的人吧?
“諾,”嶽小雅指著旁邊還未建好的房子,“我已經打聽過,最多半個月,那邊就竣工,到時候哥哥自立門戶,自成一家,他的婚事丞相還有資格過問嗎?”
“還能這樣嗎?”薛長銘有些傻眼,大康法律規定,凡是親爹過世的,子女婚事由大爹操辦,感覺到放在肩上柔軟的小手,薛長銘想要站起身的動作停了下來,“我記得律法上並沒有說自立門戶的子女就可以自主婚事,再說,大康律法,無論是三夫還是四侍,都應當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我記錯了?”
“呵呵,”看著薛長銘的傻樣,嶽小雅就忍不住捏了捏對方的臉,“說你死板,你還不服氣,剛才你所言並沒有錯,只是,你忘記了,大康律法同樣有言,凡自立門戶的男子,在不違反大康其他律法的情況下,府中所有事情皆有他作主,家中長輩無故不得干涉。”
恐怕律法中有這一條,是為了不讓各大家族做大,以達到權利的平衡,上流圈子實際上就那麼大,若皇上真是明君,那麼除了掌控國家命脈之外,就是平衡各方權利。
“所以呢?”薛長銘點頭,律法中是有這一條的,看著小雅那一張不同於在人前優雅的模樣,此時滿臉的狡詐,猜到了一些。
“既然是府中所有事情,那麼,自然包括府上要選什麼樣的女主人,至於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