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也只是放在心裡。
廿五託著腮坐在一邊的桌子上吃著桃子,骨骼接上的時候她不自覺得重重咬了一口,聽著都那麼疼,何況是受著。
她驚奇地看廿九,然後低下頭繼續吃桃子。
“沈姑娘怎麼樣了?”林屈逸得知之後立刻趕了過來,被擋在門外。
“我沒事。”廿九客氣地向門外回了一句。
林屈逸一人站在門口不敢隨意進姑娘的房間,但廿九能聽見他低聲埋怨,“下次不要跟羅炎一起出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廿九暗自傷神,哪裡是她要跟羅炎一起出去,分明是上天不長眼走到哪裡都能遇見他,若是有人告訴她羅炎的蹤跡,大抵他往東她就往西,至少在一切查明之前。
反而是廿五一聽這話立刻跳了起來,推開門也不管男女之別將他扯了進來,“不許說他壞話,否則讓你嚐嚐我的刀!”
林屈逸有些懼怕廿五,廿五說話不分場合不看物件,她若舉起刀來,指不定這桌上就多了一道酸爽的鮮肉。
他看見廿九半躺在床上,想走得近些,又不敢從廿五手上掙脫出來。隔著幾丈遠看她悠悠地翻著書,床頭的櫃子上還有冒著白煙的湯藥。
李嗣開一聽說沈吟心受了傷就匆匆讓人送來各色補藥,人參當歸鹿茸一樣不缺,就差連壯陽的鹿鞭虎鞭一塊兒送來了。
果然羅則安一句話無比有效。
“我這裡沒事,靈州城的佈防安排妥善之後林將軍還要去城上多走走,乞顏答答定會在這段時間來靈州探虛實,若不能將他們驅逐出城,往後這仗可就難打了。”廿九翻過一面紙,她和乞顏答答的交情算深的,對於他的瞭解也比較深。換做是她,不攻城並不意味著會讓羅炎在靈州呆得安穩,組織些小規模的搶掠是必須的。
羅炎今天還有心情去買紅豆糕,接下來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是是是。”林屈逸連連答應卻並未放在心上。沈吟心不過一介女流從未涉及過軍事,出於愛慕他恭維她,事實上卻並不將她當做一回事。
對於戰場,他更信賴羅炎。
廿九自然心中清楚,抿嘴含笑,一蹙黛眉柔和到極致,讓人不禁想到夜半白月穿過霧靄的冷光和映照潭水的一縷暗香。
在男人看來,再美的花瓶那也是花瓶,賞心悅目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