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從這觀看的地方退了出來。去看看九哥著涼了沒有,昨晚的大雨,之桃淋了一下,我看她已是有些不舒服的樣子了。
九哥和袁修純正在談些什麼,二人並沒有一輸一贏該有的形態。
我輕知地走過去,朝袁修純點點頭,就看向九哥,眸中的稱讚和驕傲之意,足以表達我的高興。
袁修純平和地說,“恭喜錦兄獲勝,一身好功夫,佩服。”
我走近,淡笑地說,“九哥佔了些便宜,勝在他相信你的為人!”
他微微而笑,濃眉鬆開,黑亮的眼看著我,“何說?”
九哥眼中有笑意,“沒錯,你那一拳打下來,以我那時的身姿,是無法再躲,我只能有多大的力道承受,四兩撥千金,但是實打,可卻是比不上的。”
“錦兄的身手,著實的好。”
他真的好度量,輸了還一直稱讚九哥,我的高興,覺得有那麼些的慚愧,低垂下頭,不好意思的站在九哥的身邊看著繡鞋面,但是還是忍不住,唇角會有些輕笑。
九哥的氣息濃重了些,壓抑著,還時不時不能自己地輕咳了出聲。
我無奈地吐氣,“果然著涼了。”
“沒什麼事。”他拍拍我的肩。
有人請九哥上臺,我也得回到位置上去。
對袁修純,我總是尷尬,而又說不出什麼話,我輕笑地點頭,逃亡一樣,匆匆離開他幽黑的視線。
九哥當場就任命於宮中侍衛總管,管著宮中的安全。
皇上看中的一些比武之人,都會任命一些事務的處理。袁修純,在京城中守護,亦還是將軍的頭銜。如貴妃的弟弟也任命在宮中一些官職,真高興,九哥的大勝,讓她臉上無光,昨天的事,可是鬧得不少人知道呢,徒增了對九哥的敬佩了。
回到薔薇宮,之桃匆匆地關上書房的門,從衣袖裡拿出二封信放在桌上,緊張地說,“小姐,可把我一直嚇著,這是一個宮女交給我的,說是十九小姐讓她偷偷轉交的,奴婢只認識幾個大字,看到上面有小姐的名,還有一個書,就想到七夫人說的楊宏書公子了。”
定是以前所寫的,讓她們拿了去。
也沒有什麼,就怕添油加醋寫上幾字。
拆開一看,還真是,最後寫著,以畫相知,薔色青青。
何來的相知了,幸好那畫,讓九哥拿了去,再看看,還有一封,是袁修純寫的,字跡剛勁有力,寫著聘禮之類的。
那時住在他家,他不能及時而回,但是卻做了這種種,原來他對那樁婚事,帶著了期待,聘禮單中,盡是一些珍貴之物。
還細心到,一些畫筆,鎮紙之類,這些青家的人是不會想要的,無非是給我吧。
拆了出來,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輕語閒談,“沒有什麼,過去的事了。”我夾在書裡,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態,我細看了那書中的幾行字。
灝在這裡過夜,第二天早上,我給他看的玉佩放在我的身側。
溫潤的上等好玉,沁涼又帶著淡華光色。
去書房看看書,夾在書中的信,還是夾在那裡。
但是,不是我所看到的那一頁,他果然是不相信我的。青鸞的明來暗往,越發的讓他懷疑我有什麼事。
九哥穿起宮中侍衛的大紅衣服,並沒有顯得庸俗,多添了幾分威儀。越發顯得五官俊秀,隱隱中,帶著一種貴氣。
我靜靜地打量著,一手撫著下巴,轉了個圈看他,“怎麼看,都感覺有些怪,可能九哥平常喜歡白衣和青衣,一旦顏色這般的豔,有些刺眼。”還是平時的九哥,看了順眼又舒服啊。
他也拉著,似乎很不舒服一樣,“可不是嘛!我怎麼都感覺不合身,穿在身上怪是彆扭的。”
之桃在一邊微笑道,“九少爺,之桃可以改改啊!”
我看她粉臉帶著些輕紅,鳳眼含羞帶喜地看著九哥。
發哥也發現了,轉了個眼光看我,“青薔,並不是不合適。”
我慧黠地一笑,點點之桃的額,“不是這個意思,去拿個花瓶來,這薔薇花越來越漂亮,挺香的,九哥帶些回去放房裡,可香了。”
自然知道,不是不合適,而是感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穿上這衣服,在宮中束縛了起來。
他蹲下身,也看著這開得絢麗多姿的薔薇花,“很美,皇上對你很有心,九哥也放心了,以後九哥在宮中,青薔也不必再怕有人來行刺之事了。”
“可是九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