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兩人走的意思。
莫非三人就這麼在街頭無止休的對峙著?
“今日能在靖年城相遇,也算是咱們兄弟倆有緣,若是靖年兄不嫌棄,就請到在下住的客棧小酌一杯如何?”符亦禪清雋秀麗的臉上帶著一抹真誠的笑意,燦若星辰的眸子裡倒映著安靖年的影子。
安靖年一時怔神,隨即笑的沒心沒肺道:“本王等你這杯酒等的華髮都冒出來了,亦禪兄,你說當罰不當罰?”
“哈哈~當罰當罰~”
榮頃跟在兩人身後,鬱悶的看著兩人勾肩搭背,背恩忘義,義結金蘭,蘭艾難分的樣子就忍不住偷偷的衝著兩人的背影比了箇中指,不過此時她已無暇顧及其它,自然也沒分心回味自己的成語用的是否正確。
只是,她為什麼總感覺那兩人對望的眼神那麼姦情呢?莫非兩人會攪基,然後她就成了那苦逼的女炮灰?
好像真是這樣……
她垂頭喪氣的跟在兩人身後,如果兩人這樣都不算攪基的話,那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才算是攪基了。她的腦子裡充斥著兩人攪基的畫面,一時腦子也混沌的有些發漲,她就這麼混混沌沌的回到了客棧裡,剛看到床她就直接躺了上去,一雙空洞的杏眼無神的看著床頂的帷幔。
如果他們倆真的攪基的話,榮頃無神的眸子裡漸漸浮上一抹亮光,嘿嘿,其實他們倆還挺配的,一個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一個是佔山為王的土匪;一個身為將軍卻沒有將軍的粗狂一個身為寨主卻沒有寨主的豪放,這樣的兩人不是一家的簡直就太對不起觀眾了。
而且想到符亦禪跟安靖年在一塊,她的心裡還不是很難受甚至還有些贊同,這種感覺比聽到符亦禪喜歡宗朽的訊息時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倍了。
榮頃猛的翻身下床,站穩之後便偷偷摸摸的趴在牆邊聽兩人說話,嘿嘿,現在就是見證基情的時刻!
十分鐘過去了,牆那邊的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二十分鐘過去了,牆那邊還是沒有一點聲音……
榮頃的腿發麻,麻的她幾乎都站不起來,她扶著吃力的站了起來,心裡的疑惑只增不減,如果說兩人只是普通的朋友的話,才不應該沒有聲音呢!莫非這裡面有什麼隱情?還是這個客棧有隔音系統?
或者兩人正在做什麼不適合被別人聽到的事,所以就壓低聲音了?
嘿嘿,有好戲聽了!榮頃等到腿沒那麼麻了之後又繼續趴在牆邊聽那邊的動靜,不過這一次她是坐著聽的,聽了大約十分鐘,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小頃,你趴在我牆邊幹什麼呢?”
有人!榮頃第一反應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坐回了原來的板凳上,緩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她的耳朵出了問題而是趴錯了牆。
這個認知讓她慶幸,但更多的是汗顏,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端著一個小茶盅送到自己嘴邊:“哈哈~哈哈~我剛才那是,那是……”
榮頃“那是”了半天還是沒有那出來個所以然,但梅顏卻從她的那是裡領悟到了什麼,只見梅顏一臉瞭然的看著榮頃,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榮頃被她看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瞬間後退了幾步,同時抱胸警惕道:“你你你你,你別亂來啊,他們離得很近,我會喊的。”
“哈哈哈哈~”梅顏見榮頃一副怕被蹂躪的良家婦女樣,心裡就瞬間開朗了許多,她捂著自己的肚子,眼淚幾乎都要笑出來了,笑到最後肚子都疼得不能在笑了,她才扶著自己的腰站了起來:“哈哈~以後我要是不開心了就去找你好了~”
“萬一你過去的時候,我正好獸性大發呢?”榮頃抬著頭抱臂看梅顏,她的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是的,她就是用這條縫蔑視的梅顏。
“那你就對我霸王硬上弓唄,放心,我是不會讓你負責任的。”梅顏的眼角還掛著一滴晶瑩的眼淚,榮頃知道那是笑出來的,她也知道,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哼哼!”她逞強的哼了兩聲,但箭還沒發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她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剛倒的茶都要涼的時候,梅顏才聽她說:“哼哼,我獸性大發起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哈哈~”梅顏剛忍下去的笑意又被這一句話給激了起來,她捂著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滾:“哈哈~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小劇場……
榮頃黑著一張臉看著梅顏,嗔怒的問道:“你剛才幹嘛笑那麼厲害,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好好好,我下次不這麼